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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的想法!
太平公主冷哼一聲,不耐煩道:“你弟弟破了相,已經毫無用處,本宮還治他做什麼?”說罷,她漠然道:“來人,將他們丟出去餵狗,別弄髒了府裡!”
我清楚地知道太平公主不會真的放他兩出府。
這府裡有著太多見不得人的秘密,除非是死,否則沒人能逃出這個牢籠,這兄弟倆多半會被殺人滅口……
“母親且慢!”我聽見自己的聲音突兀的響起,不知為何,身體比思維先一步做出決定。我站起身來,說:“女兒覺得這男人還有些用處,不如就賞給女兒吧!”
聞言,四周一片微妙的沉寂。太平蛾眉蹙起,十分不高興道:“你小小年紀還未出閣,總歸是要顧及名聲的,別老想著和男人廝混!”
冤枉啊!這薛珂之前名聲到底有多臭,才讓你們一個個都認為我是刻毒又好色的小人!
我定了定神,眼珠一轉,風輕雲淡地一笑:“母親誤會了!且不說女兒愛不愛和男子廝混,就這男人醜陋的相貌,我也絕不可能對他有非分之想啊!臉上那條傷疤我看了都倒胃口。”
無視掙扎著要撲上來掐死我的男人,我趁熱打鐵:“女兒只是覺得他身手不錯,起了愛才之心。有個高手在身邊我會安心些,免得又被刺客莫名其妙地捅個窟窿。”
太平的神色總算緩和了些許,抿了口茶道:“我可以撥幾個高手給你做護衛,這男人卻是留不得,恐有虎狼之患!”
“母親有所不知,老虎被馴服後,會有比貓還柔軟的腳掌,豈不是一大樂趣?”我嘿嘿奸笑兩聲,執著地望著太平:“母親行行好,就姑且將這對兄弟賞給女兒娛樂幾天吧!”
太平蹙起蛾眉,沉吟許久道:“我會讓人盯著,一旦他存有異心,格殺勿論!”
成功了?!
我忍住內心的狂喜,面色凝重道:“女兒必當謹記!”
話音剛落,卻見那被鐵索縛住的男人朝我狠狠吐了口口水,恨聲道:“呸!士可殺不可辱!”
我轉過身看他,面色平靜道:“我若是你,就不會做出吐口水這種幼稚而毫無殺傷力的傻逼舉動!第一,你的口水殺不死我;第二,你死不要緊,可不要連累了你那半死不活的弟弟。”
美少年弟弟果然是他的死穴,男人喘著粗氣,發紅的眼睛恨恨地瞪著我,卻是識相地不再吭聲。
我特裝逼的揮手示意身邊的護衛,“找個大夫給他弟弟包紮一下,遊戲才剛開始,千萬別弄死了!至於這個男人嘛,”我朝他抬抬下巴,用一副指點江山的霸氣語調命令道:“洗乾淨帶到我房裡來,我要親自審訊!”
……
我一陣瘋似的衝回自己的小院,端起案几上的茶壺對著嘴一陣猛灌,又神經質地用手對著自己扇風,以平復我波濤洶湧的內心。
媽蛋的接下來該怎麼辦,我還沒完全想好對策啊混蛋!我抓狂地撓著紅漆的檀木案几,又對著牆壁君一陣拳打腳踢:那男人知道我是在救他麼,會感激我麼?會乖乖聽我話麼?會以身相許麼?等等,他要是腦筋轉不過彎來以為我和太平公主是一夥的恩將仇報要殺我怎麼辦?啊啊啊我會不會屎掉!
門吱呀一聲開啟,被護衛押過來的男人猛然看見我以一個壁虎的姿勢趴在牆上碎碎唸叨,顯得十分震驚,連招牌的臭臉都忘了擺。
我將手腳擺好,瞬間恢復面癱表情。
“咳咳,”一個瘦高的黑衣護衛乾咳兩聲,推搡了那洗刷乾淨的刀疤男人一把,抱拳道:“縣主,這小子已沐浴更衣,聽候縣主發落。”
嗯?這句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奇怪?
我‘哦’了一聲,說:“你們出去吧,我和他單獨談談。”
護衛有些猶豫,我想了想,朝那個瘦高護衛勾勾手指,道:“你過來。”
瘦高護衛跨步,在我面前單膝跪下。我用極低的語調對他耳語道:“若是半刻鐘後我還沒出來,你就這樣這樣……”
瘦高護衛點頭,帶著其餘三人退出,順手掩上房門。屋裡只剩下我和那帶著鐐銬的男人,我抬眼將他上下掃描了一番,出乎意料的,洗去身上髒汙後的男人看起來十分年輕,身形高大,手腳修長,不到二十歲的樣子,說是少年也尚可勉強。
除去他臉左上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疤,這男人的右半邊臉可以算得上十分英俊:眉目精緻,睫毛卷翹,鼻樑挺拔,膚色是光滑健康的小麥色。只是他的眉頭常常緊蹙,折劍般的唇緊緊抿著,看起來成熟嚴肅了許多。
我慢吞吞縮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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