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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瑟頓覺鼻頭一酸,險些流下淚來。
如此美人,居然要和老子一起露宿街頭,這就是□□裸的犯罪啊!!!
“哎呦,瞧瞧這是誰啊?”
突然,一個略帶笑意的耳熟嗓音在二人背後響起。
郝瑟耳朵一動,回頭一看,但見一人手裡斜斜掛著一個包袱,面黑身瘦,雙唇厚潤,挑眉看著二人,可不正是剛剛搶走郝瑟工作的那個陳冬生。
“嘖嘖嘖,真這麼慘,要睡大街了?”
陳冬生上前,一臉嘲弄掃射二人。
郝瑟眼皮一跳,和屍天清對視一眼,二人同時轉身,邁步離開。
“哎哎哎,怎麼走了?!剛剛不是囂張的很嗎?這麼不過一轉眼的功夫,就變成慫包了?!”
慫包?
慫包!!
老子最恨這兩個字!
郝瑟腳步一停,陰暗回憶噌一下湧上腦門,戰鬥細胞瞬間被啟用,猝然轉身,三白眼狠狠瞪向身後的陳冬生。
臭小子,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郝瑟一挽袖子,全身匪氣飆升,手指捏得咔咔作響:
“屍兄,現在咱們可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屍天清冷冷看著那陳冬生,點了點頭。
陳冬生一臉鄙夷:“哼,我陳冬生可不怕你這種只知道耍嘴炮的小混混,你也不在這樂安縣打聽打聽,我陳冬生可是響噹噹的……”
豈料話音剛起,就見眼前勁風一閃,一道黑影瞬間飆至眼前,五根蠟黃手指如鷹爪死扣脖頸,發出咔咔捏骨聲響。
陳冬生立時噤聲,雙眼暴突,盯著眼前之人。
面前的男子,一身染塵黑衣,體形消瘦,上半張臉被齊厚劉海遮住,下半張面容呈蠟黃之色,薄唇緊抿,毫無表情,可不知為何,陳冬生就是覺得全身上下就好似被澆了冰水一般,不受控制亂顫,連出口的話音都抖了起來:
“大、大哥,小、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晚了!”郝瑟一臉一搖三擺走到陳冬生面前,挑起三白眼,呲牙壞笑,“臭小子,老子今天給你耍一個牙齒飛花!”
說著,揚起拳頭就狠狠揮向陳冬生的腮幫子。
同一時間,一股徹骨寒意從蠟黃手指刺入了陳冬生的脖頸。
陳冬生瞳孔瞬時放大,嘶聲大叫:“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啊!我還知道一個包吃包住的活計,可以介紹你們去啊!”
第19章 十九回 一言勾憶恨無力 再尋工作見桑娘
華燈初上,夜色朦朧。
樂安縣街道之上,攤販收攤,酒樓打烊,商鋪掛門,街上行人皆是行色匆匆,急於歸家。
可就在忙忙人流中,卻有三人形色十分不合群。
為首一個是一個十五六歲的黑臉少年,彎腰弓揹走在最前,時不時回頭瞅身後之人兩眼,面顯驚懼。
而他身後二人,左邊是一個黑衣清瘦男子,身姿筆直,步履堅定,半張臉藏在一抹厚重劉海之下,另半張面容在忽明忽暗的燈光映照下,泛出蠟黃色澤。
而右側這一位,是位身形高挑的青年,一身髒兮兮的褐色短靠,後腰處別了一把柴刀,髮髻亂蓬,滿面塵灰,雙目倒吊三白,看起來很是兇悍。
可不正是陳冬生、屍天清和郝瑟三人。
“喂,姓陳的小子,到底還要走多久才到你說的地方?你該不會是匡老子吧?!”郝瑟拽住陳冬生的脖領子,一臉不耐煩道。
陳冬生身形一顫,回頭一望,但見月光下,郝瑟三白眼反光,呲牙咧嘴,整個就是一隻吊眼夜叉。
陳冬生黑臉頓變得慘白:“大哥,小弟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騙大哥啊?!”
說著,又哆裡哆嗦瞄了一眼旁邊的屍天清。
徐徐夜風中,屍天清鬢角髮絲隨風亂舞,面黃如蠟,冷峻如霜,還有縷縷殺氣層層溢位,簡直就是一隻黃面羅剎。
我這是倒了哪輩子的血黴啊!怎麼就這麼不長眼嘴欠招惹了這兩隻煞神啊啊啊——
陳冬生只覺膝蓋有些發軟,險些哭出來。
“沒騙老子?”郝瑟三白眼一豎,逼近陳冬生,“這都走了快半小時——啊呸,快半炷香時間了,怎麼還沒到?”
“大哥,別急啊!再過兩個街口,有一條桑絲巷,巷口有一家‘桑家茶攤’,招兩個燒水端茶的小工,包吃包住的……”陳冬生哆嗦道。
“桑絲巷?”郝瑟眯起三白眼,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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