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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說,只是舉杯倒了兩盞酒,一盞遞予趙盱,另一盞便握於手中,而後才與人笑著說道:“王爺要飲酒,微臣自是要作陪的。”
趙盱耳聽著這話,眼中的笑意越深。
他接過陸起淮朝他遞來的那盞酒,而後是與人一對便飲於喉間。
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喝著酒,殿中的歌舞仍舊不停,兩人又在最前頭,說起話來自是也沒多少人聽得見。這會趙盱一手握著酒盞,一面是笑著問起人:“我先前聽其餘官員說起外頭的事,那輛馬車上的人,是不是就是當日你與我說起的心上人?”
先前外頭的事,眾人不敢拿到陸起淮的面前來說,可私下的議論聲自然是不少的。
陸起淮聞言倒是也未曾避諱。
他的指腹磨著酒盞上的紋路,而後是與人點了點頭,笑道:“是她。”
趙盱耳聽著這話,卻是又笑了一回。他重新倒了一盞酒敬陸起淮,口中是跟著一句:“當日本王的喜酒,玄越無緣,不過玄越的喜酒,本王卻是一定要去的。”他這一生也無多少好友,雖然認識陸起淮的時間並不算長,可心中卻早已把人當做了自己的知己好友。
倘若能親眼瞧見陸起淮成親,他自然是高興的。
陸起淮耳聽著這話,先前撫著酒盞紋路的手卻是一頓,他的目光落在趙盱的身上,眼看著他那張一如舊日的溫和麵容卻是過了有一會功夫才開口說道:“會有這個機會的。”
等到宮宴結束已是月上中天的時候了,陸起淮的馬車早已侯在了宮道上,只是他今夜和趙盱用了不少酒,唯恐回去燻著沈唯,索性便打算在宮道上走上一回,散散這通身的酒氣。
馬車在身後跟著,而他便這樣負手行走在這宮道上。
其實這一條宮道,他不知走過多少回,年幼的時候他生性貪玩便喜歡與人捉迷藏,有時候讓別人來捉他,有時候便由他閉著眼睛去捉別人,因此這條宮道就算他閉著眼也能走。大抵是想到了舊時的這些事,他索性是真得閉起了眼睛在這條宮道上慢慢走著。
直到身後傳來一聲“陸都督”,陸起淮才睜開了眼,他原先縈繞在臉上的思緒盡數消失,此時的他又恢復成了先前的模樣。他未曾回頭只是停了步子,等到身後那人追上了他的步子才淡淡說道:“晉王殿下。”
趙睜眼看著陸起淮停下腳步,目光卻是朝人看去。
月色之下——
那個身穿玄衣的年輕人依舊是一副淡漠而又帶著肅殺的容色,即便到了此時,趙睜也仍舊有些吃驚他如今的氣勢,不過眼看著那人淡淡朝他看來,他便又收斂面上的神色,口中是跟著一聲笑語:“本王看都督今日宮宴上吃得也不多,若是都督不介意的話,本王倒是知道一家不錯的館子。”
陸起淮耳聽著這道聲音,目光卻是在趙睜的身上轉了一回,眼看著趙睜越發僵硬的面容,他才收回了目光淡淡說道:“夜深了,微臣還要歸家,就不陪王爺了。”
身後的馬車不知什麼時候已到了兩人的身旁,陸起淮也不再多言只是與人點了點頭後便朝馬車走去,只是臨來要上馬車的時候才又似是而非得說道一句:“聽說柳貴妃已經產子,倒是不知我們慶雲是不是又快有太子了。”
等這話說完,他也不再理會人,只是坐上了馬車落下了車簾。
沒一會功夫,馬車便往前駛去。
而趙睜眼看著那輛離去的馬車,想著陸起淮先前落下的那句話,眼神幽深,臉上的神色在月色的照映下更是晦暗無比。
第146章
長興侯府。
時日已到了五月; 天氣也漸漸轉熱起來。
今日沈西風正好休沐,索性便陪著褚浮雲逗弄著女兒; 如今春熙也有一歲餘了; 她慣來是個愛笑的,這會被人逗弄著便“咯咯”得笑個不停。
褚浮雲眼看著這父女兩,臉上的笑意也不斷,她一手握著帕子擦拭著沈西風沾著薄汗的額頭; 一面是與人說道:“我聽說沈唯回來了便想著什麼時候你休沐在家,春庭也不用上學,請人來家中吃飯。”她這話說完便又跟著無奈一句:“也不知她一個姑娘家,那大半年去了什麼地方?”
沈西風耳聽著這話,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頓,只是還不等他說話,外頭便傳來丫鬟的聲音; 道是:“侯爺,常德回來了; 正在書房等您。”
常德是沈西風的近侍。
前些日子; 沈西風曾遣人去辦一樁事。
因此這會沈西風聽人回來,臉上的神色倒是也變得凝重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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