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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沒一會,項安一路小跑著回來,他附在蕭英耳邊說了一句話,蕭英大驚,立刻快步到外面迎接:“竟然是清源寺的明覺大師來了,快裡面請!”
明覺大師是出了名的得道高僧,他學識深厚,佛法精深,幾年前被皇帝軟磨硬泡、半勸半搶地請回長安。本來皇帝打算將大師供奉在安國寺,但是明覺認為長安太過喧鬧,不利於修行,所以執意不入長安。皇帝無法,只好將明覺安置在清源寺。清源寺坐落在終南山上,和長安遙遙相對,在此既可以靜心禮佛,又能便利出入長安,於明覺於皇帝都是好事,明覺大師也就沒有再推辭。
蕭英沒有想到,這次安國寺作法事竟然將明覺大師請了過來,更沒想到明覺大師居然親臨侯府,他既驚又喜,連忙迎了出去。
蕭景鐸站在屋簷下,看著蕭英恭敬地指引著一位慈眉善目的僧人往裡面走。他默默放了心,看樣子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高僧,應該不會被吳君茹收買,今日之事算是過去了。
可是明覺大師走到書房門檻前時,卻突然停住,不肯再往裡走。他隔著書房院門,遙遙和蕭景鐸對望,然後他低下頭,雙手合十,長長道了聲:“阿彌陀佛。”
“大師?”
“這位小施主殺孽太重,貧僧不便再往裡走,就此告退。”
蕭景鐸訝異地挑起眉,吳君茹也驚喜地朝明覺大師望了一眼:“大師,你此話當真?”
“不可無禮!”蕭英高喝。他回頭看了蕭景鐸一眼,目光中已經帶上審視和懷疑,然後,他才轉過身,繼續恭敬地將明覺送到府外。
殺孽太重?蕭景鐸驚訝,這怎麼可能?堂堂清源寺的大和尚,居然會說出這等無頭無腦之話,真是荒唐。
等蕭英送走明覺後,吳君茹揚眉吐氣,跟在蕭英身邊不住勸導:“侯爺,你看明覺大師也說了,蕭景鐸確實煞氣太重,留在家裡恐怕不利於侯爺的仕途。依我看,要不將他送到佛寺裡,讓佛祖來殺一殺他的煞氣,正好他要守孝,侯爺你看,這可是一舉數得!”
吳君茹說這話時,竟然一點都不避著蕭景鐸。其實也不需要回避,蕭景鐸十分清楚蕭英的為人,一旦確定有人會危及他的權勢,蕭英會立刻將苗頭掐死,不留絲毫餘地,蕭景鐸顯然不會成為例外。
他不想再聽下去,扭頭朝外走了。
定勇侯府西南處的一方院子裡,一個少女躺在床上,悠悠轉醒。
程慧真睜開眼睛,迷濛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她看著自己稚嫩的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我,重生回來了?”
蕭素聽到屋內有動靜,連忙掀簾子進來。蕭素一進屋就看到程慧真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像被魘了魂一樣,當時蕭素的淚就下來了:“阿真,你還好嗎,你別嚇阿孃!”
“阿孃?”程慧真轉過頭看著蕭素,表情還是愣怔的。蕭素被嚇得不輕,抱著程慧真就哭:“二房那個殺千刀的賊丫頭,竟敢推你,若你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程慧真揉了揉額頭,一時還反應不過來這是何是何地。“阿孃,現在是多少年了?”
“啟元二年啊,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們在侯府?”
蕭素更驚奇了:“對啊,阿真你怎麼了?”
“定勇侯府還是承羲侯府?”
“阿真,你莫不是摔傻了?我們現在在你舅舅家定勇侯府,長安裡沒有承羲侯府。”
沒有承羲侯府?怎麼可能呢,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超品侯,長安裡唯一能世襲罔替的爵位,連許多公府都比不上承羲侯府的風光。程慧真笑容中帶著苦澀,可惜,承羲侯的一切榮光和她已經沒關係了。
隨著蕭素的話,程慧真也慢慢回憶起當下的情況,是了,她記得剛來舅舅家那年,她和蕭玉麗因為首飾發生衝突,蕭玉麗發狠推了她一把,她不小心磕到石頭上,昏迷了好久才醒,原來,她竟然重生到自己七歲這年。
才七歲,真好,許多東西都來得及改變。程慧真有些出神,她一時還不敢相信這等好事居然降臨在自己身上。程慧真又愣了片刻,倏地悚然一驚,她抓住蕭素的胳膊,指甲幾乎要扣到蕭素肉裡:“阿孃,現在大表兄還在舅舅家嗎?”
蕭素幾乎都要被氣笑了:“你這孩子說什麼呢,你大表兄不住在家裡,還能去哪兒?”
“那他現在在哪兒?”程慧真急切地詢問,甚至都顧不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