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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團,心中頓時瞭然。感情這人剛才醉倒在這裡,然後他們進來沒瞧見罷了。
見她情緒穩定了,赫連銘便鬆了手問道:“老伯,請問一下前兩日送來的張家的十幾口人在哪裡?”
一聽到這個,那人的似乎也醒了一些:“你們與張家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看這些?”
“其實我們是張家的親戚,聽說了這個訊息便從臨縣趕過來了想看看……”
“都是屍體有什麼好看的,快走快走!”那人不等赫連銘說完便急著趕他們走,這下連沈昀卿都覺得有問題了。
“老伯,我們只不過是礙著親戚的情誼來看一眼罷了,你說這張家人不在了,唯一的媳婦又入了獄,這偌大的財產……”赫連銘點到即止,剩下的得讓他自己合計,但是手又從袖中偷偷地拿出一錠銀子遞過去,笑道,“我知道您也難辦,但是凡事都有例外不是?我們保證,只看幾眼就離開,絕對不會給您找麻煩,這銀子,您就拿著買些酒喝。”
“這……”
那老伯遲疑了,沈昀卿見那老伯的眼睛轉了轉,最後還是接過銀子,然後指著一個方向告訴他們:“張家的那幾具屍體就在那邊角落,你們自己過去看吧,不過動作要快啊!”
小心地掃了一圈四周圍,確定除了他們就沒有其他人了,這才壓低了聲音開口:“不過你們的動作要快啊,別給別人瞧見了。不瞞你們說,這縣衙裡早就下了命令了,若是有人要來看張家人的屍體是絕對不能讓他們看的,即便是看了也是要報上去究竟是誰的。”
說完他直起身子走到門口他剛才躺的地方坐下,伸直了腿就躺下了,嘴裡唸叨著:“我老頭子睡著了,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
☆、無心插柳
沈昀卿與赫連銘從義莊出來之後又去了張府,但此時的張府大門緊鎖,門上也被貼上了封條,沈昀卿見赫連銘的眉頭鎖著,小聲地開口提議:“要不我們翻圍牆進去?”
赫連銘只瞥了沈昀卿一眼,她便立馬閉了嘴。也對,人家是皇帝,怎麼會做這種雞鳴狗盜的事情?
沈昀卿剛這麼想著,赫連銘卻突然提步走進了一旁無人的小巷,她跟進去看時正巧看到他盯著張家的圍牆打量著,似乎在考慮這究竟有多高……
他不是真的要爬圍牆吧?
突然,赫連銘轉頭說了一句:“在這兒好好待著。”然後便噌的一下在沈昀卿的面前消失了,沈昀卿一下子沉默了。人家有功夫,哪用得著翻圍牆?也就只有她這種不會輕功的人才會這樣想……
倚著牆百無聊懶地踢了會兒石子,耳畔突然傳來衣衫破風的聲響,轉頭一看,是赫連銘回來了。
“我們回去吧。”
沈昀卿本來有好些話要問,最終卻被他的一句話噎回了肚子裡,默默地跟在他身後回了客棧。
因為義莊比較遠,再加上他們又去了張府,所以用的時間比較長,等他們回去的時候張巧兒與明澤二人都在客棧的大堂等他們,一見他們來了便迎了上來。
“公子……”
“此處人多眼雜,我們回房說吧。”
“是。”
於是幾人又上樓進了赫連銘與沈昀卿的房間,沈昀卿走最後,關門之前特地探著腦袋左左右右看了一圈,確定了沒有什麼心懷不軌的人這才小心地闔上房門。
“怎麼樣,你們有什麼收穫?”
明澤與張巧兒對視一眼,張巧兒點了下頭,明澤便轉過身來開口:“我們二人今日去了縣衙的監獄,本來那些人一聽我們是去找我表姐的便不讓我們進去,最後還是張公公拿銀子打發了他們我們才得以覷得一點時間去見了我表姐。
我問過她,她告訴我們張家出事那天傍晚她與丫鬟去了臨縣的布莊,取她早就訂好的準備在婆婆壽辰前給她做新衣的布料,因為取完布料又下了雨,再加上時間有些晚了,她便與丫鬟在客棧投宿了一晚,第二日早上才回來的,誰知道家門還沒進就被抓進了縣衙。”
聽完他的話,赫連銘思慮了一番,開口道:“我們也去義莊瞧過了,張府那些人明顯不是什麼被毒死的,而是被人拿刀砍死的,傷口這麼明顯,那些官差不可能看不出來,明顯就是他們有心隱瞞想要陷害於你表姐。而且從看管的老伯口中我們也得知了縣衙中確實有人在隱瞞真相。”
“是誰與張府有恁大的仇恨居然這麼狠!殺了這麼多人之後還把罪責歸到我表姐身上,這是要讓張府滅門啊!”明澤恨恨地道。
“那你可知道他們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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