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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是穿著它死的。
暴君抬手點了x。
蘇綿綿卻搖頭,一把按住他的手。
“我想穿給陛下看。”
上輩子沒看到,這輩子她希望他能看到她為他穿上嫁衣的樣子。
暴君曾想象過。
她穿上這件嫁衣,站在白雪皚皚的美景中,回眸朝他望來,定是如畫一般的場景。
只可惜,當他看到她的時候,她躺在素白淨白中,安靜的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紅色,在暴君看來,皆象徵著不詳。
比如,他的光,在那一日紅綾漫天之際,穿著紅嫁衣在他面前死去。
他卻無能為力,重墜黑暗。
然後,他報復了整個周朝,他用自己的怒火,燃燒了一座周宮。
豔紅色的火焰,吞噬了一切,也吞噬了他們。
“我們穿白色的婚紗。”
陸橫站起來,看到床上掛著的白色帳子,猛地扯下來,罩住兩個人,“就像這樣的白色婚紗。”
蘇綿綿仰頭,伸手摸了摸這帳子。
想著那該有多難看啊。
“陛下,白色是喪服。”蘇綿綿小心翼翼道:“不吉利。”
“孤就喜歡白色。”
小姑娘哼哼唧唧,“我要穿紅色。”
暴君一把掐住她,“蘇綿綿,你又膨脹了啊,連老子的話都敢不聽了。”
“你就是隻暴君……”
蘇綿綿語焉不詳的控訴。
男人冷笑,“既然你說老子是暴君,那我不暴一下,還真是對不起這個稱呼了。”
明顯感覺到危險的蘇綿綿哆嗦著小細腿往外爬,卻被男人收著蚊帳給拽了回來。
秒變活魚,被迫收網蘇綿綿:???
……
重振,雄風的男人摟著懷裡的小東西,指尖撥開她粘在面頰上的碎髮。
小姑娘睡得很熟,小臉坨紅,躺在他的臂彎裡,柔軟易碎的像只瓷娃娃。
男人抱著她,根本就不敢用力,也不敢眨眼。
生怕一個不小心,她就不見了。
自從她死後,他日日做夢。
夢到熊熊燃燒的火焰,夢到她怯生生的喚他,“陸橫。”
天知道,當他第一次聽到這把小嗓子喊他的名字時,有多激動。
激動的他立刻就飛出去殺了一撥刺客平復心情。
要不是那些刺客逃的太快,心情亢奮的他恨不能再殺一撥。
殺完人,暴君特地給她帶了個糖葫蘆回去。
小姑娘小心翼翼咬著糖葫蘆的樣子,簡直跟那些被他砍下來的人頭一樣可愛。
然後,暴君就出現了一個新興趣。
喜歡把刺客的人頭串一串,掛在宮殿門口,供前來上朝的大臣們日日瞻仰。
如此美妙的藝術品。
讓這些大臣每次上朝都要穿好兜尿褲。
第80章
小姑娘身體太弱,即使暴君腰子不好,她也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燒了。
“發燒了。”
男人赤著膀子,露出腰間沾著血的繃帶。手裡拿著溫度計。
陸橫的身體不是那種誇張的肌肉男,反而透著一股筋肉均勻的單薄勁瘦美感。
不該有的沒有。
該有的還比別人大。
他站在床邊,抬手擦過她嫣紅的小臉。
蘇綿綿燒得迷迷糊糊的。
男人的手冰涼舒適,她小心翼翼的蹭過去,奶貓兒似得。
“難受嗎?”
男人的聲音熟悉又陌生,似乎是從遙遠的地方傳過來。
蘇綿綿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面前那張熟悉的臉,突然開始哭,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哭什麼?”
“陸橫……”蘇綿綿伸手勾住他的小手指,把整個人都埋進他懷裡。
他身上沒有穿衣服,她就這麼貼著他,能聽到他炙熱的心跳聲。
這隻暴君身上都是暴躁因子。
如果是放到平時,她是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躺在他懷裡的。
可是現在,她好難過。
“我夢到一棵桃樹,它說它生不出蘋果。”
“就為了這個哭?”男人失笑。
真是個小傻瓜,桃樹怎麼可能生的出蘋果。
蘇綿綿的指尖觸到男人的傷口,隔著一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