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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因為當初是衛氏看好何東,所以,衛氏這個女婿對她一向敬重,說是把她當親孃對待也不為過。
所以衛氏才有底氣在這個時候向他求助。
只是,她忘了,脾氣再好的人,也有逆鱗,脾氣越好的人,發起怒來越可怕。
“東子,你別聽這個小畜牲瞎扯蛋,他是故意害我跟寶兒的,寶兒是啥人,你還不清楚?
你可千萬別被他騙了,東子,你——”
“你住口!徐衛氏,我不知道水生叔是什麼打算,但我,徐玉寶,我會給你一封休書。
你要是還有點兒良心,以後就有多遠滾多遠,別讓孩子們看到你!
免得他們長大還要被人戳脊梁骨,說有個不知羞恥,惡毒到連親姐姐和同鄉都要陷害的娘!”
短短几句話,讓本就嚇傻了的徐玉寶徹底崩潰,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看著可憐的很。
但沈伯謙依舊是靜靜的站在一邊,人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而衛氏則有些傻了,女婿這麼幾年從都沒對她和女兒說過一句重話,怎麼會這樣?
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呢?不就一個徐大姑嗎?
“衛荷花,你個死不要臉的賤/貨,還說人家沈秀才害你?
你瞅瞅,這倆並蒂蓮的肚兜,你敢說不是你跟你閨女的?你繡這個的時候我正在你家串門,你還拿給我看過呢!
當時你還說,這是你們衛家的規矩,做孃的都要給姑娘修個並蒂蓮的肚兜給閨女出嫁用。
沒成想,嫁到是嫁了,可這肚兜居然給了個野男人!”
說話的是個身量削瘦的五六十歲的老太太,叫徐水蓮。
她是里正徐水平的嫡親姐姐,命不好,自小定親的人臨結婚前幾天死了,她跟著守了一輩子望門寡。
徐水蓮一輩子沒嫁人,無兒無女,雖然你脾氣有些古怪,但卻最是直爽,有特別愛護小輩,加上又是里正姐姐,在村裡還是有些威望的。
只是,她望門寡的身份終究是有些尷尬。
雖然有徐水平他們幾個兄弟幫襯,但早些年也受了不少流言蜚語。
起碼各家辦喜事的時候都不會請她,有些還會特地跟她說一下,讓她避避,免得沾惹晦氣。
但這種情況從十年前縣上為了表彰她守寡三十年的忠貞,敲鑼打鼓送來一塊貞節牌匾後徹底改變了。
牌匾往家裡一掛,徐水蓮的地位也水漲船高。
附近誰家辦喜事,尤其是姑娘那邊,都願意請她去幫忙,以示自家姑娘忠貞不二。
徐水蓮也隱約成為徐家莊女性這一邊的領頭人。
所以,她這麼一說,村裡人九成九都相信那幾塊肚兜裡的確有兩個是衛氏母女的。
連水蓮嬸子都這麼說,那意思是,沈伯謙說的都是真的了?
這個資訊一經確定,村民們怎麼還能忍的下去?
六七個身強體壯的大嫂嬸子,一舉衝破里正那邊的防線,揪著衛氏和徐玉寶就是一頓暴打。
衛氏還能張牙舞爪的拼上一陣,徐玉寶自小嬌慣,出嫁後也是順風順水,哪見過這種陣仗,被打的縮在地上哭都沒了聲音。
打著打著,倆人的首飾也都被扯了下來。
有人那過去遞給里正徐水平,他拿著沈伯謙給的圖樣一比,果然一模一樣。
唉,徐水平嘆了口氣,心道:真是萬幸,不然這徐家莊豈不是要斷送在我手上?
只是,誰又能想的到,兩個村婦居然能有這種惡毒心思!不但敢陷害自己的繼女(繼姐),居然還想把全村人拖下水。
簡直是喪心病狂,此風不可長,必須嚴懲。
不但是衛氏母女,聽剛才徐老蔫兒的話,這衛家也未必能幹淨到哪裡去。
徐家莊,多年沒有開過祠堂了。
徐水平跟幾位族老低頭交流了幾句,隨即宣佈——先把衛氏和徐玉寶看押起來。
再派人去徐家和何家搜一搜,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贓物首飾,一併帶來。
三天後,開祠堂,懲毒婦。
☆、第44章
43…開口留人
一聽“開祠堂”三個字,沈伯謙知道,二姨家的麻煩了了,後面沒自己什麼事兒了。
衛氏母女的結果已經可以預見,就算是不死也要蛻層皮。
無論衛氏是否會把何氏咬出來,對最終結果都不會產生什麼實質性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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