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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浮雲眼看著沈西風的神色,知他有事索性便從他的懷中接過了春熙; 而後是與人柔聲說道:“你若有事便先去忙。”
沈西風耳聽著這話便朝褚浮雲看去,眼看著她神色如常、眉眼含笑便也未再多說什麼,他只是輕輕揉了一回春熙的臉,又親了一回褚浮雲的額頭; 而後才同人說道:“我很快便回來。”
等這話說完,他便也不再耽擱,隻身朝書房走去。
…
書房。
常德見人過來自是忙拱手一禮,口中是恭聲喚人:“侯爺。”
沈西風耳聽著這道聲音便點了點頭,他也未曾說話,只是把目光放在屋中另一道身影的身上。
那人的年紀看起來並不是很大,估計如今也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許是從未來過這樣的地方,他看起來的樣子有些慌張,眼瞧著沈西風看過來,更是直接低下了頭,就連身子也忍不住打起顫來。
沈西風眼看著他這幅模樣便不自覺得皺了回眉,他坐到了椅子上,而後是看著常德問道:“確定了?”
常德聞言卻是忙點了點頭,他把原先少年給他的木盒呈了上去,眼看著沈西風朝他看來便壓低了嗓音說道:“這是當年李內侍從宮中帶出來的,他死後便留給了這個少年。”
沈西風在聽到宮中的時候便變了臉色,他也未曾說話,只是接過了木盒開啟一看,等瞧見裡頭放著的東西時更是臉色大變…那木盒之中是一道明黃的聖旨,他忙合上了木盒,指尖卻仍舊緊緊壓著木盒的邊緣,卻是稍稍過了一會,等平了氣息,他才朝少年看去,口中是跟著沉聲一句:“這裡頭的東西,你可曾看過?”
那少年聽著這低沉的一句更是蒼白了臉色,他朝人看去,眼看著那張黑沉的臉便蠕動著嘴唇,而後是輕聲說道:“這是爺爺死前交待給我的,他不准我看,我,我只知道是貴重的東西,可裡頭寫著什麼,我,我不敢看。”
沈西風聞言卻是仔仔細細得看了少年一回,見他容色蒼白,眼中雖然有著緊張卻並無倉惶便也未再多說什麼。他揮了揮手,卻是讓常德先帶人下去,等兩人退下,他卻是一瞬不瞬地看著木盒中的那道明黃聖旨。
不知過了多久——
他才好似下定決心一般取出那道聖旨翻看了起來,聖旨所書的內容卻是當年先帝中毒的真相。
沈西風越往下看,握著聖旨的手便忍不住抖動起來,當年他曾任翰林院編修,自然是識得先帝爺的筆跡,何況這聖旨落款正是先帝爺的玉璽,因此這道聖旨的真實性是毋庸置疑的。
當年先帝駕崩,奇怪的是不僅沒有傳位的詔書,就連玉璽也隨之消失不見。
只是那個時候太子和皇長孫早已死於東宮的大火,能登基的也只有當年的齊王殿下,因此縱然沒有傳位詔書和玉璽,可齊王卻還是登基了。如今看來卻是先帝早已發現齊王的狼子野心,這才不肯留下詔書還毀了玉璽,只是可惜的事,那個時候的先帝早已病入膏肓,縱然已經識清了齊王的真面目卻還是為時已晚。
雖然心中早有猜測,可真得知曉這樁舊事的真相,沈西風還是忍不住合了雙眼,就連端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也有些輕顫。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重新睜開了眼。
沈西風的目光逐漸恢復舊日的清明和冷靜,他就這樣朝軒窗外頭的光景看去,卻是又過了一會,他才揚聲朝外頭髮了話:“常德,備馬。”
…
而此時的沈宅,秋歡和水碧正笑著在整理東西。
沈唯眼看著她們這幅模樣便無奈得放下手中的書說道:“我們是去遊船,又不過夜,你們準備這麼多東西做什麼?”
秋歡耳聽著話,手上的動作不停,口中卻是笑著回道:“主子和大人好不容易一道出門遊玩,自然是要多準備些的…”
沈唯聞言還想再說。
只是還不等她開口,陸起淮便已笑握著她的手說了話:“好了,你就由著她們去,左右如今時間也還早。”
他這話說完,便又遞了一顆剛剛剝好的葡萄放到沈唯的唇邊。
沈唯見此倒是也未再多說什麼,只是無奈得吞下了那顆葡萄,而後是與人說道:“好了,你自己吃。”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是朝陸起淮看去,今日是陸起淮休沐的日子,因著天氣不錯,他們便打算出門遊船,她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只是兩個丫頭知曉之後卻是格外的開心,不僅一大清早就起來了,這會還在準備這個準備那個。
秋歡眼瞧著主子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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