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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之隔的自己都不肯邀請,真是生個兒子不如生個叉燒。
“老張,你說我養的這叫什麼兒子啊!命苦!”他抱怨著。
張伯滿臉冷漠,分明就在前兩天,老爺還在背地裡和他炫耀,少爺看他腰疼,搬了一堆什麼膏藥回來呢!
張伯不配合,裴正雄這出戏也演不下去,他沒再長吁短嘆,只是說著兒子的壞話。
“老張,你看看這混小子,天天和少陽說我壞話,還裝什麼大尾巴狼呢,說自己聽話。”
“真不是我說,要不是我基因好,少陽隨了我,也不知道這個家以後要靠誰。”
張伯就當做魔音灌耳,左耳進,右耳出,也就是在這時,房門忽然敲響,裴正雄立刻停住了話,靠在床邊,很是正經:“誰。”
“爸,是我。”說曹操,曹操到,來的正是裴鬧春。
“進來。”裴正雄鎮定自若,要人絲毫看不出他上一秒還在房間裡大說兒子壞話的樣子,張伯側身站著,差點笑出聲。
裴鬧春直接進了門,手放在身後。
“來幹嘛?”裴正雄聲音剛出口,就帶著幾分期待,他咳了咳,立刻嚴肅,“大晚上的,找我什麼事情。”
裴鬧春下意識用空閒地手按亮了手機,這不才九點嗎?怎麼就大晚上了?
“爸,我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他只能想到這個可能,可對方這身上裝備齊全的,連睡衣都沒換,總不能穿著西裝睡覺吧?
“你才知道?”裴正雄立刻順著杆往上爬,“也不知道看時間,年紀大了,覺多。”他眼看兒子趁勢想走,立刻補充,“不過吧你有事就快些說,說完了我好休息。”
“行。”裴鬧春清了清嗓子:“爸,你也知道,我的博物館很快開門。”
“我當然知道。”
“爸,我知道你一直覺得我的博物館有點玩物喪志。”裴鬧春停了停,將身後的東西拿到了前面,“再過半個月,我的博物館就正式開門了,屆時,我謹代表博物館,誠摯地邀請裴氏集團總裁蒞臨剪綵。”手上是特地做好的請柬,裴鬧春特地去找了專門的工廠,定製了這一批翻開能出現自動站立跑車的邀請函。
張伯很有眼色,立刻接過來遞到了裴正雄的手中,裴正雄板著臉,開啟了邀請函,上頭簡單地寫了時間地點,位於左下角的燙金編號0001和夾在其中的門票尤其顯眼。
“是想我幫你宣傳?”裴正雄指了指邀請函。
裴鬧春搖頭,從口袋裡又掏出了一份,也不知道是在哪藏的:“其實剛剛那一份,是批次印出來發的,只有序號、名字有所不同,當天也沒有什麼正經的剪彩儀式,有人來就要別人剪,沒人來就我自己剪。”這話倒很有他的隨意脾氣了。
他往前走了兩步,把這份塞到了父親的手中:“而這份,是作為兒子的裴鬧春給自己爸的,作為博物館的實際持有人,盛情的邀請爸您來參觀我努力了一年多的成果。”
裴正雄接過了邀請函,再度開啟,手上這份是純手寫的,這手字他熟悉,是兒子的,龍飛鳳舞——當然,平時裴正雄總說這是鬼畫符,上頭也沒什麼正經話,兩行簡單的字就了事,充滿了“應付感”,裴正雄這輩子還沒收過這麼簡劣的邀請函,可他心裡的心情可和任何一次都不同。
“爸:來看看我的博物館吧!”後頭跟的落款,寫的是“你的兒子:裴鬧春。”
“行,我會去的。”裴正雄擺擺手,“行了行了,大晚上的別賴在我房間,我要休息了。”
裴鬧春被爸爸這麼一趕,邊往門外走,還不忘回頭交代:“爸,那裡頭還夾了給張伯的門票,到時候你們記得一起來。”
“會去的,煩不煩人,快回去睡覺。”
“知道了,這就嫌我煩了,我走還不成嗎?”裴鬧春嘟囔地走了,只是說話的聲音很大,要裡頭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你瞧瞧,你瞧瞧這混小子,又說的什麼話。”裴正雄指著門那,向張伯就抱怨。
張伯美滋滋地從先頭那份邀請函那拿出了自己的門票:“老爺你去嗎?你要是不去,那天我就自己去了。”
裴正雄蹙眉:“怎麼不去?我當然去,都這麼盛情邀請了,要不給鬧春個面子,他心裡多難受!”那份手寫的邀請函到現在還攤開著,他拿著的手都嗎沒敢使勁,生怕留下痕跡,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又一遍,臉上的笑藏不住,可嘴巴還不依不饒:“現在才來邀請我,要不是我是他爹,我就不去了。”
張伯話憋進心裡,他怎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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