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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裝扮自己,因為臣妾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數年來幾乎出不去那方小小的僅能容身的院子。”
殿內鴉雀無聲,誰都不曾想到,白筠筠竟然生長在這樣的侍郎府,堂堂官家嫡女,竟然這般苦楚。
白筠筠揚高聲音,擲地有聲,“皇上,太后娘娘,姜選侍親口說是臣妾的手指甲劃傷了她的臉,可見是說謊。臣妾剛剛看了姜選侍臉上的傷痕,血跡尚未乾,明明是剛剛劃傷不久。若是昨夜劃傷,這樣的傷口理應結痂。臉上的傷痕不是臣妾打的,那身上的傷自然也不是。”
“再者,那道傷痕的尾端有硬物的痕跡,臣妾猜測行兇者的中指上有個戒指。請太后恩准,把姜選侍的婢女帶上來一看便知。”
太后看向白筠筠,再看向姜好枝,怒氣已全然轉向後者,“帶上來。”
姜好枝的兩個婢女一進殿便撲通跪地。帝王君威,太后鳳儀,不是普通百姓能見到的,乍見難免心慌。眾人眼尖,其中一人果然右手中指有銀戒指。
太后猛地一聲呵斥,“你二人還不速速招來,還等著受刑不成!”
兩人嚇得一哆嗦,其中一名婢女以為事情敗露,一一吐露個乾淨。昨夜誰也沒看見姜選侍怎麼受的傷,為了扳倒白選侍,這才三個人商量了一套說辭。姜選侍嫌身上的傷都傷在不能看的地方,這才命自己狠狠打她了一巴掌。
姜好枝哭著喊冤,硬說是白筠筠半夜打了她,可是殿內眾人已經無法相信她的話了。
淑妃面上不好看,在一旁強顏道:“兩個賤婢理當杖斃。太后,皇上,這姜選侍可怎麼辦好?”
太后合了眼睛,快速捻著佛珠,沉聲道:“哀家不願殺生,但宮規就是宮規,容不得任何人踐踏,將此二人拖出去杖斃。至於姜氏,還是由皇上發落為好。”
姜好枝已是嚇暈過去,臉色發青,渾身不停地抽搐。
蕭珩眸中無半絲波瀾,“姜氏降為采女,禁足冷宮。”轉而看向白筠筠,“朕一向做事公允,你受了冤枉,可有什麼話要說?”
太后睜開了沉靜的雙眼,一旁的淑妃也睨向她。今日白筠筠再次力辯,非但洗刷了自己的冤屈,還把姜家女兒踩到了冷宮,這在新人裡是頭一份兒了。若是此時撒個嬌賣個乖,求皇上的恩寵,皇上十有八/九會點頭。
不光嬪妃這麼想,蕭珩自己也這麼想。對於一個被他親口稱作“魚刺”的女子,此時邀寵是絕好的機會。
白筠筠給太后和皇上叩了頭,“謝皇上隆恩,臣妾有個願望,還望您和太后娘娘恩准。”
蕭珩唇角彎起,果然不出所料!讓她沒臉的法子有成百上千種,他……用哪個好呢。
作者有話要說:蕭珩:筠筠為何苦惱
筠筠:臣妾在想,寶寶們為啥不留言
蕭珩:難道因為朕太闊愛
筠筠:還是我家春杏闊愛
第9章再賞
太后闔上眼皮,半幅老僧入定的模樣,“有什麼心願且說來聽聽。”左右不過是爭寵的把戲,驚濤駭浪了一輩子,沒什麼好奇的。
白筠筠微微一笑,一字一句道:“聽聞皇后娘娘久病沉痾,臣妾自請到長春宮為娘娘侍疾。”
嗯?
蕭珩眼皮子一跳,這女人不按套路出牌!
太后也睜開了眼睛,精光一閃而過,不解道:“皇后染了咳症,此症可是過人的。”正因為是能過人的疾病,所以沒有安排宮內妃嬪去侍疾。
淑妃與德妃的目光有短暫的相接,隨後不著痕跡的避開,沒有言語,卻都讀懂了對方也沒有答案。殿內所有人,誰都沒想到白筠筠能提這麼個心願。明明有機會在新人中拔得頭籌,得到侍寢的機會,可她就這麼白白的不要了。
不要不說,還自請到長春宮侍疾。宮裡老人兒都知道,皇上與皇后感情平平,手上沒有六宮權利,膝下沒有一兒半女,地位十分尷尬。白選侍要去那麼個地方,真是腦子進了水。等到同期秀女爬到高位的時候,或許皇上早已忘了她這個人。
德妃婉言問:“白選侍,你可是想好了?”
白筠筠道:“多謝娘娘垂詢,臣妾想好了。”
蕭珩看著她,轉眼明白了她所想。這個女人模樣還是原來的模樣,可是性子卻全然不同,難道……蕭珩猛然冒出一個想法,或許白岑與九江王嫌棄她愚鈍,從別處尋了個一模一樣的替身也不一定。想到這兒,言語驟然冷下幾分,“為何?”
白筠筠心想為的原因多了去了,可是一句也不能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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