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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敖哈哈大笑。
“是。是。孤胡說八道自作多情,可好?”
他口中在賠禮,雙眸中分明閃動著得意的光芒。
阿玄惱羞成怒,開啟他摟著自己的臂膀,朝裡滾了個身,和他隔開兩個人的距離,隨即拉被,矇住了自己的頭臉。
庚敖要扯下她的被衾,阿玄緊緊壓住,悶聲道:“我累了,要睡了。”
庚敖喚了她幾聲,見她就是不理自己,便跟著鑽進她被底,抱住她湊到她耳畔哄道:“方才和你玩笑呢。那夜是孤不放心你,怕你傷心,這才跟上你的。沒想到你真在哭。全是孤不好。”
阿玄不動。
庚敖嘆了口氣:“孤那夜還說,你若再拒我求婚,孤便……”
他停了下來。
被底捂住兩人,很快變得氣悶,阿玄終於忍不住,扯下被,大口呼吸了一下。
“你便如何?”她哼了一聲。
“孤便再去求婚。無論如何,總要想個法子出來,定要娶你為我庚敖之妻。”
他凝視著她睨睇自己的一雙美眸,慢慢地道。
阿玄咬了咬唇:“你為何定要娶我?”
“不娶你,孤娶何人?”
他反問一句。
阿玄沉默了下去。
庚敖一笑,抓住了她的兩隻小手,將她再次摟了回來,讓她那片飽滿酥胸緊緊貼著自己的胸膛,手掌沿她線條優美的光裸後背,慢慢地滑到腰下,最後包住她的圓臀,輕輕揉捏了幾下。
阿玄呼吸一滯。周圍亦彷彿突然變得沉靜了下來。
他眸光轉暗,卻低頭,溫柔地親了她一口,用沙啞的聲音道:“孤知你累了,睡吧。明日還要早起,孤帶你先拜宗廟,再去拜吾叔祖。”
☆、第63章
這個婚禮,從頭至尾持續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直至昨夜; 阿玄剩下的最後一絲體力亦被榨乾,人似處於虛脫狀態; 又是下半夜才得以休息; 一睡著,整個人宛若沉入了黑甜鄉,睡的極沉,只是彷彿還沒睡多久; 迷迷糊糊之間,感到自己面頰彷彿被什麼輕拍了數下。
她想睜眼; 眼皮卻黏膩了在一起,一時怎麼也睜不開。
庚敖醒來已經有片刻功夫了,看到她蜷在自己身邊酣睡的模樣,極力忍著不去動她,忽聽到王寢之外傳來第一聲鳴金之聲; 知是寺人開始提醒時辰; 當起身了,只是見她睡的如此香甜; 不忍立刻吵醒; 當時輕輕鬆開她,自己躡手躡腳下床先穿妥了衣裳,片刻後第二聲鳴金又至,她卻依舊酣睡渾然不覺; 庚敖便湊上去輕拍她臉蛋喚她,見她睫毛顫動,一副想醒卻又睜不開眼的樣子,迷離嬌憨,前所未見,極是可喜,唇角忍不住地上翹,索性將她連人帶被拖了過來,抱她坐起,在一堆凌亂衣裳中翻找到她的褻衣,替她穿了起來。
阿玄將醒未醒,迷迷糊糊,感到自己被人拖了出來,打了個激靈,睡意終於去了些,勉強睜開粘在一起的眼皮子,發現自己竟被連人帶被地被庚敖給抱了起來,靠在他胸膛之上,和他面對著面,頭歪著,一張臉壓在他的肩上,他正幫她穿著褻衣。
阿玄一時還沒清醒,抬起一隻玉白藕臂,揉了揉惺忪睡眼,微微仰面看向他,被衾從肩膀滑落,堆在了腰間。
丘陽地處西北,秋寒比之洛邑要來的早,清早已帶寒意,她雙肩裸著在外,庚敖怕凍著她了,將中衣披在了她肩上,順勢親了口她還帶著衾底溫度的暖暖的額:“五更將至,該起了。”
他面帶微笑,聲音柔和,身上衣裳亦差不多齊整,起身應已有片刻功夫了。
阿玄雖依舊惺忪,卻也知今日事多,拜祭宗廟,更非兒戲,絕不能遲到,一愣,急忙從他懷裡掙脫,爬了出來,不期方醒,手酥腿軟,爬下他大腿時,膝被胡亂纏在腿上的被角給絆住,“哎呦”嬌呼一聲,人便攤手攤腳地撲在了床上。
庚敖被她呆頭呆腦的樣子給逗樂了,傾身靠了過去,抬手拍了拍她那隻正對自己的微微撅起的綿軟圓臀,順勢再捏了一把,輕笑一聲:“還是為夫幫你穿衣為好。”
被這一摔,阿玄睏意徹底沒了,聽他口中調侃自己,手上動作又甚是輕佻,拍開他還停留在自己臀上的手,一骨碌爬了起來,奪回自己衣裳,背對著他,匆匆穿了起來。
庚敖哈哈一笑,知時辰緊,也不再逗弄她了,翻身下榻,開內寢之門,早已等在外的春和侍女捧著盥洗之物入內,服侍二人起身。
阿玄洗漱完畢,梳了頭,被服侍著穿上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