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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和秦思思都很佩服他:狂歡會的籌備期間他幾乎沒有多少時間複習,但在考後表現出來的氣定神閒——且不說他是裝的還是真的,就足夠讓兩人羨慕了。
對於這門一開學教材就被簡墨當成小說看的科目,就算不用複習照樣下筆如飛。他很快就翻到了試卷的最後一頁。
這是一道簡答題,二十分。
“第一次紙人戰爭結束後,紙人與原人的比例下降到1。4比10。然而從戰後第二年起,這個比例就開始急速上升,請問是什麼導致這一現象?針對這一現象,政府採取了那些措施,效果又如何?是什麼導致了第二次紙人戰爭的爆發,與第一次紙人戰爭相比有什麼不同,最終產生了怎樣的結果?”
水芯筆在五指上打了個轉,簡墨正要下筆,突然有什麼東西輕輕打在腿上,然後彈開。
他低頭一看,一個小紙團在他的腳旁靜靜臥著。
還沒等他腦子裡冒出什麼想法,一隻手重重拍在他肩膀上猝不及防地將他從座位上拽起來——監考老師指著地上的紙團,惡形惡狀地說:“你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第38章 作弊?
簡墨看了一眼紙團,心中澄亮:“不是我扔的。”
監考老師笑了:“我當然知道不是你扔的,我只是想知道它為什麼會在這裡?”他彎腰撿起紙條開啟,眯著眼睛露出“果然如此”的眼神:“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這一手,你當老師都是瞎子。”
“我不明白老師是什麼意思?”簡墨抬起眉毛。
考場裡所有人都放下的筆,看著監考老師與他:造紙系學生擺明了看好戲的表情,造設系的學生則一臉憂色。
“跟我裝傻是吧?”監考老師板起臉,“裝傻也沒有用!作弊的證據就在這裡,你是賴不掉的。你的考試資格被取消了!現在給我出去!!”說著,就來拉簡墨的胳膊。
真是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簡墨心想,這戲演得也真是太投入了。斜撇一眼,監考老師身邊一隻淡淡的藍色光點。不是紙人,看亮度也不是天賦者——難道是造設系的老師?
造紙簡史是造紙系和造設系共有的課程,因此考試也被安排在一起。只是考場內座位是被刻意打散,每個人的前後左右基本都是別班的學生。從來不會主動關注別班人與事的簡墨根本不會發現,在造紙系與造設系人數為1:3的巨大懸殊下,他身邊的四個人居然全部都是造紙系的學生。
監考的老師為了公平公正起見,則是造紙系和造設系各一名。雖然認不全造紙系和造設系所有的老師,但是從魂力波動的亮度上判斷,抓他“作弊”的應該是造設系的監考老師無疑——簡墨的眼神立刻就冷了,這位造設系的老師看來立場是完全倒向,不,是他的人格已經完全賣給某個造紙系的人。
“老師這麼著急給我捏造個作弊的罪名,是不是太猴急了一點?”簡墨抓起自己的卷子,閃身到數米之外,望著這位監考老師悠悠地說。
“捏造?物證就在這裡,你敢否認?”監考老師揚著紙條,一派眼不容沙的氣勢義正言辭地說。但簡墨還是發現他眼底掩飾不住的一抹得意和篤定,彷彿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從地上撿起紙團的是老師你,開啟看紙團的也是老師你,信口胡言亂語的還是老師你。我除了考試之外什麼都沒有做啊,請老師慎言慎行。”簡墨警告。
監考老師豈會將一個小小學生的警告放在心上,冷哼一聲:“如果不是你作弊,為什麼寫著答案的紙團會扔到你的腳下?你只不過來不及撿起來就先被我發現了!”
“老師,您是教書育人的還是寫推理小說的?”簡墨嘲弄地看著他,“你判斷一件事情原來是根據自己的想象力和主觀推測而不是已經發生過的事實嗎?撿個紙團就能指正我作弊,那如果撿到菜刀豈不是能指正我殺人了——因為有人扔了把菜刀在我腳邊所以我肯定想殺人,只因為您先把菜刀撿起來了,所以我來不及撿起可以殺人的菜刀?按照您的邏輯,一定解釋的通!”
所有的造設系學生都忍不住爆發出一陣鬨笑,他們可沒有造紙系學生那樣需要為了立場憋著笑意。簡墨在造設系的影響力可見一斑。
監考老師心中微生惶然,他沒有想到簡墨居然在學生中有這麼強的影響力。以前的造設系學生雖然都對造紙系恨得牙癢,但因為彼此之間都是競爭的關係,所以並不團結。偶爾有幾個熱血的出頭鳥,常常剛出頭就被他們輕而易舉的打得灰頭土臉。只需要隨手使一兩個小招就能讓沒有任何助力和支援的對方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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