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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進衣襟的令牌,看了一遍,確認道:“沒有揀錯!”
這令牌上無名無派,無指無令,即使被人搜出來,只怕也找不出證據,確也沒什麼威脅,因此,她才會毫無顧忌的拿出來。
只是……容蕙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她的令牌不是一直都收在身上的麼?怎麼會突然掉到地上。
這般想著,容蕙茹猛的抬起頭來,正撞上容暖心那對嘲諷的雙目。
正在這時,太監高呼:“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緊接著,所有的人都退到了一邊,高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待禮成之後,刑部尚書卻是第一個站了出來,撩袍一跪:“請皇上徹查鎮南王餘黨!”
與此同時,右相趙權亦揚聲道:“容家小姐方才身上的令牌恐有蹊蹺,望皇上明查!”
“哦?”皇上微微挑眉,將目光停在了容定遠身後的女子身上。
容暖心乖順的退了一步,將容蕙茹的面容完全的暴露了出來,眼下,這人與人之間,除了利譽,似乎再沒有其他。
皇上為了除掉千胤常是費盡了心機,斷送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太子雖說留了一條命,卻是已經廢了,將來也要揹負叛國的罵名,這一世,只能幽禁度日了。
這卻也不能全怪到皇上的頭上,若不是太子臨陣起了歹心,只怕皇上也沒有那麼快便制裁他的。
再觀高高在上的聖顏,哪裡還有半分不適?方才的吐血,想必都是假裝的!
“臣女沒有,不過是一塊普通的玩物罷了,皇上明鑑……”容蕙茹立即將那塊東西呈了上去,待皇上檢視了,卻也真的沒有什麼不妥。
不過是塊四四方方的金屬罷了,亦沒有什麼特別。
故蹙眉道:“眾愛卿會不會弄錯了?”
趙權卻是緊追不捨:“皇上,這東西在鎮南王的身上也有一塊,怎會弄錯?”
這一下,全場一片譁然,容定遠的身子一抖,猛的瞪圓了雙目,眼下心中已是後悔極了會帶她一塊前來,這丫頭這段時間看似安份了,誰不知一轉身,又替他惹下這樣的彌天大禍。
這事要追究起來,他容家定是逃不掉的。
唯今之計,唯有……
“愛卿這話是什麼意思?”皇上的唇微微一勾,揣著明白裝糊塗。
若是在此削了容定遠的軍權,只怕這老狐狸被逼急了,會提前造反,便還是拖他一拖的好。
“皇上,光憑一塊令牌便要定臣女的罪,臣女不服!”容蕙茹含著淚花,卻也有一絲小姐的傲氣,往那殿上一跪,真真是委屈的很。
大家似乎都想起了她在後山時,那一劍刺在千胤常背後的時候,那驚呆的模樣,痛苦萬分,或許……她早已與千胤常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
進而,眾人又聯想到,前一段時日,容定遠似乎還極力的撮合容暖心嫁給千胤常,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將茅頭指向了整個容家。
但容蕙茹說的卻也沒錯,單憑一塊令牌便要定她的罪,是不是太沒有說服力了。
容定遠的拳頭已經握了起來,他求救一般朝著容暖心使了個眼色,似乎在示意她想個方法讓容蕙茹將這件事背下來。
容暖心原本要的便是這樣的結果,故緩緩上前,微微曲膝行禮,道:“皇上,方才刑部尚書在鎮南王的身上搜到了這塊令牌,臣女原本是不確定妹妹與鎮南王的關係,因此,上前一問,卻不知妹妹卻揚言這令牌是她的,臣女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困惑的語氣加上她之前與容蕙茹的一翻對持,所有的人都是親耳聽到了容蕙茹自己親口承認那東西是她的。
“皇上,老臣方才親耳聽見容小姐承認鎮南王的令牌是她的!”幾名老臣紛紛出來作證。
容蕙茹急得眼淚直流,猛然反應過來,纖手在袖口一摸,卻是摸到了一塊硬硬的東西,掏出來一看,卻是自己的那塊令牌……
當初,朱惜玉就是以這塊令牌來與她約定的。
如今,這令牌卻是讓她有理也說不清了,她實在搞不懂,這令牌怎麼會和鎮南王有關係呢?
想到這裡,容蕙茹的臉色一白,她並不是笨蛋,自然聯想到了朱惜玉與鎮南王的關係。
當然,或許此朱惜玉,早已非彼朱惜玉了。
“皇上,臣女冤枉,這東西根本不是臣女的,是臣女的丫環身上的……求皇上明查啊!”
容蕙茹失聲哭泣起來,卻是如何也解釋不清楚這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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