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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心中的憤怒怎麼也平息不下來:“你不是說找的都是江湖好手,江湖好手都拿她沒辦法,這難道不奇怪?”
錢媽媽垂手站在一旁沒有說話,心中也忽然間有了絲絲恐慌,莫非二小姐是個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她與那貼身丫鬟玉梨……想到此處,錢媽媽的額頭便涔涔的冒出了一層汗來:“夫人,若二小姐真是如此了得,咱們還是不要去尋她的禍事了。”
柳四夫人橫了她一眼,鼻子裡哼了一聲:“媽媽如何就這般膽怯了?我只是在猜想,也沒有確定!再說了,她竟然敢如此陷害明珠,我便是拼了命也要和她鬥到底!”
似乎是在應和著柳四夫人的話,園子裡颳起了一陣秋風,將地上落著的那層細密的桂花吹到到處都是,瞬間就見一片濛濛的淡黃顏色揚起,帶著撲鼻的芳香。柳四夫人靜靜的站在那裡望著滿眼桂花屑子,捏緊了拳頭:“杜若蘭,柳明媚,我必然要讓你們不得好過!”
“夫人,老爺喊你去主院呢。”桂花香霧裡影影綽綽的跑來一個身影,走到面前行了一禮:“二小姐也在,還捆了咱們院裡的劉婆子。”
錢媽媽聽了這句話臉上變了顏色,柳四夫人卻沒有察覺到她的變化,氣哼哼道:“我還沒找她算賬,她卻拿喬做致了起來!竟然敢捆我的人,她究竟是想鬧成什麼樣子!”說到氣憤之處,她恨恨的甩了甩衣袖,大踏步的往主院走了去。錢媽媽在她身後猶豫了一番,邁開步子追了上去。
柳元久坐在主院大堂裡邊,瞧著地上跪著的那個劉婆子,氣不打一處來:“你竟然敢假傳我的話去誆二小姐!你給我說說,究竟是準備做什麼!”
劉婆子被捆得如一隻粽子般,臉上全是害怕的神色,說話都有些不利索:“老奴、老、奴……本在後院幹活做得好好的,那錢媽媽走過來,給了老奴一個銀角子,說、說……”說了好半日,這後邊的內容還沒出來。柳元久有些不耐煩,吼了她一聲:“究竟說了什麼!”
“錢媽媽是不是說今日事情忙,人手不夠,所以讓你去通傳,說父親大人在水榭裡頭等我?”明媚坐在一旁,笑吟吟的望著那劉婆子:“你怎麼也就信了她這話?”
劉婆子歪嘴歪眼的望著明媚,腦袋點得如小雞啄米一般:“二小姐說得極是,就如看見了一般!只不過錢媽媽還交代要我一定帶著二小姐去水榭,只是我惦記著自己的活還沒做完,聽著二小姐說讓我先去,我便先回來了。”
“去水榭?去水榭做什麼?”柳元久有幾分不解:“我今日幾時去了水榭?”
“父親,這麼急巴巴的喊我去水榭,自然是要有謀算的。”明媚氣定神閒的望了柳元久一眼:“夫人反正快要來了,不如等夫人過來,再將捆在柴房裡的那個人提出來問話,那便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了。”
“柴房裡還捆了一個人?”柳元久大驚,拍著桌子喊了起來:“快些將那人提到大堂裡來!”
柳四夫人帶著丫鬟婆子踏進大堂的時候,只覺裡邊的氣氛有些不對勁,柳元久的臉緊緊的板著,就如刷了一層漿般,素日裡白淨的肌膚也是黑沉沉的一塊。再看了看大堂中央,那裡跪著兩個人,一個是自己後院做粗活的劉婆子,一個卻是自己命金媽媽捆了關在柴房裡的小瑞芳。
“夫人,你且過來瞧瞧,可認識這個人?”柳元久指著跪在地上的小瑞芳問柳四夫人,聲音壓得很是低沉,那句話彷彿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一般。
“他是誰?我不認識。”柳四夫人搖了搖頭,在主座慢慢坐了下來:“老爺從哪裡發現了這個人的?”
“你這賊人,自己好好說說,究竟是誰指使你過來的!”柳元久瞪著眼睛恨恨道:“你以為我柳府就是這般任憑你作踐?”
“回老爺的話,我是慶豐班的小瑞芳。”小瑞芳抬起頭來,一雙眼裡早沒有昔日那種嫵媚的風情,他望著柳四夫人,眼中似乎要冒出火來:“貴府請了我們慶豐班來唱堂會,你們家小姐仰慕我,特地讓丫鬟喊了我去水榭,剛剛與那位小姐才見面沒多久,貴府的夫人便闖了進來,命婆子將我捆去了柴房!”
小瑞芳心中也是憋著一團火,他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任憑他到了誰家,那些夫人小姐都是輕解羅裳,與他甜言蜜語的。可沒想到這次真是奇怪,喊他來的那位小姐竟然翻了臉,一個勁的不從,接著又來了個母老虎般的夫人,兩個如狼似虎的婆子,將他堵了嘴捆嚴實了往柴房一扔,誰能告訴他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啊?
“你說的可是真話?”柳元久望著小瑞芳,心中犯疑,怎麼會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