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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孃但笑不語,視線卻依然在宴夏的身上。
過了片刻,三爹也從大爹的房裡走了出來,同樣在桌旁坐下,視線很快便定在了宴夏的身上。
這般視線讓宴夏不知該如何反應,她只能放下碗來,小聲探問道:“大爹爹怎麼樣了?喝藥了嗎?”
三爹點了點頭。
二孃輕笑一聲道:“這個時間他估計還睡著,就算把他搖起來喝了藥,他估計也連喂他喝藥的是誰都不知道。”
聽見二孃這話,三爹連連點頭。
不論如何,把大爹爹哄得喝下了藥就是好事,宴夏應了一聲,但見二孃三爹依舊目光古怪的定在自己身上,便只得輕咳一聲假裝無事的別過了視線。
好在這個時候,小爹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小爹眼睛不好使,磕磕碰碰的到了桌前,也看不見桌上是什麼,抓來了三爹的粥喝下一大口,這才擦了擦嘴角對眾人笑到:“這麼早就起來了?”
院中無人理他。
小爹靠一雙耳朵沒能理解眼前的氣氛,忍不住又問了一聲:“怎麼都不說話?”
宴夏終於喝完了粥站起來,趕緊收拾了桌前的東西,紅著臉小聲道:“今天還有事,我要先出去了,乾爹乾孃你們好好休息!”
說話之間,宴夏終於受不了他們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視線,匆匆離開了這處院落。
二孃三爹一言不發,意味深長的目送著宴夏離開,只有什麼都看不見的小爹完全不在狀況之內,揮手高高興興的與宴夏道別,還不忘叮囑她晚點記得帶一罈好酒回來。
等宴夏走得腳步聲都不見了,小爹才坐下來衝著旁邊安靜的兩個人又問了一聲道:“你們怎麼都不說話?”
三爹搖了搖頭。
小爹:“有什麼不好說的?”
三爹皺了皺眉,開始比劃起來。
小爹嫌棄地擺了擺手,不耐道:“聽不懂聽不懂,換個能說話的來。”
“……”二孃終於看不下去,打斷了這沒辦法交流的兩人,有些煩躁似地道:“你這瞎子看不見宴夏的模樣,當然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聽見這話,小爹總算是明瞭了什麼,當即警覺起來,側過身問道:“怎麼了?”
二孃看著先前宴夏離開的方向,神情漸漸變得凝重起來,聲音低沉的道:“宴夏那孩子……今天特地打扮了一番。”
因為要照顧四個乾爹乾孃,日子也算不得多好,宴夏從來不曾認真打扮,向來都是怎麼方便就怎麼出門了,今日突然之間打扮起來,說來雖小,但在院中眾人看來卻的確算得上是一件大事。
小爹頓時緊蹙雙眉,一手扶著面前石桌的桌沿,沉默半晌,終於偏過頭問出了最為關鍵的一個問題:“她這是要去見誰?”
二孃和三爹面面相覷,誰都沒能回答上這個問題。但三個愛女如命的傢伙,同時感受到了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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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小院之後,宴夏去了酒樓。鎮子上面只有一間酒樓,從前宴夏也經常來這處酒樓,小爹在這裡說書,宴夏有時候會來接眼盲不方便的小爹回家,時間久了酒樓的老闆和許多常客也都認識了她。
小爹說書的時間是在下午,宴夏這次前來,自然與小爹無關。她與酒樓的老闆打過了招呼就徑自上了樓,獨自找了一處安靜的角落坐著,便開始默默等了起來。
南河鎮地處偏遠,附近也沒有商道,是以很少有外鎮的人出現,平日裡就連生面孔也看不到幾個,這酒樓的客人自然也不多,宴夏在二樓中坐了許久,也沒見幾名客人出入。
似乎覺得有些侷促,宴夏坐在那處時而捧著茶杯喝水,時而打量堂中的客人,模樣頗有些心不在焉。她就這麼等著,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長的時間,酒樓內院的門簾突然被人自裡面掀開,一道白色身影自其中走了出來。
宴夏見得這番動靜,當即也停下了動作,眨眼定定看向那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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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酒樓的大堂後面,有一處簾子,從酒樓內院走出,正好便能夠到那處簾幕後面。
為了能夠讓酒樓裡的客人們高高興興吃喝,酒樓的老闆總會想些花樣來留住客人,就如同大城鎮的酒樓中總有歌舞助興。
然而南河鎮自是找不到這樣的歌舞節目,所以酒樓裡面的助興方式也十分簡單,從前是有宴夏的小爹在說書講故事,然而再好的故事也總有講完的時候,這故事也不能夠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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