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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倒是隨了他父親,原也不指望他什麼好生過活便是。這宗事兒還需由為父來平!“
紀連琛點了點頭應是,遲疑片刻又言:“兒聞那柳二似同今上交情匪淺,更有傳言當年今上奪儲一事兒柳二便是那幕後軍師,這些年深居簡出一為養病一為避人耳目,且說只做今上身側的一把暗劍。如今紀家的形勢並不算好,父親手握重權已叫今上百般忌憚,何況當日妹妹入宮封妃一事兒更是犯了樹大招風的忌諱。若傳言屬實,父親貿然出手,豈不是叫今上以為他那裡削了父親的勢,父親這裡趕著便還回去——斷其手。若真那般怕是真將我紀府置於刀口之上……再有便是,父親抽走那一部分人馬可是要招回來,撥出去細細查上一查以保穩妥?“
紀流年將手中的茶盞放至一旁,撫一撫鬍鬚片刻沉吟,先前也他這裡也是得過信的,那柳家小二決計不是個單純立在宅院裡養病的池中物。
只朝堂諸事煩擾,今上那裡更是百般刁鑽,變著法的發了狠的要將他這些年培植起來的一應門生盡數拔除,也便沒抽出空來理會這一碴兒,卻不想似成了真章。
這些年暗地裡也養了一批死士,一應人手一是用是這上頭。二麼……當年心愛之人無端失了蹤跡,這些年雖是百尋未果卻是一刻也未曾死心。又聞說當年離開之際已是懷有身孕,更是越發叫不放不下……。若當真有了他的骨肉,如今,也該是個滿十七歲的成年人了。
紀流年想至此,抬眼瞧了瞧眼前的長子連琛,府裡府外一應事態由他打理,唯這一宗卻是瞞了下來,至於他抽調的一隊人馬也只說有旁的用途,他不併不知曉情況。
紀流年只在心中掂量一番,這樁舊事兒是否要知會長子一句,未了也只嘆了口氣作罷,先把個眼前的事兒擺平再言其它,總歸來日方長。
便只言說一句:“過一陣子便將人盡數招了回來,歸至到你手裡,且瞧著辦便是。只一樣,你姑母那裡莫要白白去上一回,也管叫他日子過得不似如今這般得意便是。”
紀連琛點了點頭又親自將自家父親送出書房,坐到案前沉思許久。
柳二那裡原也著人查了一番,只可惜對方防的得緊,鐵桶一般的地界,探知的不過皮毛,無甚有用處,唯一算得上有點價值的,便是柳二新得一通房丫頭像是十分鐘意的模樣。又聞先頭姑母那裡得過一回良藥也是由她之手從棲意園中流出來的,若是如何倒是可從她身上作一回文章。動不的柳二,一個通房丫頭卻是不在話下……
第63章 呵呵
動不的柳二,一個通房丫頭卻是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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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宗祠裡終於又多上一個牌位,柳大夫人紀氏早柳大老爺一步先歸置了。
雖是去的並不光彩,只這深宅裡的事兒掩的嚴實,並未叫外人瞧出一點半星,只當病入膏肓自然故去。
大殮當天前來奔喪送葬的人並不少,一品大員的夫人故去,又是相爺的胞姐,甭管瞧著僧面還是看著佛面,想沾些關係的人必定巴巴趁著機會貼了過來。
玉墨同奶孃一道顧著小小姐如兒,尤靜婉扶著大奶奶阮明君跟著奔喪的隊伍走在後頭。阮大奶奶身子弱,這幾天又是日日守在靈前,前三日更是水米未近,往後也是進得不多。白日裡又是來來往往前來弔唁的賓客,一次次跟著家屬搭理,實是折騰的體力一早便有些不支撐了。若不是尤靜婉在邊上撐著,這漫長的柳家祖林,估計阮大奶奶是支撐不到的。
尤靜婉抬眼瞧了瞧數十米長的送葬隊伍,又默默的低了低頭,拿個帕子捂了口鼻唔咽幾聲,她同大夫人那裡自然攀不上半點子情份,這兩句實在是為她自己光明正大哭上一回。眼瞧著好日子近了近了,到了卻是這弄出這般事兒。
大夫人逝世,依著祖制大爺是要守制滿上一年方可出孝,尤靜婉緊了緊扶著阮大奶奶的手心裡思量一回:便是這一整年裡不許同妻妾同房這一條又她如何自處一回,不說大奶奶那裡懷子無望,便是她想要尋相機會……
如若不然,她一個不得寵又無所出的姨娘,能有幾個一年在這個不見天日的高牆內院裡混著日子?還不是大奶奶瞧著不順眼一句話便能發落的
這般想著眼淚便止也止不住的落了下來,夏日裡暑氣重,阮大奶奶終是沒撐到林前便暈死過去了,旁人只道大奶奶孝順,是悲傷不能自持哭昏過去的,又是哪裡顯得內情的,倒是白白落下個好名聲。
規矩再大大不過人命去,借了阮大奶奶的光尤靜婉一道陪著叫個馬車拉著一道回了府,孝服未曾除去便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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