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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府上的。”那管事婆子瞅著譚穩婆一臉的笑,伸手便將一個大銀錠子塞到譚穩婆手上,旁邊林家的管事急得跳腳,柳太傅府可是官大權大,若是這時候他們要將譚穩婆拉走,自己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了。他剛剛收了的汗又滾滾的往外滴,在一旁小聲嘀咕:“譚穩婆,你可要個先來後到。”
譚穩婆癟著嘴笑個不歇:“原來是柳太傅府的管事媽媽,不知道貴府少夫人什麼時候生孩子?”
那管事婆子笑道:“還早哩,要下個月。”
旁邊那人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心才安了下來,就聽那管事媽媽開口道:“我們家老夫人說先要接你去住著,以防小公子耐不住,想要提前跳出來。”
這真是三起三落,旁邊那穿著綢緞衣裳的管事頭上的汗珠子又滴滴的要落了下來,譚穩婆瞧著他那緊張模樣,笑著看了他一眼道:“你放心,你們家少夫人臨盆,自然會先去給她接生。”又朝那管事媽媽點了點頭道:“老夫人實在是想得周到,但我日日都排滿了,恐怕是不得空去貴府住著,到時候只能派我那兒媳婦先去住幾日,發動的時候再來喊我便是。”
那管事媽媽得了這話也沒有再說多話:“那我便先和你約好了,到時候再打發人過來接你那媳婦。”
馬車離去,帶起一點零星的雪花末子,譚穩婆望了望停在那頭些的小馬車,朝那綢緞衣裳的人望了一眼:“快些走罷。”
譚穩婆剛剛上了車,對面早點鋪子那邊就伸出了一個腦袋來,看了看地上馬車的轍印,飛快的朝巷口跑了去。
安平公主坐在正廳的座椅上,一雙眼睛瞟向右首坐著柳四夫人:“慈音,你知道我今日派人將你找來是為了什麼?”
柳四夫人有幾分惶恐,今日正在青蓮院裡想著該如何去求柳老夫人將明珠放出來,卻接到了安平公主的信,讓她速速來公主府一趟,不敢違背母親的命令,也沒告訴柳老夫人,自己帶了幾個丫鬟婆子從青蓮院的角門出來,直接奔了安平公主府。
“母親,慈音愚鈍,還請母親明示。”柳四夫人瞧著安平公主一臉唾棄的模樣,實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又做錯了什麼,只能小心翼翼的回答。
“杜若蘭那事情,難道你就這樣算了?”安平公主的手攥得緊緊的,心中的氣不打一處來,為了這個蠢笨女兒,自己去柳太傅府為她爭名分,沒想到卻被柳元久拿出來的那些證據弄得啞口無言,只能怏怏而歸。
這可真是被打了臉,安平公主只覺得這輩子都沒有這般窩囊過,回到府中她越想越生氣,柳太傅與柳老夫人倒也罷了,柳元久憑什麼這樣對自己?一個後生小輩,竟然敢跟自己起高腔,看自己怎麼整治他!
想要整治一個人,便要從他最喜歡的東西下手,杜若蘭是柳元久最喜歡的女人,為了她,他甚至不惜與家裡鬧翻,執意自己派了媒人去向杜若蘭提親。現在杜若蘭肚子裡頭還有一個小的,這個小的更是柳府的關注點,否則柳老夫人又怎麼會將杜若蘭挪到碧紗櫥裡去,還不是防備著別人下手?
安平公主的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來,柳老夫人有本領將自己府里弄得跟鐵桶兒一般,可架不住自己從外邊想辦法!瞧著縮著腦袋坐在那裡的柳四夫人,安平公主不免有幾分生氣:“慈音,你自己說一句,若想就此罷手,那我也不再說多話,以後你在柳府過得如何,都不要與我來提,過得好是你的福氣,過得不好也是你該受的。”
柳四夫人怯生生的縮了縮肩膀,低聲答道:“慈音自然是要母親來管的。”一想到杜若蘭,她的眼睛便有些發紅,聲音也變得恨恨的:“母親,慈音如何不想診治她,可惜婆婆便像那孵蛋的母雞一般將她摟得那般緊,玉瑞堂那邊水潑不進,我都插不見手去。”
“說你笨就是笨,都活到三十多歲上頭,還是沒一點長進!”安平公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眼中更添了一絲煩惱:“上回我便給你出了個法子,你姐姐說恐怕你不知道怎麼做,我還以為她是在有心調侃你,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這個時候了,也不知道派人到京城各個有名的穩婆去候著,看看柳府到底請的是誰,你竟然說你有心想要去將那杜若蘭給除了?”
柳四夫人的心堪堪的跳了一拍,安平公主這話裡頭的意思,莫非是已經打探出來了?她朝安平公主看了一眼,很小心的陪著笑臉道:“母親定然已經得了信兒。”
安平公主拍了拍桌子,一臉不歡喜的表情:“我得了信兒!什麼都指望著我幫你辦好不成?你還能不能自己有些舉動?”她皺了皺眉頭,接過丫鬟遞來的茶盞喝了一口:“自小你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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