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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雙妍卻是一噎。這叫她怎麼說,難道說她跑去司雨面前裝逼不成反被打臉?這也太掉價了!
“這位楚小姐,我覺得你可能對我有所誤會。”許清宛總算緩了過來,可哪怕她對楚雙妍有一腔怨氣,此時也只能壓抑著,還要強裝歡笑,“我跟司雨是朋友……”
如果說之前楚雙妍只是因為許清宛的假情報而生氣,此時此刻,倒真的有點看不起她了。朋友,許清宛還真有臉說,能夠大肆抹黑對方的,那也叫朋友?
“是啊妍妍,你怎麼能打人呢,快向許小姐道個歉。”楚雙妍不敢置信地看向素來寵著自己的段茹蘭,卻見段茹蘭一臉嘆息,勸慰道,“你說的那個周司雨啊,不是什麼好人,她自己不乾不淨,整天想著攀高枝,如果你認識她,伯母勸你還是趁早斷了,免得叫她連累你。”
“媽,夠了!”紀臨皺起眉,打斷了段茹蘭的話,楚雙妍本來就對自家姐姐有敵意,段茹蘭這麼一說,豈不是火上澆油……
但出乎紀臨的意料,楚雙妍一臉莫名其妙地反問:“伯母,你在說什麼呢,周司雨還需要攀高枝?”
最難摘的那株高嶺之花都被司雨折下來了,還攀什麼高枝?!
段茹蘭一愣,完全沒放在心上,畢竟在她看來,司雨始終都是那個沒有人肯要的賠錢貨,這輩子都沒有機會進入高門的,所以她只當楚雙妍是在逞強:“妍妍你又在胡鬧,算了算了,你是不知道那個女人身份卑微,心機卻又深沉,伯母是為你好……”
紀臨已經聽不下去了,段茹蘭是他母親,沒錯,所以他不能打不能罵,可是司雨也是他的親姐姐,不容許任何人隨意汙衊!
“媽,我還有事,先走了。”紀臨拿起外套,毫不遲疑地朝大門走去,路過許清宛身邊時,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說,“還有你,我剛才的警告不是空話,好自為之。”
“阿臨,阿臨等等我,我有事想問你,阿臨!”楚雙妍連忙追出去,可惜慢了一步,紀臨早就坐上車絕塵而去,她不禁跺了跺腳,一臉懊喪。慘了,本來是想透過紀臨之口,間接求司雨幫忙求求情的,都怪許清宛那個表裡不一的賤人,這下全搞砸了!
……
而被好幾個人心心念念著的司雨,此時剛戰戰兢兢地被陸五爺帶回了郊外那棟別墅中。
之前陸五爺強迫她吞下的那粒苦得難以下嚥的藥丸,似乎是從哪裡新蒐羅來的,藥效很是霸道,司雨吃完之後,一路坐車過來,被這個神經病抱在懷裡,竟然沒怎麼吐血,不得不說是個奇蹟。
“這是什麼藥?”她沒忍住問。
陸五爺牽著她的小手往別墅裡走,漫不經心地回答:“可生死人肉白骨的藥,不過對你似乎只有十分之一的效用。”
司雨頓時閉了嘴,沒敢問怎麼才能買到,一聽就知道不是她這種尋常百姓負擔得起的,也就只有像陸五爺這樣隻手遮天的人才有辦法搞到,還一次性給了她一整瓶!
她吃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陸五爺垂眸望著這小姑娘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隱秘地彎了彎唇角,這次沒在客廳停留,而是直接牽著她上了樓,走向了主臥。
意識到目的地彷彿有些不對勁,司雨停下腳步,踟躇地問:“五爺,我們還是到樓下去坐吧?”
陸五爺充耳不聞,繼續拉著她往房間裡走,司雨小胳膊小腿,哪裡是他的對手,幾乎毫無反抗之力地就被拖進了臥室,然而陸五爺並沒有在床邊逗留,而是繞去房間的另一邊,開啟一扇木門,將司雨帶進了浴室中。
“五爺,有話好好說——”司雨掙脫不了他的手,走進浴室後定睛一看,才發現那裡擺放著一個木桶,大小剛好夠一個成年人坐進去,而木桶裡的溫水呈黑褐色,升起騰騰白霧,散發著司雨所熟悉的中藥味道。
“你體質太虛,藥浴不宜浸泡太久,十五分鐘後我會來叫你,換上衣服坐進去,不然藥效就揮發掉了。”陸五爺慢慢說完,低頭一瞧,這小姑娘還傻愣著不動,於是輕緩問,“怎麼,還需要我手把手來教你?”
司雨連連搖頭,她只是沒想到陸五爺帶她上來是為了讓她泡藥浴!想想之前的藥丸,還有這一桶的藥浴,司雨已經不敢去計算這些藥材到底花費了多少。
只不過仔細數數,從開始到現在,她從陸五爺那裡拿到的藥材,恐怕加起來的價值已經是個天文數字了,雖然司雨怕他,但不可否認的是那些藥的確很有用,而且她自己壓根就沒有途徑買到,司雨苦惱的是,這份人情欠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