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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名聲的。
他倆又賊心沒賊膽,故意弄出動靜讓徐有才發現。
徐大姑身上的胎記也是衛氏孃家兄弟告訴他們的,胎記位置還是衛氏親口說的。
他們就是憑這個,才敢散播睡了徐大姑的謠言。
末了徐老蔫兒想起什麼的樣子,縮著肩耷拉著腦袋加了一句:衛軍當時說了,就是要讓徐大姑走投無路,把她逼出徐家莊,死了也沒事兒。
只要讓全村人都看看她的下場,以後誰想跟她一樣,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但其實最後這句話,還真不是衛軍說的。
這是沈伯謙教他們兩個說的。
上輩子因為上學的事兒,沈伯謙跟自家爹媽、外公游擊戰多年,深諳撒謊真諦。
九句真話摻一句假話,就是神仙也聽不出來。
更何況,這句假話還說的合情合理。
倆人說完又是一個勁兒的磕頭,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還說什麼:
他倆雖說平時偷雞摸狗的不招人待見,但害人的心思可是從來也不敢有的。
衛氏想害村裡人的事兒他倆是一點兒都不知道,不然,早就把衛氏揪出來了,還能幹著刨自家祖墳的事兒?
再說了,人家沈秀才一個外村人都知道出來說句公道話。
他倆雖然平日裡不爭氣,但說到底也是徐家人,村裡走一趟遇到的一多半都有親戚。
怎麼可能給這衛氏做這種事。
再說了,這真要出事兒傳出去,徐家莊的人還有什麼臉出去見人?
除非衛氏那樣吃了豬油蒙了心的,誰都不會這麼沒人性。
倆人一邊說一邊揭發衛氏,什麼她嫁人之前就跟個貨郎不清不楚的,所以一直沒嫁出去,後來才跟了鰥夫徐水生。
徐家莊真正不守婦道的其實就是她。
她就是怕人知道,才故意轉移視線,無賴徐大姑的。
但衛氏又豈是束手待斃之人?期間極力辯解,也搬出了當初說服徐老爹的那套說辭,說徐老蔫兒是被徐大姑指使的。
但此一時彼一時,若是沈伯謙剛到那會兒,她這話估計還能說服不少人,現在?
徐家莊眾人心中早已有了決斷,任憑她說的天花亂墜也是無濟於事了。
反倒是原來跟二姨和徐大姑交好的幾個嬸子,氣沖沖的指著她的鼻子罵了個狗血淋頭。
衛氏從來沒有感到如此的心慌意亂、心神不寧。
她不知道,這種感覺叫做無助。
偏因為她和女兒白得了首飾的事兒,兩個嫂子眼饞,回孃家的時候明裡暗裡向她要。
只說她男人疼她,沒了這些自然還會給她買更好的。
還不惜拿出徐大姑的事兒來說嘴。
為了堵住倆嫂子的嘴,衛氏前段時間咬牙拿了五兩銀子出來,說請她們去趕集。
看兒女和睦,衛家二老也高興,今兒一早跟著兒子都去了鎮上,不到天黑恐怕是回不來的。
這真是給自己挖坑,害的她眼下想找個撐腰的人都沒有。
衛氏真是欲哭無淚。
她有心把何家給錢的事兒說出來,但這種跟外人合計陷害自家人的事兒一說,估計村裡人更恨她,想了半天還是覺得得先找個人幫自己一把。
但自家男人已經沒用了,還有誰能幫忙?
她腦子快,一轉就把心思轉到了女兒徐玉寶的男人身上。
徐玉寶貫來是徐家的寶貝疙瘩,衛氏捨不得她嫁遠。
千挑萬選的在本村給她找了個婆家。
徐玉寶夫家姓何,單名一個東字,就在本村,是出了名的老實人。
在旁人看來,何東爹孃早死,又沒有兄弟幫襯,雖說踏實能幹,但也說不上的是什麼好人家。
但衛氏卻不是這麼想的。
何東爹孃早喪,徐玉寶嫁過去就能當家理事,不用伺候公婆。
沒有兄弟,就不用擔心女兒被欺負。
所以當初是她做主定下來這門婚事,何東一直覺得自己高攀了,對徐玉寶一直沒得挑。
實打實說,徐玉寶嫁的不錯,出嫁這幾年過得舒服的很。
頭胎生了個女兒後她小心了一陣子,但自從前年給何東生了一對雙胞胎大胖小子後,徐玉寶在何家那真是能橫著走,何東對她更是言聽計從。
除了帶孩子,家裡大小事都不用她動手,甚至在農閒時候,連孩子都是何東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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