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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歲,為兄已差人打聽的清楚,那女子生得身段翩然且貌美。倒是巧,眼下你身子眼瞧著越發見好,可謂天賜良緣。”
說這話的人,一副喜慶的保媒模樣,聽這話的人卻是臉黑的差上一點賽個鍋底。
只還沒容柳淮揚發作一回,卻叫崔四爺壓了下來:”這便是最好的法子,中秋過後,為兄親會請太后親自下一道賜婚的玉旨,屆時你便往漠北遷陽城裡走上一朝,親自上門求娶。先帝爺親封的大理寺少卿,又是當朝一品太尉嫡子,他一個不入流的武將便是做夢也攀不上的好親事兒,況且我揚弟又生的這般儀表堂堂。”崔四爺一番話說的冠冕堂皇,只其中隱意再明確不過。
一道賜婚的旨意砸了過去,管叫那常慶年作何決定一定三思一番,換言之也不是過為柳淮揚去漠北尋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罷了。
結了姻親,許多事兒上常慶年自不會百般提防,若真查起來定是容易許多。
第56章 哦哦
柳淮揚何等聰明之人,如何會想不到這一層呢。
沉吟片刻也只淡淡的開一回口:“我自認未有四爺當日那般魄力,四爺已然曉知我這裡得了個心頭好,又如何指望我會應你這回?”
崔四爺聞言依舊笑容淺淡,奇蘭白芽的香氣在鼻間攏繞,心頭上的人兒卻是相隔天涯……不止是身,難得卻是心間的距離……
半晌也只惆悵的道一句:“談何魄力,當日為兄為大局連納四位高門之女,眼睛未曾眨上一下,不過是時局所迫罷了……她不理解便一走了之,只任她如何慪氣,除了名分上有所虧欠,旁得我這裡卻是未曾有一點對她不起。”說完便及時慎重的看著柳淮揚道一句:“現在依然是這個理兒,常慶年不過是遲早的事兒,眼下這般也只是無更好的法子罷了,只得先委屈你身旁的那位姑娘一回,待邊陲解了眼下困境,為兄自會代你同那位姑娘解釋一回。”
慪氣?柳淮揚有些不以為然,當日她那般決絕姿態離開,哪裡又是慪氣這般簡單?
只面上未帶,抬了抬手像是謝絕他最後一句話似的:“我心悅的女人,如何需勞煩四爺去哄。”聲音越發的清冷。
這便是應了,崔四爺一顆心算是放下一半,這般說自是有其中道理的,柳家二爺素來是個不肯白白做事兒個人,何況又是這般吃力不討好的。
果然待他那裡思量了一會兒,復又用個沉不見底的眼眸淡漠的瞧著他道一句:“這件事兒需得有個周詳計劃,漠北那邊除了常慶年的手底的下的幾萬兵馬,再餘下的,最近也在百里以外,一旦事發,且不提遠水解不得近渴一說,單單能不能支使得動還需得另說一回。”
崔四爺點了點頭,緩言道:“不錯,為保穩妥為兄已經派了四位宮字單數開頭的影衛過去再探一回虛實,順道再試個深淺,日後你若真是動身前往,也好有個底。”
“四爺忘記了,淮揚三叔柳敬承所在之地便是漠北遷陽城。”
“哦?”崔四爺恍然,倒是忘記這一碴兒,只經柳淮揚這廂一提,才想起柳三老爺其人。
淮南沈隨風,漠北柳敬承,赫赫大名,興業王朝有誰不曉?
便是一南一北兩個最大的商賈巨頭,哪一位都是個日進數十鬥金的主兒。且看興業有名的錢莊銀號皆也出不了此二人的名下。
“這般便是最好,有柳三老爺照顧,為兄也可放心揚弟前往。”
對於他這般客套的話,柳淮揚也只是淡淡的略了過去,若真是不放心,大可不提這一回便是。
只又想起沈魚那裡該如何開口言說一回,這些日子相處,姑娘的脾氣倒是瞧的清楚,並非是個大度的人兒吶!
卻是眼下這碴兒,事關朝堂也不便同她說個明白,若是委婉三兩句也是說不明白的,怕只怕越抹越黑,便真真誤會了去。
柳二爺如是一想,便又覺得崔四實在是可惡的緊,這般頭疼個問題裝回可憐便丟給了他,叫人煩心一回。
英明神武的柳二爺頭一次限入了糾結之中……
崔四瞧著有趣,忍不住開心逗上一回:揚弟可是在想,待事實有個明確該如何同你心悅的那姑娘解釋一回?”
叫人說中心事兒的柳二爺只抬頭冷淡的瞧上一瞧,越發覺得素來沒如此時這般覺得的眼前這人竟是如此礙眼。
眉頭微微斂一斂,薄唇吐出的話卻是不留半分情面:“該說的不該說的四爺這裡也說個差不多了,若是再無其它事兒,請恕淮揚不便遠送。請”手一抬作一個請出的姿勢。
饒是崔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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