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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看這隻蝴蝶兒,可不是比方才那隻更美?”
“你喊什麼,還不快些去與我捉了過來?”嬌媚的聲音很是清脆,傳入柳大夫人的耳朵,聽得她只覺得全身發顫。這黎姨娘到了大房這邊來以後可真是順風順水,得盡柳大老爺的寵愛,這些晚上幾乎夜夜歇在她屋子裡邊,即便前兩日是十五,他都沒有過來,派抱琴去請,柳大老爺回答道:“她病得厲害,好好將養這便是了,還惦記別的做啥?”
素日裡頭抱琴過去請柳大老爺,總是一清便來,可現兒卻完全沒了作用,柳大夫人氣得臉色發青,如今再聽著外邊歡聲笑語,更是一口氣梗在喉嚨口上,好半日都動彈不得。
柳明媚、杜若蘭!柳大夫人半靠在軟榻上,揉了揉胸口,你們倆是我前世的對頭不成?為何要處處與我作對?總有一日我會讓你們嚐到我的厲害!她的手緊緊的抓住了身子下的群裳,恨不能將那絲綢布料撕破。
正咬牙切齒的想著報復的法子,一個婆子匆匆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信封道:“大夫人,方才有個人送了這封信進來,說是五少爺寫給您的,讓您親自拆封。”
柳大夫人覺得甚是奇怪,柳明卿有事情直接和她說便是,為何還要寫信?拆開信封,抖出裡邊的信紙,才看了兩行字,她便坐直了身子,臉色發白,瞪圓了眼睛。
信箋從柳大夫人的手中輕飄飄的飛了出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遇險
那是一張很普通的信箋,普通得扔在地上都不會被人注意到第二眼。
可此時,地上躺著的這樣一張信箋,卻讓柳大夫人驚得變了臉色,坐在那裡望著地上,一動也不動,就如廟裡泥塑木雕的菩薩一般。
良久,她才抖抖索索的撿起那頁信箋,放在眼前又看了一次,沒錯,上邊寫得清清楚楚,送一萬兩銀子做封口費,因為他手裡掌握著一個重要的把柄,堂堂柳太傅的孫女,竟然上酒樓會情郎!
眼前一片漆黑,柳大夫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醒轉來的,睜開眼睛,就看見月媽媽蹲在一旁,正用擔憂的眼神看著她。
“夫人,這如何是好?一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月媽媽捏著那張信箋,驚慌失措。
“還不是豔兒那個糊塗孩子!明明白白人家設的一個局,她倒好,一頭紮了進去,幸好還沒有*,若是*,那也無可挽回了!”柳大夫人閉上眼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我不能讓別人破壞豔兒的好事,豔兒是一定要穩穩當當的嫁去幽雲總督府的。”
“夫人,你的意思是要給他們銀子,花錢消災?若是他們得了甜頭不放手,那又該如何?”月媽媽有幾分擔憂,眼睛望著柳大夫人,只覺得她最近形容消瘦,實在是太過操心了些。大房這些日子,可真是不平靜呢!
“媽媽,你只管放心,只要豔兒去幽雲的船隻一開,我自然會安排人去下手,斬草除根。”柳大夫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辣:“若是他們這般不識相,痴心妄想著我們柳府是吃素的,他們只管放馬過來便是!”
堂堂一個柳太傅府,還會怕了那些小人?只是在柳明豔成親之前,一切事情都只能藏著掖著,能花銀子擺平的就花銀子,儘量做到沒聲沒響,等著柳明豔一出閣,看自己怎麼收拾那夥賊人。
月媽媽擔憂的看了看柳大夫人,慢慢的站直了身子:“夫人,那些人什麼時候來拿銀子?”
一提到“銀子”這兩個字,柳大夫人的心痛病又犯了,捂著胸口喊了個不歇:“哎喲喲,一萬兩吶,這些狠心的賊子,怎麼就敢開口要一萬兩!”
柳老夫人是最狠心的,開口就要了三萬兩,方才那些管事們拿走了四千兩,豔兒置辦嫁妝,怎麼著也得花上五萬兩。對了,還有黎姨娘那個賤婢,柳大老爺一次就從她這裡拿了五千兩幫她去添置東西。
掏這筆銀子出來的時候是她最心痛的一次,竟然要拿錢給姨娘去買頭面首飾,她什麼時候這樣窩囊過!可是柳大老爺看著她那不情願的模樣說:“你不想給也行,那我在下半年的進項抽一半給黎姨娘去花費,也用不著到你這裡要錢了。”
聽了這話柳大夫人幾乎要發瘋了,下半年進項的一半給黎姨娘,那是多少銀子——薪俸是不指望的,那是騙騙老百姓裝門面的,私下的銀錢往來,都沒一個總數,反正比五千兩銀子不知道多了幾倍。
柳大老爺這般威脅,柳大夫人也不敢因小失大,咬了咬牙讓月媽媽去錢匣子裡頭拿出一張五千兩的銀票出來,極不情願的交給了柳大老爺。黎姨娘那賤婢站在一旁,嘴角兒噙著笑,一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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