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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像是品藥一般喝粥的沈魚,禁不住驚奇一把,便也尋了些話頭出來同柳淮揚搭上兩句:“二哥若是喜食這粥,何不叫了廚子將一應做法抄了下來差至棲意園,給沈姑娘瞧著方便。”
柳淮揚將個視線從沈魚身上收回,冷淡一笑:“三弟這話便是意有所指了。”說罷只端起桌上的清茶飲上一口。
只這一句便叫柳淮鳴臉上的笑意差一點便凝結住,他分明是一時好意提醒一句,怎麼到了他這個二哥這裡便成了指責他故意為難了
第48章 哈哈
柳淮鳴心中鬱悶,卻也不能光明正大解釋一回,怕是反將事情弄的更是尷尬,只避重就輕的吩咐一旁候著侍候的小廝:“去後廚將這道粥的做法抄一份,送了過來。”小廝得了吩咐便轉身去了廚房。
柳家三爺淮鳴這才朝著柳二爺笑道:“知二哥有心想考沈姑娘一回,弟這便叫人將個準頭拿了過來,一會子也叫瞧瞧沈姑娘的厲害。”
柳淮揚只將手中的茶碗放下,輕點了點桌面不答卻問一句:“三弟素來比旁人聰明幾分,不若來猜上一猜大哥幾時方能從宰相府歸來?”
只這一句,便震得一桌子人知情的人面面相覷,卻又說知曉柳大爺去紀府的原只有大老爺同阮大奶奶罷了,卻不想叫吃飽飯閒著無事兒的柳二爺給點到了桌面。
二爺淮揚臨行之際,大爺淮安不來踐行便罷了,卻又是去了紀府,這其中的關節不得不叫人好生思慮一番。
一直情緒不甚的柳老夫人一下子便將一道凌厲目光投到了阮大奶奶身上,只這一眼莫提阮大奶奶如何,一旁坐著的尤靜婉便已是覺得遍體生了寒意。
再側目瞧一瞧阮大奶奶,卻是依舊沒事兒個人兒一般,將杯中的米酒淡淡的飲上一小口,錦帕再拭一拭紅唇,優雅如故,並不覺察一般。
連帶著不遠處坐著的二夫人也自心中暗暗點了點頭,到底是個大家出來的,單單這份定力,便不是旁邊那個能比的。
卻說叫個問題生生砸到腦門上的柳淮鳴,這會子也只是心裡罵一句娘,做得又皆是熱臉貼著冷屁股的事兒。如何面上也不能顯出來半分,大房裡的事兒還是不摻和的好,只能絞盡腦汁的再故技重施一回,避重就輕,避重就輕!
柳三爺彎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只道:“想是紀宰相留了晚膳,大哥那裡一時半會也推脫不能,這才誤了時辰給二哥踐行。”
說完又朝阮大奶奶道一句:“一會兒大嫂莫忘了差人去府外迎上一迎,難免夜黑路不平。”
阮大奶奶笑盈盈言說一句:”勞三弟提醒一句。“回身瞧著身後的玉墨道:“你去知會一句,現下叫人去紀府走上一朝,且看看大爺那裡可是忙完了正事,若是忙完了便儘快趕了回來。”玉墨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
阮大奶奶這才略帶歉意的朝柳淮揚笑了笑:“原是我一時疏忽,早先便該譴了人去知會你大哥一句的,只求二弟莫怪罪。”
柳淮揚清淺一笑:“自是大哥的正事要緊。”
一時也便無話,好在那去後廚的小廝倒也來的巧。畢恭畢敬的將一紙生宣遞到柳淮鳴手中,柳淮鳴看也未看上一眼,只笑著遞到柳二爺面前。
柳淮揚卻是未有伸手接的意思,身後的疲�q朝前邁上一步,才算接了過來,仔細收了起來。
沈魚只瞧著好笑,怕是這位模樣生得極好的柳家三爺定是開罪的柳淮揚的,不然何以一頓飯幾個坑連連砸了過去,又暗自惋惜一句,可惜溫大夫叫先一步送去棲霞山去了,生生錯過一出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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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溫方那廂,天將黑透便叫宮十一從藥廬裡提著奔出了柳府,幾十裡開外的地界,尋了算不甚起眼的客棧翻了牆又從窗戶裡躍了進去。
客房裡早有兩個暗衛接應,宮十一隻將個人同那靈蛇一應藥物交接一下,便沒了影蹤。
留下溫方同那個兩個黑衣蒙面的兩兩相顧,不過只沉默一瞬罷了,此時若是不開口言談兩句,決計不是大夫溫方的作風。
溫方理一理衣袖,作一副翩翩有理的好風度:“某乃是二爺跟前的大夫溫方,敢問兩位可是月影裡行幾的壯士?”
好在這兩位倒是不若宮十一那般冷漠,只雙雙把個拳一抱道一句:“好說,宮十四,宮十五。”
溫方點了點頭,將才覺得月影里人原也是有些人情子味的時候,只見宮十四拎著桌上的藥物“嗖”的一聲便隱上了房梁,正值不解欲詢問一句眼前的宮十五,話卻是還未來得及出口,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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