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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得飛快,答得吃力,已經是汗流浹背。誰知岳飛還不放過他。
“令尊做什麼的?”
“也是行商。”
“令祖父呢?”
“張……張……張慶。”
“做什麼的?難不成還是行腳商?”
“不不,是……是開藥材鋪的……”
“你住在滄州哪條街?”
“這、梨樹大街……”
“綁起來!”
行商面如土色:“軍爺饒命!軍爺饒命!小人……小人說錯了……”
岳飛笑道:“你欺我年輕不是?自家住哪條大街還能記錯,這等腦子,還怎麼做生意!”
編個假名容易,可總不至於把祖宗十八代都編造一遍。說謊容易。再重複一次一模一樣的謊話,可就十分費腦子了。
“張有財”自知露餡,還不忘垂死掙扎:“軍爺饒命……小人……小人包袱裡有三千貫貨款……錢引……還有、還有五十張貂皮,二十斤人參,軍爺隨便拿去……”
岳飛不為所動,“搜身。”
“張有財”被帶到軍營裡唯一一間生了炭火的帳子裡,幾個人七手八腳給扒得精光。光滑白皙的皮肉上隱約有些陳舊的瘀傷。還有就是……
岳飛緊皺眉頭,從“張有財”腰間扯下一塊貼身綁著的油布。拆開來,裡面一封折得小小的信紙,字跡工整蒼勁,和“張有財”包袱裡帶的那些“家信”天壤之別。
不顧“張有財”的連聲哀求,慢慢將紙展開,略略掃了第一行。
“信已收到。茲派心腹之人西門慶……”
岳飛抬眼,冷冷問道:“你叫西門慶?”
西門慶徹底蔫成一團,垂頭喪氣。
也不能怪他疏忽。當初被潘六娘設計陷害,讓他以為是寡婦招親。櫃子裡那些“寡婦資產”,一沓沓的房產地契,他當時可瞧得清楚,一件件都簽著“岳飛”的名字,
自然是個男人,說不定是那小寡婦死去的孃家親戚什麼的。他也沒往心裡去。
他被那些房產地契騙的暈頭轉向,眼前彷彿開啟了光明的新生活的大門,這才喪失警惕著了潘六孃的道兒,被她抓了個正著。
能記不得“岳飛”這個坑爹名字麼!
後來呢,暗無天日地囚禁了不知多少時候,每天被那個周通拳腳相加的欺負,每天都覺得自己要完。突然有那麼一天,門鎖開了,那個叫燕小乙的傢伙快手快腳把他放出來,讓他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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