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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邀懶得跟他一般見識,沉默了兩秒她靜靜地看著他問:“難道你就不好奇?妙妙是貓,我是什麼?”
幾乎所有人見過她的能力之後,就再也不把她當人。
驅魔師的條件反射就是掏出所有法寶拼了命要降她。
顏灼現在也是驅魔師吧,她就不信他不好奇。
顏灼瞳孔微不可察的縮了下,隨即又扯起嘴皮子,鼻孔朝天大言不慚:“我管你是什麼?既然落到我手裡,就別想再溜出去。”。
話落,大概他自己也很有自知之明地意識到牛皮吹破了天,於是又幹咳了一聲補充道:“當然,你一定要溜,把我家小紅弄斷也行,我無所謂,隨便。”
他攤開手抖腿,拽得跟個二百五似的,完全一副有恃無恐,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黎邀看出來了,他就是吃定自己不想傷他而已。
她實在不想跟一個乳臭未乾的中二青年置氣,默了默又道:“讓我見見妙妙。”
顏灼頓時臉一拉:“不見!”
黎邀神色不變:“我想跟她說說話,快去,如花。”
兩人對視不過三秒,顏灼嗤之以鼻地扭頭轉身:“一隻蠢貓而已,誰稀罕,還給你就是。”
他絕不承認自己被那一雙黑白分明,亮得看得到自己倒影的眼睛看得分了神。
就當是治傷的回禮,他想。
他顏灼從來不是知恩不報的人。
他徑直走到床邊的衣櫃前,開啟門,從裡面提出一個黑布罩著的正方形物體,黑布扯開,是一個貼了符印的黑色金屬籠子,而黑貓正躺在籠子裡仰著白肚皮睡得昏天暗地。
黎邀不由得牽起嘴角,他終究不過嘴皮子賤了點而已,沒有對妙妙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這樣就好。
“你昨晚給我們喝的果汁里加了什麼?”黎邀突然想起來問。
她覺得顏灼應該至於給他們吃一些亂七八糟的藥,但到底是什麼,她一時想不到。
顏灼二話不說立馬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兩指大、瓶裡還留著一半透明液體的玻璃瓶在她眼前又晃又顯擺,賤兮兮地說:“來來來,四爺給你長長見識,正綜波蘭伏特加,純度96,經過蒸餾、活性炭處理,無色無味,不經勾兌能醉死人,我招待你們的,是能醉翻一頭大像的量,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原來是酒……
原來他昨天出門,就是為了去拿酒。
黎邀無語扶額,所有的迷藥對她都不管用,唯獨酒,她一喝就醉。
曾經為了打發時間,她喝了醉,醉醒了又喝,但酒量卻從來沒提升過。
這可以說是她唯一的弱點,但這混賬怎麼知道?
當年在跟他在一塊兒的時候,她已經開始戒酒了,如果沒記錯,她應該沒在他面前喝過。
她看著顏灼打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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