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免太過寒酸沒得惹從笑話。”
二夫人如是一說,柳貞還有甚不明瞭的,便也不再推託,只把個羞紅的了臉低了再低,溫順的只言一句:“全憑母親作主便是。”
一旁只叫趙嬤嬤拉著將要退出花廳的柳妙聞言只氣得差點把個牙根咬碎,原是不得夫人待見了,再沒腦子也不敢當場發作了。
只回到四姨娘房裡,等趙嬤嬤將二夫人的意思傳達過後離開,柳妙這才扯下頭面衣裳同四姨娘哭上一回:“我瞧著夫人的心眼生得實在太偏了一點,我這裡還未說上一句話,便叫聲色俱厲的從頭批到了腳後跟去,最可恨便是柳貞那個□□養的賤人不出肯出言勸上一句罷了,偏生只作壁上觀。”
說罷只恨得將手裡的帕子繳成一團,卻是還不解氣抬手一扔,又瞧見不遠處低著立著的靈巧兒,只從榻上跳起來奔過去便是一腳,接著便罵道:“喪氣的東西,小姐我在夫人那裡吃了排頭,可是如了你的願了,打量著你平日整天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只現在不定在心裡如何笑我呢?是也不是?”
靈巧兒只讓踹的連連退了兩步,卻是不敢呼疼,只跪在門邊只憑著柳妙發落。
四姨娘瞧見了也並不說什麼,只心肝肉的將個柳妙勸到的榻上坐著,又是倒茶又是打扇的,生怕脾氣順不下去。
卻說柳妙這廂鬧也鬧了脾氣也發了出去,原也不是個頭腦不好使的,喝口茶順順氣這才想個明白。
只恨恨對著自家姨娘道:“這一次倒是著了柳貞那個賤人的道了,我說著她怎麼早早的便過來邀了我一同去夫人那裡,又說甚祖母那裡便是素來喜愛姑娘們穿得喜慶些,竟還假模假樣的同我借件鮮亮的衣裳……”
四姨娘能說些什麼,她比柳妙還沒個腦子,不過陪著自家女兒將人背地裡罵上一回,卻也沒膽子找到三姨娘房裡去,三姨娘書讀的多慣會講理兒的一個人兒,回回鬧到二老爺那裡去,回回又是她吃一回虧兒,哪次不是讓二老爺將人罵的狗血淋頭,半點便宜沒佔到過。每每也只是恨的牙根疼,只瞧著三姨娘梨花帶雨的在二老爺跟著訴一訴苦,到頭來錯處便全是她的了。
只這一出又落到了自家女兒這裡,四姨娘卻氣不過了,她女兒模樣可比柳貞生得整齊個沒邊兒,怎麼偏生腦子又隨了她呢?
唉,人比人生生氣死個人。可見這生得好倒是比不得書讀多的那人了,老話言說的女子無才便是德呢?夜深人靜時四姨娘也曾感慨一番。
只再如何感慨,二夫人那裡發了話,不論是女戒還是女則都得抄夠了數才能算完。
晚宴。
難得柳二爺賞一回臉,也算阮大奶奶這沒白忙活這一下午。
只這一大桌子赴宴的人實在是心思各異樣,下午才經了棲園裡那般事兒主位上的柳大爺便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再瞧一旁坐著的柳老夫人更是從頭到尾連個笑臉也沒有,真真一對母子。
兩個輩分最高的人便是這般任旁人心中如何高興也是不敢面上帶了出來的,比如二房的二夫人,比如成功算計的柳妙禁了足的柳貞,此時也只瞧著二夫人動向作一臉矜持狀,只多聽多看少說。
二老爺一向是個不問事兒的,見自家兄長臉色不濟,自是不敢上前主動招惹,免得又是一頓說教。眼下也只低著頭默默喝著杯中美酒……時不時的偷眼瞧一瞧老夫人身位伺候的青藍,比較比較阮大奶奶身旁坐著的尤姨娘,再自心中嘆息一句尤物呀真乃是尤物,若能得這二美,他也是願意散盡二房裡鶯鶯燕燕……倒是可惜了,不過空想一回,一個已是名花有了主,另一個……也不是他的……
阮大奶奶張羅一場宴席上也是極盡所能的將個氛圍儘量熱絡一些,只無奈心懷鬼胎的心懷鬼胎,心思沉重的心思沉重,還有那幾個看笑話的不提也罷。餘下幾個便是柳府的幾位爺了,她是個長嫂自是不好搭話的。柳淮安自下午去了紀府仍舊未歸,若是他在阮大奶奶也至這般難為。
好在這踐行宴要踐行的那位,倒似心情未受一回影響,沈魚伺候著也進了一些飯菜,養生的粥也喝上一碗,倒是味道不錯,只又吩咐又叫人新盛一碗親自遞給身後的沈魚,微微一笑:“這碗粥倒是味道不差,同你做的那一味是不分伯仲的,你先嚐嘗味道,且看日後做不做得出來。”
沈魚應是,才將個碗從他手中接了過來,也不顧旁人投過來的眼光,只拿個調羹一點一點的送到嘴裡品一品,一邊默默記著裡面放置的食材調味,再算一算分配比重。
一旁原只一心為著自家父親汗顏的柳淮鳴這會兒倒是分了分心思,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