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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兩次,一次是對著池塘,一次是對著池塘裡的魚。”
“的確是破瓶子。”
“不用你管。”
“妹妹的名字,我喜歡。”
“柴姨,真的嗎?我會用功的。”
“她有你保護。”
“這種事不要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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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筆桿喂茶處一室
何迤一似乎看到了一個頑皮不聽話的小毛孩被柴梓一步步軟化的過程,似乎看到他笑著寫下“柴姨,真的嗎?我會用功的。”,看到他黑著臉將“這種事不要寫下來。”寫在紙上。
原來沒有任何表情,總是冷漠的蘇桎一也曾經有過喜怒,而且是這樣美好的回憶。
那麼他究竟是為何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手從書頁上放下,在書頁自動翻動時突然看到某一頁上也寫著字,急忙翻到那一頁,上面用端正的楷書寫著五個字,“我會保護她。”落款是十年前。
這個她指的是誰顯然易見,而寫這五個字的時間正是柴梓死後一個月。
或許是柴梓死後他與蘇棯煜都變了。
柴梓,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
何迤一急忙將這本書放入原處,從房間退了出來,正好看到一身黑衣的夙夜,雪花落在他身上格外顯眼。
“你怎麼進去了!”夙夜快走了兩步,將房門開啟環視來了一圈,看到屋內一切正常才安下心。這間屋子將軍不許任何人進入,即便他每日都跟在將軍身旁,也只在屋外見過裡面的程設,從未踏進去一步。
質疑我?難道我會偷什麼東西嗎?
何迤一沒空和夙夜爭辯,“他人呢?不對,他的屋子在哪?”
“你去了也無用,回去吧。”夙夜不待見何迤一,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不給她留任何情面。
看著夙夜與蘇桎一如出一轍的嚴肅表情,何迤一嘆一口氣,將嘴邊的話咽回去,“帶我過去。”
夙夜握了一下拳,最終妥協了。
何迤一跟著夙夜進了屋,只見穿著太監服飾的白酥在床邊施針,而蘇桎一正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胸前的衣衫敞開,幾根針毫無規則的紮在上面。胸膛和臉頰上有明顯的汗印,拳也緊緊的握著,手臂上青筋暴起。
“夙夜,不是說了讓你去屋外守著順便休息會的嗎?”白酥專心的扎針,直起腰取下一根針時才發現屋內有人,“何迤一,你怎麼來這了?”
從越國回來,這是何迤一與白酥的第二次碰面,“過來看看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
白酥挑眉,何迤一能輸出煉魂幫蘇桎一減輕疼痛嗎?答案是不能。
那麼就是沒有用了?但白酥不想拒絕何迤一的幫助,那麼可以讓她給蘇桎一擦汗,身上汗太多不利於施針!
“你去擺個溫毛巾,給他擦汗吧。”
“啊?哦。”
施針原本不會過於疼痛,但蘇桎一與林驌蕭受了嚴重的內傷,煉魂揮霍殆盡,體內幾乎是個空殼子。為了讓他們恢復,只能用這一套針法,每一針都鑽心的疼。
何迤一擺好毛巾,小心翼翼地的湊到窗邊,將毛巾覆上蘇桎一的額頭。他雖然閉著眼,但眼皮和睫毛在微弱的顫動著,顯然是在忍受疼痛。
白酥見她慢慢吞吞的樣子,瞥了一眼道,“誰讓你擦那裡了,擦這裡!”施針的地方明明是胸膛,何迤一這傢伙怎會去擦額頭上的汗。
胸膛?
何迤一看著蘇桎一很有質感,十分結實的胸膛不由得嚥了口口水。天哪,再往下看就是標準的八塊腹肌和人魚線,這身材真是穿上有型脫了有料啊!
“快點!”白酥正好施完一針,讓何迤一趁她取東西的空擋擦汗。
何迤一疑惑的看著白酥,都說古代女子羞澀,但白酥面對著蘇桎一這麼一個有型的上半身臉上半點紅暈也沒。反倒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她,看到這胸膛心跳躥的老高。
將毛巾頂端攥的小一些,小小的在幾處針直接擦去汗液。
一個時辰之後,蘇桎一胸前、雙肩,額頭都刺著長長的銀針。
白酥將桌上的東西整理了一番,拍拍手,“大功告成,之後的我師父來就行,我先走了。”
“慢著。”蘇桎一終於睜開眼,目光明亮而冷冽,盯住白酥不放,“是誰?”
白酥轉過身,不去和蘇桎一對視,“沒想到施完一套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