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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一盞盞燈籠的光,在夜中十分顯眼。司空彥帶著護衛遲遲趕來,見宋悅衣衫有些髒了,髮絲凌亂地孤立在一堆黑衣人之中,燈籠掉在不遠處的地上,心下一緊。
不好……是針對他的那些人。
“宋姑娘,你沒事吧?”他因為走得急了,輕輕咳嗽幾聲,來到她身邊,仔細檢視她身上的血跡,心下愧疚,“那些人是為我而來的……真是連累姑娘了。”
“我沒事,他們還來不及對我做什麼,就被那位大俠打趴下了。”宋悅擺擺手,撫平衣服上的褶皺,“誰也沒想到魔宮人如此陰險罷了,不必歉疚什麼。”
“大俠?”
“喏,就是那邊的白衣……哎,人呢?”宋悅剛指過去,忽然發現玄虛閣主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了,一臉懵逼。
果然武功高就是不一樣,想走就走,鬼魅似的。
司空彥忽而往另一邊的屋脊上看了一眼,見一道飛簷走壁的白影虛晃而過,臉上戴著銀色面具。他眸中閃過了然之色:“是他……”
“哈?”認識?
“沒什麼。”一個性情古怪的老熟人罷了,好在救了這姑娘一命。司空彥淡淡收回目光,溫和地從護衛手裡接過了一盞燈籠,“姑娘家住何方?這夜路不好走,我送姑娘回去吧。”
宋悅想想也是,她在別人眼中和司空彥搭上了關係,又沒武功,要是有心人挑晚上無人時對她下手,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還是有護衛比較安全,便應了。
兩人走在路上,兩邊護衛開道,一盞盞燈籠照得四周亮亮堂堂,充分讓她體會到了有銀子和沒銀子的差別。宋悅感嘆著司空彥送個人的奢侈,身邊的人卻只是笑。
“今晚真是我疏忽了……一個走神,險些釀下大禍……”他輕嘆了口氣,從懷中摸出了一枚玉佩,又握住她的手,鄭重將其交到了她的手心,“為了賠罪,姑娘今後若有什麼難處,直接拿這塊玉佩上司空家找我,任何要求,我都會應。”
周圍打著燈籠的護衛聽了都有些不可思議,少主竟然將隨身的玉佩交給了一個剛見面不久的姑娘!
而且,這姑娘顯然是不知道這塊玉佩代表著什麼,只當是一件普通的信物收下了。
這可是司空少主的一個承諾!沒見過世面的女人!
宋悅其實已經察覺到了周圍人驚異的目光,這枚玉佩她記得清楚,在姬無朝的記憶裡,它在十年後,出現在了玄司北的手裡,玄司北和司空彥強強聯合,給姬無朝製造了不少麻煩。所以她才毫不猶豫的接過,生怕他反悔。
意外之喜……這司空彥也是當真大方。
兩人轉過一個拐角,對面的街道上赫然站了一個提著燈籠的白衣少年,似乎早就等候在此。
“小北?”宋悅心頭一跳。
玄司北不知道在冷風中站了多久,精緻的面容似乎有些黯然,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震驚之中的司空彥,嘴角輕輕勾了一下,十分乖巧地牽過她的手,握在手心:“宋悅,該回家了。”
第42章 玄司北的腦補
玄司北一臉單純無害; 刻意在司空彥的目光中牽過宋悅的手; 垂眸斂目地站在她的身側; 似乎並無相認之意。
司空彥難掩眸中的震驚; 張了張口,半天卻說不出一個字來,目光在他和宋悅之間逡巡著,彷彿是在確認什麼。
若不是那身內斂的氣息; 光憑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他都不敢確定眼前人竟是玄虛閣主。而且; 看宋姑娘的樣子; 顯然不知道她身邊那個少年是何來路。
玄虛閣主一向給他神秘冷酷的印象,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乖順的一面……
“司空公子; 你怎麼了?”宋悅見司空彥的反應,心道有鬼; 挑了挑眉,順勢攬著玄司北的肩,摸了摸他的腦袋。
司空彥的嘴角不可抑制地抽動了一下。
該說宋姑娘不知者無畏麼……若換了別人; 此時怕是已經被擰下了腦袋。
他正要開口; 靠在宋悅懷中的玄司北忽然又抬眸看了他一眼,那詭譎暗沉的光澤,彷彿能吞食一切。
“無礙。”司空彥知曉了老朋友的意思; 掩唇輕輕咳嗽兩聲; 掩飾住他不自然的表情; 轉移話題; 回到他們一路上的閒談,“對了,宋姑娘為何要收糧?”
雖然這麼說著,但他心中更好奇了。
玄虛閣主出了名的性情古怪,竟然被這名不見經傳的宋姑娘治得服服帖帖,聽玄司北的意思,他們還住在一處?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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