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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你這是何意?”阿道抬起婆娑的淚眼,看向阿文。它總是時不時說些這樣滿含哲理的話,叫人常聽不太明白。
正要細究,竹嶺此時卻說:“小酒,我們先出去,待阿睡再休息一陣如何?順道我也替你看看你靈氣恢復得如何了。阿睡他晚些時候定會醒的,放心。”他聲音溫和有力,讓酒么不由自主地信服。
看了一眼雙目緊闔的阿睡,酒么默默點了點頭,“也好,最近我確實有些乏力,你替我看看。”
當聽見房門關上的,床榻上的人指尖終於一動,漸漸地便再控制不住身體隱隱的顫動和壓抑的嗚咽聲。
有溼意劃過他眼角,沒入鬢髮之中,頃刻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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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視過酒么的靈臺,她的身體恢復得很好,確沒什麼大礙。只是近日似有鬱結才看上去不大精神。
就在竹嶺正打算收回手時,忽然又探到有不對勁,“咦”他面上露出一絲疑惑,輕輕嘆了一聲。
阿道見竹嶺面色有變,當即捏起拳頭心中又緊張起來,這大的小的沒一個是讓他省心的,“竹嶺仙官,小酒她無事吧?”
“宮主曾經可與什麼人交過手,或曾受了傷?”
“交手麼?”酒么細細思索著,倒真有那麼一件,不過對方不是人。
“約莫半年前我與那送信的仙鶴童子。。。。。。的仙鶴倒是打過一架,只是我並未受傷,毫髮未損。”畢竟是一場勝仗,回憶起來酒么面帶微笑。
她生平只打過那麼一次,就以完美而優雅的姿態勝利告磬。
她對仙鶴,是絕對的碾壓,不論從智力還是實力。
☆、第41章 心急
她拔過仙鶴童子的大寶的毛,竹嶺確是有所耳聞。
仙鶴童子在那件事後,每送一處的信都會繪聲繪色地講述一番大寶慘絕人寰的遭遇。時間一長,天庭上上下下對此事都耳熟能詳。
天條上雖有規定眾神仙不準私下鬥毆,但大寶卻算不做神仙,仙鶴童子又惹酒么不起,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竹嶺,你問這是作何?”酒么有些奇怪,難道她看起來像喜好打架之人?
重宴沉吟一番,微微蹙著眉又問:“那宮主可覺得自己記憶裡有段空白?在某個時期裡。”
給她施下這封存記憶的人法力甚是高,她斷層的記憶處被修剪得毫無破綻。若不仔細視察根本無法發覺。
仔細思索了一陣子,酒么徐徐搖頭:“並未,不過我小時候的一些事是記不大清楚了。”那時候她還是月桂呢,時間過去了三百年,想來記不清楚應是正常的。
“怎麼會!這千年來發生的事我可都記得清清楚楚。”阿道忽然在一旁插嘴。
“當真?”酒么十分訝異,眸帶問詢地看向竹嶺。
竹嶺亦是點點頭。作為神仙,怎麼可能有被忘了的記憶。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有人封住我的記憶?”她不敢相信,自己招惹過誰,那人竟如此對她!酒么閉著眼試圖回想,越想卻越覺得心慌。
沒化成人前那一片都是空落落的,她竟真想不起來有半點。
“莫非有人對我行過不軌?”
“或是有人在我身上撒過尿,我看了他不該看的地方啊?”
“或是我偷聽得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
除去這些酒么實在找不出其他什麼緣由,若那人只是封住她的記憶,就應不是要害她的心思。
小手捏成拳頭,酒么朝他問道:“那竹嶺,你可有什麼法子替我憶起來不?”
她按捺不住心中那份好奇,到底是什麼人敢這樣對她。待她憶起前後來,定要找那討厭鬼討個說法。
竹嶺聞言便解釋道:“有是有的,但這術法一旦被外力破解,施術的人多少回能感覺到一些。”那人本事不容小覷,換做他來興許都不能做到如此乾淨利落。
酒么一直以來就生在天庭,若是這天庭上的,法術在他之上的竹嶺一隻手都能數過來。。。。。。莫非。。。。。。
聽了竹嶺的話酒么連忙搖頭,這樣子可不好,打草驚蛇,萬一那人跑了怎麼辦?或是被封住的有什麼了不得的大秘密,她還沒找上門去,對方忍不住反率先出手解決她呢。
酒么開始擔心。“如此不妥不妥。”她深深沉浸在自己各色臆想之中。
“強行解開是必然會被察覺的,若是宮主自己憶起來便不會驚動施術之人。宮主不若仔細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