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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芽也喝了不少,腦子有些暈,索性趴在桌上笑嘻嘻的看他們鬧。
杜君澤冷冷地拒絕,“接吻不衛生,口腔分泌的唾液有很多細菌。”
色魔立刻站起來,一腳踩在桌面上,晃晃悠悠地指著杜君澤,“你算不算男人?你不來我來!”
當然,色魔只是說說,他不可能去親牙芽。他的話說完,場面有些尷尬,所有人都閉了嘴。
“真不像男人。”色魔悻悻的坐下,繼續喝酒。
“如果不是你醉酒,我會狠揍你一頓。”杜君澤面色也變得很難看。
牙芽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灌進去,“杜君澤,我想問你,你知不知道女朋友是用來做什麼的?”
想了想,杜君澤沒說話。
“女人是用來疼愛的。”布萊克突然發表言論。
牙芽把杜君澤的酒杯遞到他的嘴邊,“杜,喝完這杯酒,我們分手吧。反正也沒真的在一起過。”
她沒醉。
她終究還是受不了了。
也許是家庭教育的原因,杜君澤從小就跟別人不一樣,不過她一直認為那是他獨特的個性。外婆去世後,除了楊陽叔叔,能夠倚靠的人只有杜君澤,可他對自己的淡漠一直是牙芽心裡的刺。
她以為,他已經跟她表白,他以後會變得懂得疼人、體貼、正常些,可他越來越優秀,優秀的一點也不近人情、甚至冷血。
當他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男神時,他的一切在她眼裡都散發著光芒,可一接近才發現,神也有缺點,她有些忍不了的缺點。
幾個小時前她還去挽留、哀求他,幻想以後的美好日子。灌了這麼多酒,她突然有些倦了,頭腦、四肢都是沉重疲憊的感覺。
這句話叫他們的酒醒了一半,紛紛低了頭默默喝酒吃菜。
杜君澤斂眉看著她,突然拿起那多半瓶酒,仰頭一飲而盡。
美酒入口,一股苦澀、醇香的味道在口腔裡蔓延開來。酒順著食道往下滑,一股熱意在胃部蔓延,迅速到了腦袋和四肢,全身都變得滾燙。
這滋味很不好受,似乎身體有什麼東西要衝出來、要宣洩。
“接吻?不就是唇舌的接觸麼。”杜君澤輕笑一聲,突然摟住牙芽的腰讓她靠近自己,俯身吻上她的嘴唇。
這一連串連貫的動作,其他人看呆了。
他是死神啊!不近人情、冷漠無情的杜君澤!“死神”竟然主動吻了一個女人!!!
剛碰觸到她溫軟溼潤的唇,杜君澤便迷上了那感覺。
好香甜的感覺,尤其是隨著感覺走,舌頭伸進去,在她的口裡不斷地肆意攪動、侵略,時而跟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不知是她的味道還是酒的味道,他已經不能自拔。
原來吻一個人,是一件如此愉悅、甜蜜的事情,她口中的液體都被他主動地吞嚥,還更加深入地親吻、渴求更多。
牙芽被他的舉動嚇到,完全喪失了主動權,被他抱在懷裡,傻呆呆的任由他啃咬自己的唇舌,緊張的連呼吸幾乎都要忘掉。
快死了,他完全堵住了自己的呼吸的途徑,牙芽回過神趕快把忘我投入的某人推開,大口喘息。
杜君澤意猶未盡地擦去嘴角牽掛著的透明唾液銀絲,又倒了杯酒,一飲而盡,然後轉身離開。
牙芽還在捂著胸口喘息,沉浸在剛才突如其來的感受中,未曾回過神。
這一幕是真的,杜君澤真的吻了牙芽,還是法式的溼吻!色魔甚至難以置信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餐廳沉默一會兒,突然爆發一陣陣的歡呼和笑聲。
“牙!他親你了!李,拿錢!我就說杜是個真男人!”
“你他媽真有種,竟然讓死神親了你,厲害!你這個變態,哈哈哈。”
“屠夫,拿好錢,老子輸的心服口服,沒想到杜一旦發情,這麼強悍,哈哈。”
全身的血似乎一下子湧到臉上,牙芽面紅耳赤地趕快喝了口酒,隨即笑得合不攏嘴。
“傻妞,趁熱打鐵。”茉莉推推她,“他喝了酒,還一下子喝這麼多,你小心他被別的女人拐去了。”
“那多不好,你們還在聚,我一個人先走不好吧。”
“沒事,你去吧。”蝰蛇恩准了。
牙芽立刻背上包小跑出去。
那個傻蛋站在路邊立著。
今天風大,天氣挺冷,平日不可一世、霸氣側漏的杜君澤倒有些迷茫的站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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