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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不動,“作為一個優秀的灰人,不應該沾染酒精這些東西。”
色魔不贊同他的說法,“以前我還嗑藥,現在我仍然是星的人,哈哈。”
屠夫拍拍杜君澤的肩膀,“當初我們打賭,兩週內牙一定能追到你。現在你們倆在一起,不過,當初約定好的是你吻了她,才算你們倆在一塊。”
“對,要不然,我這一萬美金輸的太虧。”李把酒瓶推到他們倆面前,“先罰你們三杯酒。”
牙芽笑嘻嘻的給自己和杜君澤倒了杯酒,“好。”
仰頭,也不加以品嚐,一杯酒一飲而盡。
杜君澤的臉色越來越差,冰到了極點。
大家看出不對勁,紛紛望向牙芽。
“怎麼了?”牙芽不明所以,他不喝就不喝,幹嘛這麼生氣?
“打賭?你竟然用我們兩個的感情打賭?”杜君澤募地站起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看錯你了。”
牙芽手一抖,酒灑了一桌,趕快解釋,“不是不是,別走啊喂。”
“他這脾氣!”牙芽趕快追出去。
到了門口,杜君澤被她攔住。
“鬆手。”杜君澤聲音越發冷漠,可他的眼中盡是怒意。
她竟然敢玩弄他的感情!她竟然用他對她的感情來玩樂!
牙芽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只顧著道歉,激動地話也說不清,“你生什麼氣?我哪裡做的不好?那個賭注只是圖一個樂子,沒別的意思。”
“樂子?我對你來說只是個樂子?哼,我早該知道。”杜君澤甩開她,板著臉繼續向前走。
“我不讓你走!”牙芽死命地從後面抱住他的身體,就不肯放手。
“手是不是不想要了?”杜君澤怒了。
“你捨得砍我手你就砍!”牙芽不顧一切扯住他,“你、你剛做我男朋友就跟我鬧,這讓我在他們面前多沒面子啊!”
“面子?再說一次,鬆手。”杜君澤已經怒不可遏。
“不!”牙芽不信他會把自己怎麼樣,就算平時他揍她也不會痛到哪裡去。
可她錯估了杜君澤的憤怒程度。
“啊——”牙芽痛喊一聲,不得不鬆開手。他用力捏了幾下,自己手腕脫臼了,連帶著胳膊都在痛,她實在忍不住蹲到地上,死死咬著嘴唇。
“算了,幫你接上。”杜君澤嘆口氣,轉身蹲下來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用力握住她的手掌。
“不,好痛啊。你告訴我你在生什麼氣先。”牙芽怕他幫自己接了骨就走,就是不肯讓他幫自己擺脫痛苦。
“對你來說,我們的感情就是一場賭注,一場遊戲。”杜君澤很失望。
“啊?不是啊,你怎麼會這麼想。”牙芽已經疼出了滿頭大汗,“你誤會了,打賭那只是他們隨口一說,說著玩的,我喜歡你,我很認真,尼瑪,我都疼成這樣了,你還懷疑我?老子追了你那麼多年只是為了玩?我有病啊!”
“……”杜君澤用手指一捏,她的骨頭輕輕響動,便接了上去。
“哇,好厲害。”牙芽的手腕立刻沒那麼痛了,“你懷疑我,是因為你對自己不自信吧?哈哈,沒想到你這種驕傲不可一世的人也會自卑。”
“笨蛋!”杜君澤又沉著臉在她腦袋上捶了一下,這次卻沒使勁。
“你不生氣了吧,得得得,回去吃飯去。”牙芽站起來拽著他回到餐廳。
大家察言觀色,立刻明白了情況,紛紛大笑,卻也沒人再提剛才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完畢!明晚九點繼續,嘿嘿~
謝謝大家,鞠躬~
第26章 法國的花前月下
酒越喝越多;大家的臉上都帶了些許的醉態,唯獨杜君澤滴酒不沾什麼事也沒有。
布萊克挑著惺忪的醉眼打量他;“我一直覺得,不會喝酒的男人;不是真男人;不會疼女人的男人不是真男人。杜;我希望你能對她好;乾了這杯。”
杜君澤並不在意別人的看法;淡淡地說;“酒喝多對身體不好。”
色魔嘿嘿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別那麼拘束,你跟牙在一起,那也算我們隊的人。對了;我們約定好的是,你親了她,才算是她的男朋友,要不然可不算。你們說是不是?”
看他又提起這事,李也暈乎乎的附和,“對啊對啊,要不然我這一萬塊就輸的太不應該了。”
“親一個!親一個!”茉莉和屠夫一起起鬨,曖昧的瞅著他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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