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過了臉去,就連司徒老御醫都不好意思了,左顧右盼的不知道該把自己的老臉往哪裡擱。
安可兒想推開他,可是他的身體即結實又沉重這麼壓著她,她根本絲毫都動彈不得。
等到軒轅殊珺吻夠了,才放開了她。他的身體在微微的發熱,一向渾厚而沉穩的氣息也漸漸的變得燥熱而紊亂了起來。
“都退下。”
安可兒被吻得暈乎乎的,聽到軒轅殊珺在耳邊低沉的喝令一聲。
待她茫然的側過臉去看看司徒御醫他們,發現大殿裡已經空無一人,就連門都被關上了。
她猜想,行動不便的司徒爺爺肯定又是被青衣扛上肩頭飛出去的。
修長如玉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行扳過來,強迫她看著自己。
靡麗動人的小臉深深的鎖在他的深眸中,黑亮的眸光,動情而迷離盪漾著,彷彿隨時都會溢位水來。
他這般動情的目光注視著她,讓她心跳紊亂,就連呼吸都忘記了。
但是,他第二次想要吻她的時候,卻被安可兒從腰間抽出一把沒有出鞘的匕首,擋住了他的唇瓣。
軒轅殊珺危危的眯起了幽邃的眼眸,邪魅的勾了勾唇:“沒良心的小東西……你要行刺朕?可是朕……想行刺你……”
安可兒猛地抽了口涼氣,這……這是軒轅殊珺嗎?那個冰山大帝,就算女人在他面前脫光了扭來扭曲都無動於衷的男人,他現在怎麼會變得這麼……銀邪……感覺好像是吃了一車的椿藥一樣。
雖然心裡有些怕,但是她依舊冷靜的看著軒轅殊珺,不肯退讓的舉著匕首:“陛下我已經知道了常香就是我家的小包子,我們的交易終止!因為陛下不誠實!就算我不求你,常香也會平安無事的。你這根本就是在……在坑我!”
如果是平時,安可兒拿著匕首跟他叫囂,軒轅殊珺不治她一個謀逆之罪,也會治她一個大不敬之罪。可是今天,此刻,他腦中對她都是旖旎的念想,破天荒的的想誘哄她乖乖的任他為所欲為,於是,他附在她的耳邊低低沉沉的說:“好,那個交易終止也罷。可是我剛剛那麼奮不顧身的救了你的性命,你應該對我感恩戴德,你們女人不是最喜歡以身相許?”
安可兒垂下了眼眸,那一雙燦若星辰的明眸也漸漸的黯淡了下來:“對,我很感激你,我完全想不到這麼尊貴的你,會奮不顧身的來救這麼卑微的我,只要我現在一想起來當時的情景,我都會感激得血液沸騰。你的恩情我會用恩情去還,不是我的身體,更不是我的愛情。”
最後一句她是說給自己聽的,她在警告自己,這是一個妻妾成群的男人碰不得,更不能愛,她只能默默的喜歡著……
她現在喜歡他,被他深深的吸引著,那就默默的陪在他身邊,不要去刻意的抹殺這份美好的感情。喜歡一個人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因為‘喜歡’這兩個字本身就是一種十分美好的感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應該謝謝他。因為他的存在,讓她體驗到了‘喜歡’這種美好的情感。
軒轅殊珺此刻已然有些色急,一把扣住她拿著匕首的皓腕,舉過她的頭頂,然後欺身過來,健碩的身體牢牢的壓著了她,聲音啞暗:“可是我剛剛中毒了,毒性還沒有清理乾淨,難道你要棄我而去?你怎麼能不給我解藥?”
太壓抑了!她幾乎都不能呼吸了!他們之間根本就已經是負距離了!
她掙扎也不是,不掙扎也不是,因為她只要動一下,就能微妙的感覺到他的身體在漸漸的變化,但是如果她一點都不掙扎,好像就是她要從了他的意思。
“陛下……你……你搞錯了,我哪有解藥?!我又不會醫術!”
微微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柔嫩的臉頰:“你就是解藥啊,我要吃了你……”
安可兒艱難而急促的呼吸著,幾乎都要叫起來了:“什麼?我怎麼可能是解藥呢?開什麼玩笑?”
男人的眸色晦暗,低沉道:“朕沒開玩笑。剛剛進入你有寢殿的時候,你是不是聞到一股香甜微醺的氣息?那就是那個女人偷偷的掉包了寢殿裡的歡宜香,其實她給朕下得是一種強力的迷~藥,讓朕亂了心性。剛剛司徒卿給朕診脈的時候,看出來了。但是,你卻沒有絲毫受到迷~藥影響的跡象,所以,司徒卿說,可能是因為你的身體身體裡那股寒氣,能為你抵禦迷~藥的侵蝕。”
軒轅殊珺並沒有說徹底,他們吸入的那不是迷~藥,而是強勁的椿藥。本來,這個椿藥就是真珠為了勾引他而準備的,想趁他盡興的時候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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