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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香堅定的點點頭,但是想了想,馬上又補充一句:“當然,我不能做危害到陛下的事情。”
安可兒默默的白了她一眼,她就知道會這樣,還好她沒有說去偷國寶的事情,否則常香肯定立馬就去跟軒轅殊珺打她的小報告的。
安可兒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放心吧,我怎麼敢做危害陛下的事情呢。我不過是想讓你最後一次幫我穿衣服。以後,我不想在碧紗櫥裡看到你了,陛下那兒我會去說的。反正我也就是個宮女而已,讓這麼有才能的暗衛當小奴婢來伺候我,我都覺得心裡不踏實。”
明媚的笑靨,讓常香一陣失神,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的點了點頭。
安可兒抱著一堆衣服和常香一起走到屏風的背後,說句實話,古代的衣服裡三層外三層,披披掛掛的還真是不好穿。每天,都是小包子……哦,不,是常香幫她穿衣服的,以後沒了她,估計她每天穿起衣服來,會像一隻會胡亂包紮起來的粽子一樣搞笑。
屏風後面,安可兒褪下了披在她身上的那件外袍,露出了雪白的裸背。
她是故意給常香看到她身後的圖畫的。那是軒轅殊珺在睡她之前,精心畫上去的。
常香望著安可兒背上的玉蝶梅,大吃一驚:“這……這是陛下為你畫上去的?”
安可兒很想知道軒轅殊珺究竟在她的背上畫了些什麼,但是,她又怕知道。安可兒緊張的嚥下了口水,謹慎的問道:“我背上,畫得是什麼?”
常香的清冷的聲音裡,有些顫抖:“玉蝶梅,那是陛下最愛的花。不,應該是……是明妃最愛的花……”
驀地,安可兒覺得她的心裡,好像是被什麼沉重的東西碾過,一陣一陣的鈍痛。她真是太可笑了,她在軒轅殊珺的心裡,也不過就是個替身罷了。
安可兒漠然的望著手中的那一枝紋刻著玉蝶梅的髮簪,那個說要救她出皇宮的黑衣人曾經告訴過她,這支髮簪是安慕希最寶貴的東西,可是,為什麼是玉蝶梅呢?
她長得和明妃很像,而明妃最愛的花也是玉蝶梅。她究竟和那個明妃有什麼淵源呢?為什麼那個明妃總是陰魂不散的無孔不入的出現在她的世界裡!
難道還真特麼的是什麼孽緣?!
安可兒一邊流著淚,一邊冷笑著,把手伸到後背上,狠狠撓著軒轅殊珺畫在她背上的玉蝶梅,指甲深深的划進細嫩的肉裡,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常香連忙一把捉住了安可兒的手,勸慰道:“就算你不喜歡,也不要傷了自己!你等著,我去給你拿溼毛巾來幫你擦拭乾淨。”
等到常香幫安可兒把身上穿戴的衣飾都收拾妥當了,軒轅殊珺這個時候也已經被急詔前來的司徒御醫給醫治清醒了許多。
薄薄的錦被下是光裸著雄偉的身軀。軒轅殊珺躺在龍榻上,稜角分明的俊顏已經褪了毒性,眉宇之間那一股黑毒的氣息也不見了,
安可兒就算心裡再不爽,畢竟剛剛軒轅殊珺也是豁了命的救她,即便她也不確定軒轅殊珺救她是不是因為……因為她那張長得明妃的臉。
安可兒走到龍榻前,跪坐在他的床前,擔憂的詢問著:“司徒爺爺,陛下的傷要緊麼?”
司徒御醫欲言又止的望著安可兒,最後還是說:“嗯,陛下中的毒得到了及時的處理,沒有擴散到五臟六腑,我現在施針解毒,現在毒性解得也差不多了。陛下肩上的骨頭被刺穿了,不過,也只是小傷,陛下本來身體就強健。”
安可兒敏銳的察覺到司徒御醫似乎沒有把話說完,於是就接著問道:“司徒爺爺,陛下還有什麼危險嗎?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司徒爺爺難以啟齒,那一張慈祥的核桃臉,糾結得多皺除了幾道褶子。
安可兒沒有等到司徒御醫的答覆,卻被躺在龍榻上男人忽然伸出手了,一把緊緊的攥住了纖細的手腕,她立即就被一股強勢的力道狠狠的拽上了床。
就在她跌落在床上的一瞬間,她的唇瓣被準確無誤的被俘獲了!軟舌長驅直入,味蕾之間都是男性的氣息。
她嚇得臉都綠了。軒轅殊珺剛剛中了毒,到底解乾淨沒有啊。難不成是因為這個毒無藥可解,所以現在來吻她,想拉著她一起死麼?
安可兒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可是是想跟他的但是被緘住了雙唇,根本說不出話來:“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嗚嗚……”
翻譯:‘你自己去死好不好?!放我一條生路吧,我會給你燒紙的……’
青衣和常香都默默的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