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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在跟他在一塊兒的時候,她已經開始戒酒了,如果沒記錯,她應該沒在他面前喝過。
她看著顏灼打算開口問,顏灼肚子裡的回蟲子似的搶先道:“想問我怎麼知道你好這口?”
他不可一世地笑著晃手裡的籠子,“有這隻豬隊友還怕自己秘密不被洩露出去?”
妙妙……
黎邀只能無語。
大概是這個晃動的‘金屬床’影響了黑貓的美夢,它沒好氣是伸出粉嫩的爪子對著空氣撓了一下,‘喵’了聲翻身繼續睡。
顏灼撕掉籠子上的符印,開啟門,捏著黑貓後勁上的肉把它整個提了出來,美夢被人吵醒,身體還懸在半空,黑貓完全沒搞懂狀況,只有四個爪子亂刨:“喵,喵,喵……”
顏灼兩個指頭鬆開,黑貓掉到地上啪地一聲。
“你輕點。”黎邀不滿。
顏灼唾棄:“睡這麼死,一點警覺都沒有,被人扒了皮製成大衣都不知道。”
黑貓終於清醒過來,眨巴著眼看到手腳被綁的黎邀瞬間炸了毛:“二一!你怎麼了?誰把你綁起來了?”。
顏灼全當沒聽到,轉身朝外走:“你們慢慢敘舊,我下樓吃飯去嘍。”
門嚓地一聲合上。
黑貓盯著門又眨了兩下眼,後知後覺明白過來大叫:“是那個混蛋對不對?!是他綁你的?!臥槽!我要咬死他!咬死他!!”
叫著就向衝門,哪知還沒靠近,就被一道金光彈了回來。
黎邀叫住她:“妙妙,你冷靜點,我沒事,別鬧。”
“好!我先把你解開!然後我們一起去教訓那個混蛋烏龜王八蛋!”黑貓暈頭轉向地從地上爬起來跳上床,張嘴就要咬黎邀手裡的紅繩。
黎邀趕緊躲開:“這是顏灼的命繩,你不能碰,會傷元神的!”
這種繩子大妖大魔都受不了,更別說妙妙。
黑貓頓時心肝兒一顫嚇傻了眼:“命,命繩?他怎麼會有命繩?他是什麼人,想幹什麼啊?”
黎邀靠在床頭長長嘆氣,好一會兒才道:“妙妙,他記得我。”
妙妙‘啊’地一聲尾音老長,半天才合上嘴,而隨著這個‘啊’字,它全身炸起來的毛也慢慢平順下去。。
它擼擼嘴,趴在黎邀旁邊,眼巴巴地看著她問:“那二一,如花是不是快要死了?”
那些因為詛咒忘了黎邀的人,還能再想起來的,都是將死之人 。
人在臨死之前有一場回光反照,能將其一生所有的經歷電影似的一一回放,如果黎邀的存在對他們而言印象深刻,或許就能想起來。
黎邀望著天花板一臉茫然:“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她身負詛咒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一個人例外。
但顏灼卻說一直記得她。
是不是真的?
詛咒有沒有在他身上應驗?
他是不是快要死了?。
黎邀腦子一團亂麻,什麼也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如花:居然有人說本男主萌?不不不,這叫87,你們不懂。
作者:是的,87,
第18章 傻逼
顏灼深以為黎邀那句‘忘了她’是對他智商的侮辱和藐視。
他清楚記得跟她相處的每一個細節,甚至第一次見面時,自己半死半活神智不清時,也記得她的一舉一動——
那一年,他在熱鍋翻炒似的沙漠裡一個人走奔了七天七夜,水盡糧絕,然而瀕臨死亡之前找到的不是綠洲,是她。
“來,喝水 。”那隻白皙的手拿著水囊遞到他嘴邊。
他精疲力竭地趴在地上,抬著被烈日曬得枯黃又被黃沙無縫不鑽的‘浪子油頭’往上看時,看到了一雙湖水一樣清澈明亮的眼睛,以及酒渦淺淺的笑。
那一個笑神秘,清涼,好像身上被太陽暴曬得退了皮叫囂著要變成肉乾的面板都恢復了都安寧。
是的,她救過他。
或許救人一命對她而言好比日行一善,今天救他,明天救他大侄子,後天還有可能救他大舅子,但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他無以為報,唯一能想到的辦法是以身相許。
只能以身相許!
他那麼耿直,那麼堅決,就算她拒絕了一次,也不能讓她拒絕第二次。
至於黎邀到底是什麼?
顏灼不是不好奇,但是以他三十幾年的閱歷完全看不出所以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