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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將朱惜玉請過來。
大半夜的,這丫頭早就睡得跟頭死豬似的,乍被人從美夢中叫醒,她顯得十分的不悅,身上披了厚重的衣袍,便被櫻桃左哄右勸的請了過來。
“惜玉,你今兒個可是去給秦夫人請安了?”老夫人迫不及待的便抓住了她的手,一雙眼睛裡滿是擔憂。
如今,容秀梅已經出了家,她只留了這麼兩個血脈在塵世,老夫人又怎麼會不護著她。
朱惜玉揉著睡眼蓬鬆的眸子,不耐煩的嚷嚷道:“老夫人,你們半夜將人家叫起來就是為了這事啊?是啊,我今兒個是去給秦夫人請安了,又怎麼了?不是秦夫人差人來讓我過去的麼?”
朱惜玉顯得有些不解,滿臉委屈的瞪了秦氏一眼。
明明是她讓人來請自己過去的,這會又要來追問什麼,真是奇了怪了。
朱惜玉這麼一說,眾人又將目光投到了秦氏的身上,容定遠的眉心緊緊的擰了起來,這般說來,倒是秦氏的嫌疑大了。
他方才還只是懷疑,這會似乎是加了幾分肯定了,一張臉已經黑了下來,怒瞪著秦氏,只等著她自個兒站出來認錯。
看來,秦氏也不像她表面看起來那般善良無害,原來,她也會嫉妒,也容不下其他女人。
正當容定遠在心中對秦氏下了評斷之時,容暖心的目光微不可見的在他的臉上掃了一遍,這才緩緩的又問道:“惜玉表妹,是誰去請的你?”
從秦氏的目光中,容暖心已然知曉,她壓根沒去請過朱惜玉。
再說了,秦氏向來不講究這些禮節,即使如今老夫人要為她辦平妻之禮,她也是低調行事,並不在下人面前擺出當家主母的架子,只是顧著將容府的帳務管理好罷了。
“諾……便是那個丫頭!”朱惜玉帶著幾絲不耐煩的眸光在秦氏的身邊掃了一掃,最後隨意的指向了香巧。
她指的倒也沒錯,香巧確實是秦氏的丫頭。
“老爺,老夫人,奴婢只是去表小姐的院子裡送些新春賞賜,絕沒有請表小姐去秦夫人的院子啊,請老爺明查!”
香巧一聽朱惜玉竟將矛頭指向了她,她急得立即跪了下來,連連解釋道。
卻也是,正月十五本是元宵家節,一家人沒有湊在一起吃頓飯,秦氏便給每個院子都派了些得體的賞賜去,這也是今年她為容家新定的開銷中省出來的一筆銀子辦置的,香巧丫頭,說的倒也沒有錯。
“彩芸,香巧說的可是真?”老夫人也有些懵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相信誰才好。
“回老夫人,香巧說的確實是真的!”她今兒個確實讓香巧丫頭給各個院子都送了些元宵禮物,雖然不值錢,卻是她在容府的開銷出省出來的,便是她替容定遠盡的一點心意罷了。
卻不知,這樣的事竟被人捉了辮子,秦氏是一臉疑重,若是朱惜玉死咬著是香巧丫頭喚她去自己的院子,那麼,容定遠是否會懷疑她想這是掩人耳目,想將大夫人的事嫁禍給朱惜玉?
抬頭看了看容定遠的眼神,秦氏只覺得心頭微微的刺痛。
他或許……根本不在乎她是否被冤枉,他要的,只是三姨娘安好吧?
“哦?那倒是奇了,不知道是香巧丫頭的嘴管不好,還是惜玉妹妹的耳朵管不好了!”容暖心微微的笑著,心中已然有了定論。
三姨娘微微一僵,而後一直被人壓制在一旁的大夫人突然就發了瘋了,衝上去就狠狠的在三姨娘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說她瘋,她倒還清醒著,知道這大冬天的,衣服穿得厚重,咬在身上定是起不了作用,還知道往她的手上咬……
“你這個瘋女人,來人,將她給我綁起來!”容定遠徹底的怒了,又是一腳踹在大夫人的身上,直踹得她在地上打滾,一旁的家丁麻利的跑了過來,拿著粗壯的繩子便將大夫人牢牢的綁了起來。
“惜玉丫頭好……惜玉丫頭好……惜玉丫頭給我饅頭吃,哈哈哈哈……”大夫人被人綁了起來,卻也不掙不叫,只是痴痴呆呆的傻笑著,嘴裡流著些許血腥子,揚聲便唱了起來。
這一唱,朱惜玉的一張臉立即變得慘白一片。
容暖心眼尖瞧見大夫人的嘴角突然多了一點白色的東西,她立馬上前,伸手將那抹白色的東西拈了下來,湊到鼻邊聞了聞,臉上一沉,厲聲道:“好個朱惜玉,沒想到你居然想害三姨娘的孩子,還要嫁禍給秦夫人,你是何居心?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
她這話說的非常突然,且不說朱惜玉還未反應過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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