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部分(第2/4 頁)
站的懶得理這種腦回路異常的老瘋子,直接一把揮開左慈胳膊,面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居然就這麼徑直地往客廳走了。他身後左慈摸著下巴鬍鬚傻了傻,然後跟反應過來什麼一樣嗷嗷怪叫著道:“華老頭,華老頭,你剛才是在瞪老道兒吧?你境界有提高呀,以前瞪我我都看不出來呀。”
華佗埋著頭,壓根不理左慈:他年輕時候肯定是瘋了才會交上這樣的朋友,損友,絕對的損友!
左慈才不理他,他身手及其矯健地跳到客廳門,扯著破鑼嗓子吼了一句:“媚丫頭,你師父我來了。”
蔡嫵在廳裡剛聽到門衛彙報說有個華佗的大夫在自家外頭,正要起身相迎,就聽到左慈這一嗓子吼出,被震的表情漂移了下。然後還不等她反應,眼前人影啊一閃,自己肩頭就被左慈抓住了,左慈滿是褶子的臉上透著一股少見的擔憂,只是聲音還照舊欠揍地衝門外說:“那個誰,你快點兒,我把媚丫頭抓住了。你趕緊來給瞧瞧,這病還有的治沒得治。”
蔡嫵被他摁的一頭黑線:她很納悶,為什麼左慈的每次出場都如此的不走尋常路呢?這麼多年過去,就是給蟈蟈腦袋也該進化大頭蟀了,怎麼左慈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著調呢?
蔡嫵很鬱悶地撥開左慈爪子,翻著白眼看著他,沒好氣地說:“你怎麼又來了?”
左慈眨眨眼,滿是無辜:“不是你寫信說你病了嗎?來來來,伸胳膊出來,讓為師我瞧瞧,你這病還有的救沒的救?”
蔡嫵“唰”的一下收回胳膊,額角跳著滿是無奈地青筋地瞧著左慈:“你聽誰說我病了?我什麼時候給你寫信說我病了?”
左慈撓了撓腦袋,眯起眼睛打量著蔡嫵,然後一言不發地從袖子裡抽出蔡嫵曾給他寫的紙條,濾過一遍,重新看完後,左慈抬起頭,衝著蔡嫵“呵呵”地笑了兩聲,然後恬不知恥地說:“老道兒看花眼了。敢情不是你病呀?不是你病就好辦了。”
蔡嫵剛納悶怎麼個“好辦了”呢,就見左慈衝著門外揮揮手:“華老頭你不用進來了,我家嫵丫頭沒病。回吧回吧。”
蔡嫵剛平息的額角青筋立刻重新出現,她站起身,一把推開左慈,正面迎上華佗,露出一個很誠摯很中肯地笑容衝華佗行了一禮:“不止華老先生前來,有失遠迎,還望老先生勿怪。”
華佗笑了笑,好脾氣地揮揮手。在蔡嫵起身之際很仔細地端詳了蔡嫵面色,端詳過後眉頭為不可查地皺了一下。
蔡嫵那會兒低著頭,並沒有發覺華佗的異樣,但是在她身後緊緊盯著華佗表情的左慈卻在看到他如此作為後,眼睛裡閃過一道精光,衝正欲開口的華佗,微微搖了搖頭。
華佗蹙了下眉,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跟蔡嫵道:“蔡夫人,好久不見。聽元放說,府上有人抱病,卻不知是……”
蔡嫵抬起頭,很是尊敬地看了眼華佗:瞧,這才是醫者之表率,來的以後寒暄也無,直接問你們家府上病的那位是誰。
“是外子。”蔡嫵很坦然地如實相告,“前陣子,他舊疾又犯了。”
華佗皺皺眉,偏著頭疑惑道:“不應該呀。當年老朽離開時開的藥方加上後來蔡夫人的調理,府上郭大人頑疾應該已經去除七七八八了。”
蔡嫵輕咳了下,有些尷尬地解釋:“不是那個咳嗽的,是他……胃裡不太好了。”
華佗眨了下眼,換上副正經公事樣子跟蔡嫵說:“”那郭大人現在何處?可否叫他出來診脈?”
蔡嫵又感概了:“他……他現在還在司空府……沒回來。”
華佗聞言,眉頭立刻皺成個“川”字,面上滿是不贊成之色:“傍晚時候尚未見回,這恐怕不是第一次了吧?”
蔡嫵聽後沒敢搭腔,她太知道老頭兒脾氣了,若是她回了是,老頭真敢看到郭嘉後,先沒診脈而是劈頭蓋臉罵他一頓。雖然蔡嫵也覺得有時候郭嘉是挺欠罵的,但是好歹自己男人自己心疼:她怎麼罵怎麼鬧,她都覺得那是應該,換了別人,她就該覺得彆扭了。
不料華佗卻在看她表現後,輕聲嘆了口氣:“哎……年輕人,都是這麼不知道*惜自己身子,等到以後,有後悔的時候。”
蔡嫵低著頭,連聲道:“是是……是。華公教訓的是,他來了我就說他。”
華佗鬍子一縷,帶了絲火氣瞪著蔡嫵:“不光說他,還有……”
“咳咳!”一邊難得安靜沒插話搗亂的左慈這會兒卻忽然輕咳了一聲,上前揪扯著蔡嫵袖子把她跟華佗視線隔開,然後可憐巴巴地跟蔡嫵說:“你師父我從河北把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