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4/4 頁)
她還沒休息好,身上都是男人留下的曖昧痕跡。
本來就是個嬌弱的小姑娘,雖然昨天他已經很憐惜,很剋制,但這小姑娘軟綿綿一團,棉花似的,陸橫根本就剋制不住。
到最後,滿床都是血。
堪比殺人現場。
當然,那血都是陸橫的。
真是一場駭人聽聞的恐怖床事。
當收拾房間的老傭人進來的時候,看向陸橫的視線就像是在看什麼變態。
“孤叫你過來,沒聽見?”
一臉滿足的男人摟住自己的小可愛,照著那小臉蛋就親了一口。
小可愛鼓起小臉蛋,也不知道在生什麼氣。
“怎麼,你覺得孤不應該這麼簡單就放過她?”
聽慣了男人打打殺殺的蘇綿綿面對他對別人的好意,有一種自己的寵愛被人分走的感覺。
“花露。”暴君朝外面喊了一聲。
花露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
暴君心情極好,覺得今天不宜殺人,便笑意盈盈道:“去把她的頭髮剃了吧。”
花露應聲去了,至此,蘇榕藝再沒有出過門。
因為一出門,她腦袋上的假髮就被那隻該死的鳥叼走。
……
暴君深覺自己跟小可愛有了質的昇華。
那雙眸子黏在蘇綿綿身上,怎麼摳都摳不下來。
要不是腰子還沒好,他能再來五百回!
蘇綿綿正在替陸橫收拾衣服。
她拿出一支玉簪。
陸橫站在她身後,捧起那頭青絲長髮,替她把玉簪戴上。
“知道這玉簪是什麼意思嗎?”
蘇綿綿搖頭,難道不是他搶了她的小月牙玉,賠給她的嗎?
“制玉簪,擋煞氣,不能為妻,可為妾。”男人的聲音幽幽的,帶著難耐的煎熬一般,嘶啞低沉。
蘇綿綿覺得自己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
“陛下,要娶我做妾嗎?”
“不,我要娶你為妻。”
“這些勞什子東西,老子才不相信。”說完,陸橫攥緊那支玉簪,卻還是沒有下手把它拔下來。
透過面前的鏡子,蘇綿綿能看到男人低垂的眉眼,顫抖的手。
身為暴君,居然也有害怕的東西。
蘇綿綿想,他到底在害怕什麼呢?
這樣想著,蘇綿綿也就問了出來。
不由自主的,帶著深沉的迷惘。
“陛下在害怕什麼?”
怕什麼?
“怕你走了。不要孤了。”
男人俯身,將她摟住,死死抱在懷裡。
小姑娘眉眼彎彎的笑了,清新甜美,比桂花還要香甜濃郁。
“陛下,你是個膽小鬼。”蘇綿綿反手,小心翼翼的伸手抱住他的腦袋。
是啊,他是個膽小鬼。
連幸福都會害怕,碰到棉花都會受傷。
“綿綿……”
這是第一次,暴君這樣喊她。
語調細膩,纏纏綿綿的像是情人之間的低喃。
沒人性又怎麼樣,我只要能護她,就夠了。
“陛下,我後日又要登臺了,你來看我,好不好?”
男人親著她的脖子,留在痕跡。
“好。”
男人答應完,搬來電腦,調出一張圖片。
這是一張設計稿,從凌亂的線條和粗獷的畫風可以看出來,應該是暴君自己畫的。
“這是你的嫁衣。”
蘇綿綿:???
小姑娘睜大眼睛,用力的看。
“看偏了。”陸橫擰過她的小腦袋。
蘇綿綿扭頭,看到了隔壁那張圖。
正紅色的嫁衣,圖案、樣式,跟她出嫁的時候穿的那件一模一樣。
男人沉吟半刻,“這件嫁衣,不好。”
小姑娘是穿著它死的。
暴君抬手點了x。
蘇綿綿卻搖頭,一把按住他的手。
“我想穿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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