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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梳洗完畢,宮中就來人了;來的不是第五也不是張有德,居然是呂有壽——阿鳳的心就微微一沉,認為太后肯定是來找麻煩的。
純兒,那可是韓家最後的一根獨苗了,太后自然是要死保的。可是一切出乎阿鳳的預料,太后賜了一桌的精美食物,居然一半是阿鳳愛吃的,一半都是江銘愛吃的。
除此之外,太后還讓呂有壽帶了一道口諭過來:阿鳳和江銘不要著急,好好的吃過東西再入宮,因為皇家禮儀太過繁重,不吃東西怕會餓暈人的。
阿鳳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確定今天的太陽還是打東邊出來的,不由的懷疑太后可能有其它的詭計。
但是太后賜下來的飯菜味道極好,根本就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阿鳳還叫來了傅小天確認,最終這些飯菜下了肚,阿鳳還在猜想太后的用意。
江銘偷親一下阿鳳,惹的阿鳳用手肘撞江銘的肋下,他很委屈看著阿鳳:“我都叫了你三聲,可是你不理我。”
阿鳳託著下巴:“你說,太后又想做什麼?不會我們一進宮,就把我們找個罪名關起來吧?或者是先示好,然後我們一到她就向我們要純兒?”
江銘拍了一下她的頭:“不會的,你是被太后嚇到了,卻忘了一件最最根本的事情。咱們的父皇,那可是太后的兒子,這天下間沒有哪個母親不會為兒女著想的。”
他對父皇兩個字很是得意,只要有機會就要稱呼一遍——皇帝變成他父皇了,嗯,這事兒的好處應該少不了。
阿鳳白了他一眼:“你把太后想的太好了。”她是不相信太后會為皇帝著想的,因為太后一直都是為她自己、為韓家著想,從來不曾替皇帝著想過。
兩人說話間到了宮門處,然後阿鳳擔心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種平靜沒有半點意外的就到了帝后面前。
當阿鳳看到太后也在時,她才看了江銘一眼:瞧,我猜的沒有錯吧,太后在這裡等著我們呢。
可是太后沒有提純兒一個字,笑眯眯的看著阿鳳和江銘施禮,然後又讓人扶起阿鳳和江銘來,還打趣了幾句阿鳳,更是叮囑了江銘幾句:“我們阿鳳的脾氣不好,可是人好心眼兒尤其好,所以平日裡你就多讓著阿鳳三分。”
還真有幾分皇祖母的樣子,聽的阿鳳幾乎懷疑自己這是做夢;可是等到接過賞賜來,太后的賞賜居然重過了帝后,阿鳳才開始琢磨江銘的話也許是真的。
既然如此,阿鳳也不等太后開口了,更不理會她和江銘還在大喜之中,直接就把純兒的事情說了出來。
太后和皇后倒沒有什麼,反倒是皇帝的臉色有些尷尬:他對純兒原本就沒有什麼太多的感情,不過是一時心情不好、再加上貪戀純兒的年青而已;所以,此時他並沒有惱怒江銘,只是感覺在皇后面前提到純兒,很有點抹不開臉。
“行了,你們都是多年的夫妻了,你的德行皇后會不知道?咱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皇帝你也要答應我們娘倆,這是最後一次。”太后直接開口解開了帝后間的尷尬。
阿鳳發現皇后和太后還真的不同以往,兩個人真有那麼三分的親厚:這一晚上,宮裡變了天?!
純兒,被帶了上來。她一看到太后就眼含熱淚的跪下了:“太后,請為純兒做主。”
☆、1030。第1030章 恨如狂
純兒的身上並不髒,倒是極為乾淨:她在來之前,請求過要梳洗,而在這樣的事情並沒有什麼人為難她;這一點倒沒有什麼可疑的。
她所穿的衣裙顯然也是精心之選,素白的衣裙,全身上下沒有其它的顏色,也沒有其它的裝飾。頭髮也只是用一根素白的手帕紮起來,腳上是一雙潔白布襪和一雙麻黃色的布鞋。
大楚的民間有一句老話兒:要想俏一身孝。這句話的確有男人們的壞心思在,但是也說出一個事實,白色的衣裙能讓女子有另外一種美。
純兒就算不落一滴淚,只憑這一身的裝扮也楚楚可憐的緊,更不要說她一進來就撲倒在地上哀哀而泣了。
“不潔之人原本應該一死以示清白,可是純兒被人冤枉,身背罪名而死是純兒所不願。請太后為純兒做主,還純兒一個清白——皇上的恩寵純兒無以為報,只能下一輩子再……”
皇帝的眉頭微微一皺:“純兒,你這一身的衣裙是誰為你準備的?”他是皇帝也是男人,所以有著大多男人身上的缺點——好色。
但是他的好色卻和平常男人不同,因為他想要什麼女子也只是一句話,且他並不會因為女色而誤了正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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