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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他也見多了,從不跟這些人置氣。
不過不置氣是他知道置氣不值當,心裡還是有幾分火氣的,所以兒郎們都高中了,衙門裡幾個跟他不對付的同僚對他都熱忱了起來,笑臉不斷,他這才覺得分外揚眉吐氣,頭腦一時熱血衝頭,心裡就是隱隱覺得不對也還是放任了自己去吐那份惡氣,享受起了被人厚待高看的感覺來。
現在經冰水一潑,宋韌現在不動氣是真不動氣了,他的心境比起之前要更上一個臺階了。
宋韌笑著拱手就去了,他到底是個大人,還是送秀才來的,那官兵冷待他,心裡有點打鼓,但見這官員笑眯眯的一點脾氣也沒有,看起來也是個怕得罪人的,說是員外郎也可能是手上的權不大,要是那清水衙門的,連錢都不一定撈得著,那官兵一想便覺得沒什麼好害怕的,就朝那擠個不休的各家下人揮手吆喝道:“去去去,別擋著大門!”
這廂宋韌去了戶部辦差的官衙,他是經管徽、皖兩州稅收田地戶籍等事的員外郎,自打他接手兩州就一直在看歷年來的文書,兩個多月過去,他查的也差不多了,心裡也知道他這差事很不好辦,有些話他都不知道該不該跟已升至左僕射之位的符大人說。
符大人已高居丞相副手之位,公務繁忙,怕是沒有功夫聽他道對這兩州的實際情況與文書不符的箇中彎道來。
再說,他要是跟符大人說了,而不是經過他們尚書秦大人,這要是被人知道,他在戶部怕是也呆不下去了罷?
而秦大人把握戶部近十年,他能不知道這兩州之間的貓膩?他要是捅穿了,怕是一點好都討不著。
當官難,當個想把事情理得條條清清的官更難,宋韌一路上走著快進衙門時,他吐了口氣,振作了下精神,笑著進了衙門,跟裡頭遇著的同僚拱起了手,打起了招呼來。
這廂宋韌還不知道他這個符家門人在投靠的符先琥符大人那惹起厭煩來了。
符先琥本來還挺喜歡宋韌這個知趣的門人的,但自從兒媳婦的弟弟越連那知道他跟德王搭上了關係,還讓德王為他說話後,他就對宋韌有所厭惡了。
符家是聖上的心腹,但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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