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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有了皇家認可,劉若蘭這幾年的日子才能過的這麼順利。
不但是緩解了她生意上的壓力,更是緩解了她女扮男裝的秘密揭開後所要面臨的壓力。
畢竟,這個世界上,少有人會跟錢、權二位大爺過不去。
所以,即便是有些看不過她一個女人混在男人堆裡的,頂多也就是在背後說幾句閒話。
但這些閒話在她嫁人後,也被逼的沒有生存空間了。
你們老說人家嫁不出去,可現在怎麼樣?
人不但嫁出去了,還嫁了個年少英俊的舉人老爺嗎,以後那可就是官家夫人了。
我看,你們就是嫉妒人家家大業大。
哦,劉家沒兒子,這麼大的家業,不給自己家姑娘管,給你管啊?
換成是你,你也不樂意啊。
不知何時起,關於劉若蘭的閒話越來越少了。
除了少數特別頑固不化的人,來往的無論是商家還是官府都相處的還算不錯。
畢竟,不管願不願意,也不管是否劉家人所希望的,清水劉家一直沾著皇商的邊兒。
的的確確的省了不少事兒。
但沈伯謙的情況就不同了,他考舉人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有個不錯身份,生活方便一些;
對於進入已知的,未來十幾年都會異常慘烈、混亂和血腥的官場他從來都沒興趣。
他不但對進入官場沒興趣,就是跟他們來往,他也沒興趣。
自然的,也不會給他們做東西,自找麻煩。
而能讓已經是準皇商的自家老婆這麼忌憚,硬生生壓著脾氣不發出來,這位薛大海老先生,必定是來自某個來頭不小的官宦之家。
所以,對於這位白髮蒼蒼,看起來海有點兒面善的老人家,他也只能默默說句抱歉了。
不是他不幫忙,而是不能開這個頭。
他的表情大概已經說明了一切,薛大海重重的嘆了口氣,語帶顫抖的說道:
“我也知道此事不該開口,可我既然來了,要是不說出來試一下,對不起往生的老主人。”
言罷又是一聲嘆氣,緊接著一陣咳嗽。
聽到這陣咳嗽聲,沈伯謙眉峰一鎖,瞬間又舒展開來。
緊接著說了句:“既然老先生一定要說,那我們夫妻倆聽聽也無妨。”
若蘭眉角露出一絲不解。
沈伯謙沖她抿嘴一笑,她瞬間明白,他大概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
薛大海一聽,覺得事情也許還有轉機,急忙說了起來。
這一說足足小半個時辰,等他說完,沈伯謙已經喝了兩杯茶,若蘭的湯也喝完了。
而他說了那麼久,沈伯謙總結起來倒是很簡單。
基本就是——
寧刀刀去世,沒人再為寧王準備合乎皇帝和太后心意的禮物。
他原本是寧刀刀身邊的舊人,現在小主子府上,也就是寧王府辦差,擔心老主人寧刀刀一走,小主子若是不能討的皇帝、太后歡心,恐怕在京中立不穩跟腳。
思及此事,他這位忠僕心急如焚,遍訪各地,想為小主人分憂。
而此時寧王的當務之急,就是為年後五月太后的古稀壽宴準備一份別緻可心的禮物。
當然,薛大海自然不會表明自己的身份。
沈伯謙是從他說的話,若蘭的反應,以及他的那串咳嗽聲中推斷出來的。
這個人他也是在夢中見過的。
難怪剛才有幾個角度會覺得他有點兒面熟。
只不過,夢中的薛大海已是在彌留之際,形容枯槁,與眼前精神矍鑠的樣子相去甚遠。
若不是那串標誌性的咳嗽,沈伯謙也未必能認出來他。
只是夢中此人在彌留之際還不忘記提醒寧王添衣保暖,的確稱得上是個忠僕。
寧王對他也頗為看重,一度寧王府日常事務都是歸他管的。
但現在,他這個幾乎等同於寧王府總管的人,居然來到這鄉野之地找他一個無名小卒幫忙?
看來,寧王在京城的日子過得不怎麼樣啊。
江七這小子倒是沉得住氣,從來也沒提起過,只知道送東西回來。
而且,他跟封老頭都有意的隱藏了李家坪和自己的存在。
起碼,從薛大海的話裡,沈伯謙基本能斷定,他並不知道自己也是七絕谷的人,更加不知道江七原來在這裡住過,自然也不知道江七與自己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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