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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人權益法案》主要對紙人的同享權和**權做了規定。”
“同享權即紙人與原人享有同樣的人權。包括但不限於人身權利、財產權利、居住權利,教育權利、勞動並獲得報酬的權利,參政議政的權利,自由婚配的權利。”
“**權即紙人的身份為其個人**,誕生紙管理局及其工作人員不得洩露。”
“以《紙人權利法案》的達成為標誌,第二次紙人戰爭結束。”
“原造紙管理局的紙人特別事務科被獨立出來,成為一個專門的處理牽涉原人和紙人雙方利益事件的特別部門,被命名為紙人管理局。”
“次年,紙人管理局頒佈《紙人管理法》,使得在處理原人與紙人雙方糾葛的事件上有法可依。”
雖然不是過目不忘的妖孽,可是也足夠薛曉峰和陳元兩人羨慕嫉妒恨了。而此刻拿著《造紙簡史》手都在抖的造設系監考老師悔得腸子都青了。
簡墨很大度地問:“還需要繼續背下去了,我都無所謂的。”
石正源臉上的表情就像喝到了自己心愛美酒的品酒師一樣,神清氣爽地向院長說:“我早跟你說的沒有錯吧,我這一屆的學生不錯吧。”
院長微微的笑著,這次把同樣的話又問了此刻面色灰土的兩位監考老師:“你們有什麼藥說的嗎?”
簡墨心中微微泛起一絲不悅,但很快為自己產生這種情緒感到一絲羞愧,望向院長的目光從一開始的不決的觀望變成了欽佩敬服。
他在學生會已經工作了三個星期,從一個自己管自己的人很快蛻化成了一個能夠向下合理分配工作向外積極利用資源的小小握權者。
不得不承認,當你有一個強烈的想法急需實現卻又不可能憑藉一己之力來完成時,那麼手上擁有一個可以聽從自己指揮並按照自己的意思高效運作的團體組織的確是令人非常爽快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容易……上癮。
這樣的力量簡墨並不是沒有,比如簡要,比如薛曉峰和秦思思。可簡要幫助自己,因為自己是他的造父,薛曉峰和秦思思願意幫助自己,一方面是因為他們對自己的信任和期許,一方面也是他們本身樂意做這些工作。可如果完全依靠他自己的能力去建立、運作、指揮這樣一個組織,簡墨常常會覺得這並不是一件像碼字子一樣遊刃有餘的事情,因為一個組織是由一個一個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立場有自己的利益的人來組成的,如果他不能使這些不同思想不同立場不同利益的人向同一個方向前進,那麼這個組織可能不會成為他想法的助力而成是阻力。
今天院長在聽完兩個監考老師的陳述後,並沒有做出任何判斷,而是來問自己。一開始,他認為院長一個不會偏聽偏信的人物。可當一切真相都揭露後,在簡墨認為院長應該向兩人做出判決的時候,院長依然再度給了另一方解釋的機會,這便是簡墨為自己感到羞愧的原因,他其實並沒有如自己以為的那般把院長看成一個公正清明的人。一個真正不偏不倚公正公平讓所有人都服氣的領導者就應該如院長這樣,不因受單方面的影響,不受主觀判斷影響而做出魯莽的決定,任何時候都能夠維持冷靜、客觀。
看著表情激昂的薛曉峰和略訝異的看了自己一眼便陷入思考的簡墨,院長心道,孺子可教矣。
院長讓兩人立刻的時候,簡墨並沒有堅持留下聽這兩位監考老師最後的命運。但是他相信院長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
“我們院長叫什麼名字?”簡墨問。
薛曉峰嗤笑一聲:“該說你什麼好,連自己院的院長叫什麼都不知道?院長姓李,叫李銘。”然後壓低了聲音,“聽說,就是那個李家的人。”
“什麼李家?”
“你傻啊,造紙界還有哪個李家。造紙之父李青偃的那個李家!”
此刻院長辦公室裡只有李銘和石正源兩個人。
“老石,你老是交代,這個小傢伙到底是誰的人。我可不相信你一開學就看出這個小傢伙有多少能耐,必定有人給你交了底的!”
石正源哈哈大笑:“當然是有人交代過我。你還記得老連嗎?”
李銘捏著白瓷杯子停了一停:“連蔚?他不是特造師嗎,怎麼收了個走造設路線的弟子?”
石正源搖搖頭嘆息了一聲,把魂力暴動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就算他身為造設系的主任也忍不住說:“可惜了——“
李銘忍俊不禁:“你可惜個鬼,要可惜也是我可惜好吧。連蔚送他來京華,難道他是想——”
石正源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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