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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可要怎麼還?
別說以工抵資,就算賣身償債,也還不清吧?
浴室裡早就備好了輕薄的衣裳,待陸五爺走出去後,司雨換好衣服,慢慢地躺進了木桶裡,水溫似乎是特意除錯過的,不冷不熱正正好,全身被藥液包裹著的感覺很好,司雨靠在木桶壁上,輕輕舒了口氣。
她還記著陸五爺說自己只能泡十五分鐘,但坐進去沒過幾分鐘,她就被強烈的藥效燻得昏昏欲睡,頭一點一點的,差點埋進水裡去,沒過多久就不省人事了。
就在司雨的身體漸漸往下滑,快要沒入水面時,一雙手及時扶住了她,輕鬆地將她整個人從水中抱了出來,司雨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但藥效令她一點都睜不開眼,只是憑著直覺往對方懷裡拱了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像是挺滿意似的,眉頭慢慢舒展開,呼吸亦逐漸放輕,儼然是熟睡了。
因為浴室中熱氣燻騰,司雨臉上多了幾分血色,但手腳依舊沒有暖和多少,還是帶著陸五爺最喜歡的沁人涼意。
陸五爺望著懷裡睡得天昏地暗的小姑娘,不知為何,竟忍不住嘆了口氣,是他估錯了藥量,不過還好他就在外面的臥室等著,捕捉到了司雨的呼吸聲漸不可聞,這才提前進來,好險沒讓這隻蠢兔子掉進水裡去。
因為司雨剛剛浸泡在水中,衣衫全溼透了,此時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纖細柔軟的身體線條,而陸五爺抱著她,衣衫上的水自然也打溼了他那身梨白唐裝,氤氳出一片水跡。
若是放到別人身上,膽敢這麼做的,他絕不會輕饒,但放到這小姑娘身上,陸五爺倒覺得有點無計可施了。
這種感覺很新鮮,很特別,他活了這些年,一直喜歡將所有事態牢牢掌控在自己手心,就算一時處於劣勢,但他都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取勝,唯獨面對司雨時,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理由打斷他的部署,讓他不忍心一下子將這小姑娘拘得太緊,就這麼退讓著退讓著,他恍然間回頭,才發現自己對待司雨時,早就超出了平常的底線。
這不是一個好現象,對待自己養著好玩的小動物不斷放低底線,這很危險,可明明他清楚,卻又不想停下來。
司雨衣衫盡溼,隱約能看見裡面瑩白如玉的肌膚,但陸五爺對此視而不見,吩咐人取了條毛巾過來,然後目不斜視地將她身上的溼衣服除下,用毛巾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帶上了床。
司雨覺得這一覺睡得特別舒坦,身體的痠疼消除了大半,渾身懶洋洋的不想動彈,可是當她睜開眼後,才發現自己似乎被誰給緊緊地箍在懷裡,她一醒來,第一時間就嗅到了清淡的檀木香氣,緊接著就瞥見了陸五爺常穿的那身唐裝上的紋路。
近、在、咫、尺。
什麼情況?!
司雨的大腦有點轉不過彎,她能感覺到身下是床,而抱著她的那個人難道……
她下意識地動了動,想要從這鐵箍似的懷抱裡掙脫開來,但剛剛有了這個意圖,抱著她的人似乎就察覺到了,司雨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就被摁進了被褥裡,頭頂處投下一片陰影。
而陸五爺那雙漂亮得宛如藝術品的手,則是握住了她纖長的脖頸。
陸五爺的力氣驚人,但即便是這樣不甚清醒的狀態,他依舊有著可怕的自控力,司雨絲毫不懷疑他能立刻捏斷自己的脖子,但他卻在緊要關頭控制住了自己。
司雨有點慌亂地往上看,只見覆在她身上的人滿眼戾氣,兼或帶了些許被人吵醒的不耐,彷彿剛剛從沉眠中醒來的修羅,令人膽寒。
“五、五爺?”司雨顫顫巍巍地喊了聲,完全不敢動彈,這位爺難道是有起床氣,太可怕了,跟平常她看見的那副淡然出塵的模樣完全不一樣,反而戾氣橫生。
陸五爺垂眸盯著身下嬌小的女孩,過了許久,他似乎終於完全清醒過來,認出了司雨,手指才緩緩地、一點一點地從司雨的脖頸處鬆開。
第38章
直到陸五爺的雙手徹底離開司雨的脖頸處,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呼吸,然後驚訝地發現在剛才短短的瞬間裡,她竟然出了一頭冷汗,整個後背都溼了。
而面對這種狀態的五爺,他身上的煞氣頓時如一座大山般朝著司雨壓下來,司雨偏過頭,重重地咳了出來,血跡落在雪白的床單上,就像一朵朵盛開的紅梅。
好險……司雨敢肯定,剛剛陸五爺是真的能一手掐死自己的,若不是他在最緊要關頭剋制住了,或許自己現在就該躺屍了,那股戾氣是實實在在的,宛如死神的鐮刀架在了脖子上,司雨差點以為自己小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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