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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墨成為了世子!成為了華國世子!
“此事半個月後昭告天下,舉行慶典,到時候少不了你蘇大將軍,你可得好好養傷啊。”白酥扭過頭燦爛的笑了一下,推開門便走了。
何迤一一頭霧水,不想去打擾蘇桎一,只好硬著頭皮去問夙夜,“什麼事情啊?還要舉行慶典?”
夙夜沒有任何表情,整張臉上只有嘴唇輕輕的動了一下,“不該問的就別問,你看好將軍,我去去就來。”
何迤一急忙點頭,快走吧,我可不想和你在一個屋簷下。
蘇桎一醒著,一言不發,嘴唇緊緊抿著,雙眼睜得很大卻只盯著屋頂。
她這才有機會看一看蘇桎一的屋子,這樣冷漠嚴謹的一個人,屋裡的構造定然是單調直接的吧。
但是,她卻在前廳看到了兩排盆栽,十分茁壯,想來是養了很多年。
正廳有一副字,寫著寧靜致遠四字,筆墨拿的極穩,而且隱隱中給人一種自信的感覺。只看這四個字,也會覺得呼吸暢通,心情愉悅。
何迤一見過蘇桎一的字,因此可以斷定這四個字並非出自他的筆下。
那麼是誰的字有這個資格讓他掛在室內?
看他室內的佈置,並不像他的人那樣單調無聊,但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佈置出這樣的屋子,一定是別人為他佈置的。
別人?
柴梓!
以何迤一的瞭解,蘇桎一最信任的人便是蘇棯煜的母親,那麼這屋子也十有**是柴梓佈置的。
可是柴梓十年前便去世了,保持屋內的設施十年不便太難,應該不是。但那些盆栽的年成明顯超過十年,難道?
何迤一一會猜想是,一會又猜不是。
“給我,倒杯水。”終於,屋內傳出一點聲響。
何迤一轉入裡面的屋子,給他倒了杯茶,站在床邊問道,“你怎麼喝?”
“用嘴喝。”
何迤一的問題實在太幼稚,他一點也不想回答,卻不自主的說了出來。
“喂,我是說你躺著喝還是坐起來,我是問那麼幼稚問題的人嗎?”何迤一雙眉豎起,俯視著蘇桎一,順便在他的胸口瞄幾眼。這種便宜,不佔白不佔。
蘇桎一似乎察覺到何迤一**裸的目光,咳嗽一聲,“去起來喝。”說著話便要起來。
“別起,還扎著針呢。”何迤一著急去扶他,結果將茶潑到蘇桎一身上,“啊!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擦。”
慌忙的從桌上拿起毛巾,就往蘇桎一身上擦去。毛巾早已涼了,擦到身上格外冰,但何迤一卻沒反應過來,一臉歉意的將潑在他胸前的水擦拭乾淨,幾番用手直接按在他的面板上。
將毛巾放回,她又倒了一杯,“實在是對不起,還好不是滾茶,否則我就闖大禍了。”
從剛才到現在,蘇桎一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看著何迤一手忙腳亂的做這一切。
這丫頭,這麼著急是怕闖禍!
何迤一見他不說話,也不感到意外,“反正你不能起來,躺好,我去找個能讓你躺在床上喝水的東西。”
床上躺著,全身被冰毛巾擦的冰涼的蘇桎一果然聽了何迤一的話躺著不動。
吸管!沒有。
勺子!沒有。
毛筆?
何迤一勉強的拿起一隻洗的很乾淨的毛筆,用桌上的宣紙將筆桿擦淨,將其捏在背後,“你只管張嘴,我有辦法讓你喝道,但前提是你得閉著眼。”
再一次,蘇桎一毫無反抗的聽了何迤一的話。
她握著筆頭,讓筆桿傾斜懸在空中,茶杯的水順著筆桿流下,滴入蘇桎一半開的嘴中。
第173章 別有洞天暫安家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這樣身份的人,怎麼這般著急?
正埋頭抱怨著,鼻裡突然嗅到一股暗香,若有若無十分淡雅。隨後聽到落雪被踩壓的輕緩地腳步聲,一隻纖細的手臂伸過來,搭在她肩上將她推到一邊。
蘇棯煜!竟然退我?
哼!何迆一無論是內心還是鼻孔還是嗓子都發出這樣的響聲,沒鑰匙我看你怎麼開門!她並不知蘇棯煜精通開鎖之術,此刻正站在一旁等著看蘇棯煜的好戲。
蘇棯煜卻半毫目光也沒往別處停留,更不要說顧及何迆一的小心思。她目光專注,手中銀針閃動,竄入鎖孔,指尖微微抖動,認真感受著銀針觸到的鎖芯。
突然,站在一旁的何迆一憑藉身體超人的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