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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痴呆兒。”
這話說得有些誇張的成分了,但其實卻並不都是捏造的。
本朝男子好風流,其中南安伯就是翹楚,寵妾滅妻,生生的將一顆風流種的模樣作到了極致。在妻子剛剛為他誕下麟兒的時候,卻說自己要娶平妻,這不過是區區的一個七品芝麻官之女的平妻大著肚子進了府活活的氣死了原配。最令人啼笑皆非的就是,這平妻還沒成為正妻幾天呢,南安伯又找到了“真愛”。
這南安伯府以“亂”出名,家中除了兩個嫡子之外,庶子庶女不計其數,本朝的嘉靖帝不重色,雖說有後宮佳麗三千,卻都不曾比這南安伯府亂。
榕榕皺了眉,這事情。
二公主來的時候不痛快,走的時候卻是心情些許的好了些。
“等我出了月子,要去京郊的園子避暑,你同我一道吧。”
“明珠也去嗎?”
“自然。”榕榕看向懷裡的女兒,笑得很溫和。
二公主哪有不允的道理。
當晚上,榕榕便再一次拐彎抹角的開始兜圈子了。
“皇上,公主嫁人似乎年紀都偏大一些哦。”
嘉靖帝以為她在考慮明珠的事情了,只覺得她實在想的太多了,卻也不打擊她,點點頭。
“那皇上,女子嫁人最遲可以是幾歲呢?”
這話問得有些無厘頭了,女子到了適婚年齡便可以嫁了,有些女兒受寵,家人不捨,留個幾年也要嫁了。
“大概二十幾吧,前朝有個公主二十八才招了駙馬。”嘉靖帝想起前朝的事情,也順口提了。
“哦。”榕榕看上去倒是深沉,然後又像隨口提似的,說起了別的。
“那男子成婚的年紀便寬鬆些了。向我一個哥哥,今天都二十二了還尚未成婚呢。”
嘉靖帝覺得她絕對是有話要講了,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接話。
“大概是想先立業後成家吧。”
“哦。”
嘉靖帝看去,榕榕好像是在煩惱怎麼繞到她想要的話上,正皺著眉想呢,眉毛似乎都要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噯,皇上,我聽乳孃講她家鄉的事,她說她家的母豬生小豬的時候一次能生一窩呢。”
“乳孃講的?”嘉靖帝挑眉,心裡卻在想是不是應該要換一個乳孃才對,但是看看榕榕臉上的神采飛揚,卻又按下了心裡的這個想法。
榕榕對這一切毫無所知,還在想著辦法要兜出自己的話呢。
“皇上,你說京裡有沒有家裡子女很多的人啊。”
這在打什麼鬼比喻呢,你拿人和豬比,知道的還不得氣死?不過說起了這個,嘉靖帝倒也想起了一個人選,只不過他的眼神卻很含深意,原來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就是想要提到這兒。
“南安伯?”
榕榕點點頭,然後滿眼希冀的看著面前的嘉靖帝,期盼他講得詳細些。
嘉靖帝指了指床,榕榕現在有求於人,便絲毫沒有反抗的往裡面挪了挪,半分看不出她以前的不情願。
“皇上。”小手又習慣性的去抓衣角。
嘉靖帝也不問她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問起了南安伯的事情,揀了些話說:
“南安伯貌比潘安。”
“南安伯性風流。”
“南安伯府姬妾甚多,子女甚多。”
嘉靖帝說得不過是些閒事,他沒提的事情是,南安伯此人雖然私生活上不太好,但是此人的能力卻是不可小覷的。所以他對南安伯的態度也很微妙,南安伯也一直對於君臣關係把握的很好,南安伯向來都是真真正正的純臣
“還有呢?還有呢?”榕榕追問,她心裡的好奇已經伸出了小爪子,只說了這麼一點點哪裡喂得飽她?
“南安伯能力不錯。”嘉靖帝的話很中肯,榕榕甚至還從話裡聽到了一絲絲讚許的意味。
男人看事情的角度到底和女人不一樣,若是一個男人風流成性,那麼在女人的眼裡便就是一無是處了,哪怕他能力不錯,但是心底的印象到底還是不太好了。但是用男人的角度看問題,只要一個男人有能力,那麼他身上其他的缺點也就微不足道了。
榕榕撅了嘴表示不高興了。
嘉靖帝還不瞭解?
此時此刻他應該講些這南安伯的壞話才能哄到她,但是說了又未免顯得他這個帝王太過小氣了,不過笑話還是可以講講的。
“年輕時對皇姐表達過愛慕,卻被皇姐一鞭子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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