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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等卸下東西后,這些人就和蕭景鐸告辭。
等人都走光後,蕭景鐸才有時間檢視這三年自己要住的地方。這件客房並不算大,擺設簡單,除了一床一桌一塌後再無其他器具,反倒是蕭景鐸自己的東西擺了滿地。他站在冷清的禪房內,能聽到風吹過竹葉時簌簌的聲音。
以後這三年,他就要在這裡生活了。
蕭景鐸打起精神,打算去屋外打水,然後好好收拾屋子。他回來時,還沒有走近住所,就聽到拐角外兩個沙彌在說話。
“太子囑咐的人就住在那件客房?”
“對。”
“明覺師父說他殺孽太重,這樣的人,為何主持和大師還允許他住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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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恭喜蕭景鐸通關,達成【活著離開定勇侯府】成就。定勇侯府副本已完成,下一關,清源寺。
嫡子系統提醒您,請抓緊時間在清源寺培養技能點數,定勇侯府副本時刻等待您二刷碾壓。
第26章 成長
蕭景鐸打起精神,打算去屋外打水; 然後好好收拾屋子。他回來時; 還沒有走近住所; 就聽到拐角外兩個沙彌在說話。
“太子囑咐的人就住在那件客房?”
“對。”
“明覺師父說他殺孽太重,這樣的人; 為何主持和大師還允許他住進來?”
“可能是……咳; 蕭施主。”沙彌懟了懟同伴; 兩人一起回身向蕭景鐸問好。
蕭景鐸也點頭回禮,兩個沙彌說道:“我們還有課業要做; 就不耽誤施主的時間了。告辭,蕭施主慢走。”
這兩個小沙彌快步遠離此處,彷彿他身上真的沾惹著不可饒恕的殺孽一樣。蕭景鐸舉目望去,其他和尚僧人也儘量繞開此處; 就算和他遇上; 僧人的態度雖說溫和有禮,但其中也蘊含著疏離和排斥。
蕭景鐸嘆氣; 他也很奇怪,明覺大師作為名滿天下的高僧; 並不是一個口出誑語、無事生非之人,那麼明覺大師為什麼要說他殺孽太重; 甚至都不願意和他同處一室呢?
。
蕭景鐸將自己的住所又清掃了一遍後,日頭已經西斜。一個小沙彌將齋飯放到桌上後; 雙手合了一禮就迅速離開,似乎不想和他有過多交集。
蕭景鐸對此也無計可施; 只能暗道日久見人心,也不將清源寺眾人對他隱隱的排斥放在心上。他用過齋飯後,藉著燈光,在桌案上替母親抄佛經。
雖然蕭景鐸抄了好幾卷佛經,但事實上他對佛經的內容一竅不通,甚至連字都認不全。他用醫書啟蒙,學過常用的字,但這都是零散的,他並不曾系統地學習過。好不容易他有機會跟著儲書辛讀書,但沒安心學幾個月,趙秀蘭被吳君茹氣病了。那時候他一邊要照顧趙秀蘭,另一邊還要小心防範吳君茹,根本沒剩下多少精力在課業上。今年四月趙秀蘭病逝後,蕭景鐸更是徹底斷開課業,全心守孝。說起來,這是幾個月以來,蕭景鐸唯一一次安安靜靜抄書練字。
佛經許多都是由梵文翻譯來的,意思精微晦澀不說,許多字也極為生僻,蕭景鐸僅僅學習了千字文和孝經四書,還遠不到理解佛經的程度。所以雖然蕭景鐸抄佛經很勤,但他不解其意,做的僅是最下等的死功夫罷了。
抄完一頁後,他放下筆,剛活動了幾下手腕,就聽到外面隱約傳來僧人誦經的聲音。
蕭景鐸坐在屋子裡停了片刻,乾脆放下筆,朝東走去。
清源寺佔地極大,院落回疊,有千餘間屋宇,其中東邊是清源寺僧人居住、課誦、禮佛的區域,不接收外客,而西面才是客房、雜役等地。
蕭景鐸就住在西區,他循著聲音,穿過重重院落,朝沙彌們誦經的地方尋去。蕭景鐸的方向感極好,沒一會他就走到了大殿,殿內坐著許多僧人,他們在主持的帶領下,一邊敲擊木魚一邊唱誦。蕭景鐸不敢打擾,於是遠遠站在殿外,努力默記僧人口中的經文。
直到天色大黑僧人的晚課才結束,蕭景鐸先行一步離開,回屋後他翻出方才僧侶唱誦的那一本經書,逐字逐句地辨認。
蕭景鐸隱約覺得自己的行為算是偷師,但寺院裡沒人和他計較,他也就厚著臉皮繼續。這樣的生活持續了許久,他白日聽和尚誦經,夜晚再根據記憶一個字一個字地辨認經文,這樣認字雖然艱難,但積水成淵,他也慢慢認識了好些生僻字。
一天夜晚,他還在燈下辯字背經,由於太過專注,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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