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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登門拜謝。”
熊五扛著一對大錘走了幾步,忽然回頭道:“曹大哥,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一個老子養的親兄弟最難對付,你可得多當心點。”
待太陰四煞率著嘍囉們去遠,曹彬吩咐手下接管了鏢車,回到林中。
馬橫焦灼道:“大師兄,那些傢伙嘰裡咕嚕跟你磨嘰什麼,不曉得咱們急著要回漣州嗎?”
曹彬把眼光投向別處,半晌搖搖頭答道:“也沒什麼,人家把鏢銀送回,我總需道聲謝。”
馬橫詫異道:“大師兄,這些傢伙吃進嘴裡的肉,怎麼又肯吐出來?”
曹彬環顧四周,見人人臉上都帶著疑惑,正側耳聆聽欲知答案,他緩緩道:“這件事情等咱們以後有空再說。現下最要緊的事,是麻煩趙師弟趕緊把老爺子過世的詳情說上一說。”
趙普已緩過勁來,理了理腦子的思路,道:“自打大師兄出門押鏢,我們就更少見到師父了。他老人家整日把自己反鎖在書房裡,鏢局裡的事,全交給了二師兄和幾位師叔打理。昨天中午,電刀門的鄧師伯來訪,我便到書房去請師父─”
他一口氣接著說道:“我在門外叫了好幾聲,都不見師父回應。這時二師兄和鄧師伯他們等得不耐煩,也尋了過來。
“二師兄上前敲門,卻聞到書房裡有一股腥臭味。咱們覺著不妙,斗膽撞開屋門闖了進去,就見師父他、他老人家─”
曹彬面容黯淡,一字一頓道:“老爺子是不是已被人毒殺在書房裡?”
趙普點點頭,圓臉因激動而略微變形,說道:“師父趴在書案上,全身都已被一種紫幽幽的毒汁腐蝕,面目全非,慘不忍睹,連手腳也泡爛了。
“四師弟一時情急碰了師父的遺體,手上被沾上毒汁,沒過片刻的工夫突然大叫一聲,也渾身發紫倒地身亡。”
曹夫人摟著曹妍,明顯感覺懷中的女兒在渾身發抖,撫摩女兒柔軟的黑髮低嘆道:“好厲害的毒藥!”
馬橫破口大罵道:“趙普,你這個混蛋!師父慘死,你們居然那麼多天還像沒事人似的,你還有臉站在大師兄面前!”
趙普痛哭流涕道:“大師兄,馬師弟,我……”
曹彬臉色慘白沉聲道:“趙師弟,不要介意馬師弟的話,這事也不能怪罪於你。你先把老爺子遇害的經過說完。”
趙普抽泣道:“後來、後來二師兄找了塊白布,把師父和四師弟的屍身包裹入殮,當天下午就設了靈堂,向各處親友報喪。我問二師兄,是不是要趕快將你請回漣州,主持喪事?二師兄說你走鏢在外,不便扔下鏢隊回趕。”
馬橫怒道:“這是哪門子狗屁道理!師父死了,大師兄怎能不趕回府奔喪?”
趙普說道:“當時我也覺著不妥,於是私下和幾位師叔商量,得他們准許才連夜追著鏢隊的路線趕來,請大師兄趕緊回漣州治喪。”
馬橫哼道:“三師兄,你總算還沒有糊塗到家。若是聽了二師兄的話,看我老馬回了漣州能饒你?”
曹彬問道:“趙師弟,有沒有查出來到底是什麼毒?”
趙普搖頭。
曹彬皺起眉頭又問道:“這些天都有誰進過老爺子的那間書房?”
趙普很肯定地答道:“沒人,師父從前天一早進去就沒出來過,裡面的門窗也全都下了鎖,莫說是人,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曹夫人遲疑道:“彬哥,公公他不會是─”
後面的話儘管沒說出來,但曹彬已明白妻子的意思,斷然道:“不可能!這毫無道理,況且人若有此意,總該留下些遺言書信,豈會就這般撒手歸西?”
趙普眨眨眼睛明白過來,也附和道:“大師兄說的是,鄧師伯他們也都這麼說。師父定是受人暗算的。他老人家活得好好的,怎會突然想著去死?”
曹彬沉吟道:“趙師弟,我走後的這些日子,老爺子可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趙普耷拉著腦袋道:“師父成天不見人,我也不曉得他老人家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馬橫道:“這就是最大的不對勁!你啥時候見著師父整天不露臉的?”
趙普道:“可這情形過年時就有了,也不是一天、兩天。”
說到這裡,他像猛然記起什麼來似的叫道:“對了,大師兄你們走後的第二天,師父接到過一封書信。可信裡頭什麼也沒有,只畫了一幅古里古怪的圖形,像是道符印之類的東西。”
曹彬急忙道:“趙師弟,那封信呢?你帶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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