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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容定遠和老夫人也是一臉的疑惑,容暖心怎會這般的肯定便是朱惜玉搞的鬼?
大家都怔怔的瞧著她,等待容暖心主他們解疑。
“你……你說什麼?你胡說,我沒有害三姨娘,更沒有將大夫人從院子裡放出來,我沒有……老夫人,您要為惜玉作主啊!”
朱惜玉渾身一抖,而後便掩著面低低的哭了出來,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她猛的一回頭,卻是撲進老夫人的懷裡。
“好了,惜玉也不是我們容家的人,她害三姨娘做什麼?暖心,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老夫人不忍的嘆了一口氣,對於空秀梅,她始終懷著一絲愧疚之情。
她這話,卻也沒有說錯。
朱惜玉又不是容家的人,即使要爭,也輪不到她這個外姓女兒來爭。
“老夫人,暖心並沒有弄錯,大夫人嘴角確實有些饅頭渣子,想必是惜玉給她送去的,她心裡感激才會喊出來,如若不然,大夫人為何偏偏只提惜玉的名字?”
容暖心將剛才在大夫人嘴角粘下來的東西遞到老夫人的面前,讓她仔細的瞧清楚了。
老夫人用兩指捏了一捏,又湊到鼻子邊聞了一聞,確實是饅頭渣子不錯,既便是這樣,卻也不能說明是朱惜玉做的,她為何要這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嫁禍秦氏?但秦氏與她無怨無仇的,實在說不通。
害三姨娘?但三姨娘肚子裡的孩子壓根與她沒有半分關係,即使害了,她也沒有好處……
正當眾人疑惑不解之時,良辰卻捧著一套剛換下來的婢女服走了過來。
“小姐,您要的東西已經找到了!”
一看到那東西,櫻桃的一張臉‘刷’的一下變得慘白一片,那衣裳是她的,但她卻是親自埋在了院子後頭的一顆榕樹根下,如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櫻桃,這衣裳可是你的?”容暖心將那套衣裳抖了開來,尺碼有些大,乍一看上去,倒有幾分像男人的尺寸,這府裡恐怕除了櫻桃也沒有第二人能合身了。
“這……確實是奴婢的!”櫻桃能說不是她的麼?府裡的每個下人的衣裳都有專門的裁縫量身定做的,而她卻又天生骨架子大,一般的女子哪裡能穿得下這個尺碼?
說罷,她的腿腳已有些打顫了。
“好好的衣裳,幹嘛要埋起來?櫻桃,你倒是解釋一下!”容暖心微微的笑著,一雙漂亮的杏眸彎彎的像那天上的明月,看起來既無害又無邪,便是這樣的一對眼睛,猛的一瞪圓,竟是無盡的冷清。
“奴婢……奴婢……”櫻桃一下子慌亂了起來。
她側頭偷偷瞧著朱惜玉,幾乎要哭了出來。
雙眸一冷,容暖心冷冽的上前一步,道:“既然你不說,那本縣主便代你說,這衣裳在胸口是破了一個爪印的,今兒個夜裡,你拿著惜玉給你的鑰匙,趁著怡滿院換班的檔口偷偷的溜了進去,又將送餐的香嬋丫頭迷昏了。
大夫人原本就餓得慌,你便拿了個饅頭來哄騙大夫人跟你走,怎奈大夫人被關了數日,對陌生人的防備卻是極強的,你伸手替她解手銬的時候,大夫人以為你要傷害她,便狠狠的在你的胸口抓了幾把……,原本這衣裳是不易破的,怪只怪,大夫人好些日子沒有修剪過指甲,因此才特別的鋒利……你的前襟褂子皆被抓破了,而且還在你的胸口抓破了幾道口子!”
“奴婢沒有……奴婢沒有……”櫻桃已經癱倒在了地上,嘴裡卻仍舊死不認帳。
這些卻也只是容暖心的猜測,她可以編個理由說是同府裡的下人打架抓破的,櫻桃正這般想著。
容暖心卻是冷笑一聲,一手抓起大夫人的右手,將其伸到容定遠的面前,一字一頓道:“大夫人的右手指縫裡有血痕,剛好是三根手指,櫻桃,你若是想證明你的清白,那麼,你的胸口便不能有傷,你是選擇驗身還是招?”
這一下,櫻桃徹底的無話可說了,她怔怔的瞧著大夫人那帶著血痕的手指,眼中是無盡的恐懼和懊悔。
為何她沒有想到這一點?她千算萬算,沒想到只是替別人做了一場戲罷了。
“好一個櫻桃,原來那鑰匙是你偷的……你好大的膽子,大老爺!”朱惜玉見事情敗露,立即轉一跪,重重的跪在了容定遠的面前,聲色俱厲的說道:“求大老爺嚴懲這個惡奴,惜玉也自請懲罰,惜玉教奴無方,才害三姨娘險些遭害,惜玉活該啊……”
說罷,朱惜玉泣不成聲,似乎是懊悔至極。
好一個‘自請懲罰’,朱惜玉到底不是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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