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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的來歷了。
眼下,那該死的朱惜玉又不知所蹤,就算要栽贓嫁禍也尋不著人。
“皇上,臣女倒是相信妹妹是清白的,只不過,有句話臣女不知當說不當說……”容暖心面色為難的站了出來,欲言又止,像是想為自己的妹妹開脫,又怕連累了整個大齊。
眾人看在眼中,記在心中,卻是越發的同情這個德榮縣主起來。
惡毒的庶妹屢次要陷她於水火,還舉劍刺殺,一般人,早就恨不得報復回去,她倒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為庶妹求情,這心地真真是善良的有如菩薩。
“說!”皇上威言的嗓音迴盪在整個大殿。
容暖心想了想,緩緩而道:“方才,鎮南王告之,這令牌上有三道機關,他怕庶妹相害,因此,告訴了暖心機關的要處!”
說罷,容暖心便抿了唇,似乎是不敢再望皇上一眼。
她這話,若說的是真的,那麼,容蕙茹持令牌上殿,說不定是想為千胤常報仇,卻好在被人及時發現了。
皇上的眸子微微一沉,隱隱有殺意一閃而過,那眼角的餘光打在容定遠的身上,真真是寒竣至極,似乎早已對這個大齊戰神起了疑心。
思量了片刻,他揚手一揮,那令牌便再次回到了容暖心的手上。
手指輕輕的拔動令牌的四個角,只見四支銀針從四面‘嗖’的一聲射了出來,好在有四名宮人持了木板擋住,如若不然,有兩支已經射在了皇上的身上……
“大膽容蕙茹,竟敢私通逆賊謀害朕……”本該處滿門抄斬之罪,卻礙於容定遠手握兵權,如今,還不是動他的時候。
皇上‘騰’的一聲站了起來,眼珠暴紅,這話雖是直指容蕙茹,但餘光卻是落在容定遠的身上。
今兒個,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容定遠這般便宜的離開。
“皇上,微臣知罪,我容家絕沒有這樣的逆女,從今日裡,微臣代表容家,將此女在族譜上除名,此女不再是我容定遠的女兒……求皇上處死此女!”
容定遠卻也不是個吃素的,立馬便想到了一招,雙眼一轉,‘撲通’一聲便跪了下來,口口聲聲將容蕙茹除名,並大義滅親。
如此一來,容蕙茹便不再是容家的女兒,即使犯了誅九族的罪,也連累不到容定過多的身上。
這個容定遠,真真是狡猾至極。
“父親,父親……您不能這麼對我,我是您的女兒,我是您的女兒……父親,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我沒有謀反,我是被人陷害的……那東西不是我的!”容蕙茹如遭雷劈一般,怔在當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哭天搶地的爬到容定遠的腳下,死死的抱住他的大腿,試圖喚起他一絲良知。
但那人的心卻像是鐵做的一般,卻是聞絲未動。
見求容定遠無望,容蕙茹又瞪圓了眼珠,神情已然有些顛狂之狀:“皇上,一定是容暖心,一定是容暖心陷害我,她是個毒婦……天底下誰比她更毒?皇上,您快殺了她,殺了她……”
說罷,便欲要上前去抓容暖心的臉,滿頭青絲在跌跌撞撞中全然灑落,身上哪裡還有半分千金小姐的風範,乍一看上去,猶如流民乞丐!
“拖下去,斬!”即使再怎麼不甘心,皇上也不能強硬將這層關係加在容定遠的身上,畢竟,方才他並沒有做任何不利自己的事。
容定南帶兵假似投靠聞天炎,這事倒是與他事先商討過的。
只不過,皇上卻又犯測道,容定南與容定遠,會不會早就歸順了燕國?
容蕙茹被人帶了下去,痴狂尖叫聲不斷,卻沒有一人生出同情之心,只覺得此女心思惡毒,到死都不肯認錯,真真是讓人寒心啊。
卻也有人同情起容定遠,好好的一個將門之家,卻是養出了這樣的女兒,作孽啊!
待處置完搜查出來的鎮南王餘黨,皇上亦立即起草了廢儲的詔書,未回京便急切的召告了天下。
念在太子年幼無知的份上,罰他終生監禁,其妻妾一律同罪。
南邊疆土肥沃,沒有了鎮南王,自然也需派人過去監管,皇上的棋似乎又出乎了眾人的意料,這一回,他派的不是別人,而是平西王世子,千胤玄。
按理說,已經出了藩王造反的事,皇上應該大力削藩,為何還要將南邊的疆土也交由千胤玄打理?
如此一來,豈不是擴張了平西王的勢力?
容暖心緩緩的走在回去的路上,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形成了一圈冷冷的保護盾。
良辰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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