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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靈活的,可怎麼卻越長越糊塗了呢!”
“母親。”柳四夫人委屈的低下了頭去,雖然是安平公主最小的女兒,可卻遠遠不及自己上頭三位姐姐受寵愛,安平公主連一個郡主的封號都沒有替她討,雖然說三姐也沒有封號,可她總覺得自己是最不得安平公主歡心的。
見著柳四夫人這模樣,安平公主驀然想到她小時候受欺負時便是這般模樣,不由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畢竟是自己的女兒,罵一頓之後還是要好好為她出謀劃策:“我已經探知了你們柳府請的穩婆,至於該怎麼樣去下手,你自己心裡該明白。”
柳四夫人驚喜的抬起頭來,一雙眼睛裡滿是喜悅:“母親,我婆婆請的是哪一位?”
“城東的譚穩婆。”安平公主眼中有一絲狠辣:“慈音,這婦人生產就在鬼門關前走一遭,那杜若蘭身子本來就弱,難產而亡也不會有人懷疑。雖說那譚穩婆京城裡頭鼎鼎有名,可手下也死過人,並不是能包著母子平安的送子娘娘,你只要肯花大價錢,不怕她不會照你的去做。”
柳四夫人被安平公主慢慢的說得有幾分動心,不過又有幾分猶豫:“母親,沉香閣那個女兒會醫術,她會不會看得出來。”
“你也太小心了些!”安平公主嗤嗤笑了起來:“我且問你,教她的師父是男是女?”
柳四夫人一愣,隨口答道:“自然是個男的。”
“哪個男的還會教自己的徒弟去接生?莫要笑煞旁人!”安平公主擺了擺手:“即便讓你那女兒去接生,她瞧著她娘那模樣,恐怕都會嚇得臉發白!更何況你那婆婆又怎麼會放心讓她去接生?”
柳四夫人聽著安平公主的話,臉上慢慢露出了一絲笑容來:“母親,女兒盡力去試試。”
過了兩日,太陽才露了個影子,小巷裡頭就有人在走動了。譚穩婆拎著一塊肉從外邊走進來,與從家裡走出的一個婆子打了個照面,那婆子瞧著譚穩婆盡力,朝她笑了笑:“譚穩婆,正是要找你呢,倒也沒等多長時間,你就回來了。”
譚穩婆笑了笑:“這位媽媽,可是來替主人預定接生的?”
那婆子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門口搓了搓手:“我已經和你兒媳婦說好了,你去問問她便知道了。”一邊說著一邊瞅了瞅裡邊:“我府裡還有事兒,便先回去了。”
“婆婆,你們怎麼站在門口呢,外邊風還是有些大,快些進來罷。”譚穩婆瞧著那婆子匆匆忙忙的身影,心中犯疑,正站在那裡想著這婆子怎麼就來去如風一般,譚穩婆的二媳婦走了出來,伸手接過了那塊肉:“唉,我就說我去買菜就行,旁人看著這些小事還勞煩婆婆去做,我這個做媳婦的臉上都沒光呢。”
譚穩婆眯著眼睛看著媳婦一臉不自然的神色,心中犯疑,大步走了進來:“方才那婆子是哪家府上的?怎麼走得這般匆忙?”
譚穩婆的二兒媳將肉放到案板上,伸出手在圍布上擦了擦,這才從袖袋裡摸出了一張銀票來,遞給了譚穩婆,壓低了聲音道:“婆婆,是公主府的管事媽媽。”
“公主府的管事媽媽?哪家公主府?京城裡有好幾家呢。”譚穩婆低頭看了那張銀票一眼,唬得手一抖,那銀票便飄飄的落到了地上,她那二兒媳趕緊彎腰將銀票撿了起來,頗有幾分埋怨的口氣:“幸好還沒生火,要不是——怪可惜的。”
“可惜什麼?”譚穩婆一把將媳婦拽了過來,一雙眼睛很嚴厲的盯著她:“這樣大面額的銀票,你拿了不手燙?”
二兒媳縮了下脖子,不敢看譚穩婆的眼睛,只是戀戀不捨的看了那銀票一眼,低聲說道:“婆婆,這可是一千兩銀子!咱們累死累活做幾年,也就不過賺這麼多。”
譚穩婆呼哧呼哧直喘氣,拖著兒媳婦的手便來到了屋子裡邊一個小神龕前邊,厲聲喝道:“你還不快快跪下!”
二兒媳抬起頭委屈的看了譚穩婆一眼,見她的目光凌厲得像小刀子一般,縮了下身子,不由自主的跪在了神龕前的蒲團上邊。“老二媳婦,這些年你與你大嫂跟著我學接生,可見我接過別人的冤枉錢?”譚穩婆撫了撫胸口,氣息勻稱了些這才緩緩開口。
“婆婆,你難道便不記得了?三年前在城北方家,你拿了人家一百兩,去年還有劉家與陳家,婆婆不都接過他們的錢?雖然不多,就不過十來二十兩的,可究竟也是冤枉錢不是?”那二兒媳捨不得到手的銀子又飛了出去,鼓起勇氣大聲回話:“婆婆,接了一回是接,接了兩回也是接,接幾十兩銀子和接一千兩銀子又有什麼區別?”
譚穩婆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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