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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宋悅有些不自在了,想推開他的腦袋,還得裝作一副戀愛中的小男人的迷戀樣子,“今天怎麼有空來朕這兒?”
玄司北放在她肩上的手開始逐漸下移,來到了她的腰間。她本以為他只是裝模作樣,仔細感受,卻覺得這隻手的路線很可疑,似乎是在她腰帶附近摸索著什麼,心下不由提高了一分警惕。
思來想去,她身上都沒有什麼他想摸走的東西,如果愣要說出一個的話,或許是落在皇叔手裡的虎符?
那東西根本不在她身上,她可以放心讓他摸。
“是想皇上了。”玄司北什麼都沒摸到,面上卻無絲毫急躁。
他帶著一絲令人看不懂的笑意,把她按在座位上,賴在了她的懷裡,摟住她的脖子,靠在她脖頸邊輕輕呼吸著。安靜了一會兒之後,輕輕垂眸,話語中帶著一絲落寞:“皇上看我,是不是憔悴了些?”
“沒有。”宋悅如鋼鐵直男般面無表情說道,“不論愛妃怎樣,在朕心中,都是最美的。”
之所以這麼強硬的堵回他的話,是他今天太過反常,似乎是想套她的話,或者從她口裡得到什麼東西。最好的辦法,是打亂他的節奏,拆了他的計劃,讓他明白和昏君講話根本是雞同鴨講,想效仿蘇妲己?不存在的!
“皇上就會哄我開心。”他話語中有些自嘲,“這些天沒了皇上相伴,我輾轉反側,徹夜難眠,才會如此。聽宮人說,世上有一種枕頭能治這不寐之症,叫做遊仙枕……”
這絕對是暗示討要帝王遊仙枕吧?
宋悅心情複雜,她還指望著用這東西吊著司空彥不讓他離宮,再說,玄司北編造故事向她討要這東西做什麼?帝王遊仙枕根本沒有治失眠的傳說吧?
察覺到了她的猶豫,玄司北嘴角的笑意深了深。
他果真沒在姬無朝身上摸到虎符,可以確定姬無朝在保莫清秋的時候故意說了假話,可知這個小皇帝有幾分心眼,知道他可疑,卻故意放任不管。
剛才那一瞬間的身體僵硬和猶豫,他感受到了。也因此,事情變得更有趣起來——姬無朝竟沒被他催眠。
所以那些天他縮在龍床一腳,被他踹下床去也只好脾氣的抱著被子去了別處,也是在忍氣吞聲?那些寵溺,都是他裝出來的?
這個看似無能又好色的男人……有那麼一刻,他甚至想親自豁開他的胸口,取出他的心,看看那究竟是什麼顏色。
他目光中帶著些好奇,鬼使神差地伸出指尖,碰了碰她的嘴唇,暗想著自己為何完全不排斥這個小皇帝的身體。片刻之後,他目光向下,心裡算是明白了原因。
小皇帝多半還沒長大,身體勻稱柔軟而溫暖,坐在腿上,小皇帝也不會對他產生任何衝動。難怪……因為那方面的隱疾,讓他不像個男人,才會如此嬌軟……
玄司北心中有些柔軟,不由自主放鬆身心,全然倒在姬無朝的懷抱中,心跳莫名加快了幾分。忽然,他半闔著的眸子一掀,才發現自己的異樣,臉色一白。
他似乎對這個小皇帝……抱著一絲奇怪的好感?在他懷裡,他竟然能感受到一絲安心,不由自主地渴澤著更多,渴望被他揉著髮絲,甚至想起了他半夜爬上他的床,從背後擁住他的安心感……
他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恐怖想法嚇了一跳。
第62章 他的攻勢
宋悅忍不住看了玄司北一眼。
這孩子的異樣她看在眼裡; 一會兒老往她懷裡鑽; 一會兒又直想站起身; 遠遠躲開她; 不知道是犯了什麼迷糊。
她陷入沉思; 緩緩開口:“那遊仙枕……是懷義送給朕的定情信物,朕只想將它珍藏起來。愛妃孤身一人; 確實難眠; 朕天天去甘泉宮陪你便是。”
她甚至連柳懷義的名義都搬了出來,就是不想把枕頭給他。
玄司北嘴角冷冷一撇; 瞬間清醒了不少。
柳懷義?小皇帝還真會掰。他要是真對柳懷義有情,又怎會忍心把柳懷義往天牢裡送?分明是藉口。
想到姬無朝對他虛以委蛇; 不是真心待他; 他的面色也冷了下來:“在皇上心裡; 我的分量; 還不足一個逆臣柳懷義?”
宋悅:夭壽了,反臣逆子玄司北居然叫別人逆臣……
她掰過玄司北那張不高興的臉,飛快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故意笑道:“怎麼會……愛妃才是朕的心尖寵,而那柳懷義……朕只是於心不忍; 多少有些餘情,以此紀念那些不復的時光。”
玄司北隔著龍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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