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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蝶淡淡道:“對不起,我沒有興趣。請你拿上金子,立即從我們的眼前消失。”
帕加甩動馬鞭耍起了無賴,道:“不行,除了牛羊和駿馬我一概不收。假如達瓦交不出來,那我只好動手拿人向王爺交差。”
他努了下嘴巴,跟在他身後的十來個人跳下坐騎,朝達瓦一家逼來。
老人將拉則緊緊護在懷裡喝道:“帕加,這麼做你不怕遭報應嗎?”
喇巴次仁從腰上拔出一柄寒光森森的牛耳短刀,橫在胸口叫道:“你們誰敢?”
雖然不明白他們在爭吵什麼,可從眾人的神情與動作裡,箏姐和小金都已不難猜到。
但既然容若蝶沒有發話,箏姐和小金也就沒有出手。
帕加高坐馬上,得意地大呼小叫道:“喂,姑娘,你要是改變主意跟我走,現在還來得及。”
容若蝶終於動了真怒,嬌喝道:“小金,把他們統統扔進湖裡,該用清水好好洗洗了,他們身上實在臭不可聞!”
小金抱著胳膊早等得不耐煩,聞言縱身一躍,攔到喇巴次仁祖孫跟前,朝帕加等人發出低低的嘶吼。
帕加長這麼大,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芑瑪海往西一百多里,見一隻小得不能再小的猴子,在地上齜牙咧嘴地衝他怒吼,不禁樂得笑彎了腰道:“這小東西有趣。給我抓住它,小心別弄傷了,我要帶回去玩幾天!”
四、五個隨從應聲而上,小金猛然化作一束疾點掠起,探手抓到衝在最前面那大漢的衣襟,“呼”地一聲風響,大漢從小金的頭頂飛了出去。
老半天才聽到“撲通”湖水濺響,顯然落點距離湖岸頗遠。
不過大漢不用抱怨小金的公平性,因為接二連三地,他的同夥全都被扔了過來。
而讓大漢罵娘不止的是,小金扔人實在太準,落點保持著高度的統一性,因此先落水的人,必須立刻從高空落水中清醒過來,更要拼命使出全部吃奶的力氣,划動四肢及時閃避,否則被隨後從天而降的同伴砸個正著,可無處申冤去。
最後留下來的一個人,帕加,氣急敗壞跳下馬衝到容若蝶身前,揚鞭威脅道:“停下來,快叫你的猴子停下來!”
容若蝶懶得看他一眼,說道:“你為何不自己上去勸它停下?”
帕加大怒,馬鞭一聲脆響朝著容若蝶的肩膀揮落。
不等箏姐出手教訓這個潑皮無賴,突然有束寒芒掠至,精準釘中帕加的右腕。
他“哎喲”大叫鬆開馬鞭,手撫傷口呼痛跳腳。
也難怪他沒一點忍痛毅力,飛影掠光針雖小,卻是金牛宮的魔寶,他只是普通無賴,如何能夠承受?
幸好出手之人並不欲拿其性命,否則此刻帕加連喊疼的資格都要被登出。
只聽頭頂有一個嬌柔憤怒的嗓音道:“敢欺負容姐姐,你就是欠揍!”
帕加還沒看清人影,視野裡火紅一團,“劈里啪啦”臉上又落下重重的七、八個耳光,打得他原地亂轉圈,金星閃爍。
那紅影收住身形,旁邊又飄落下一名錦衣少年。
似有默契地,少年將已轉到天昏地暗的帕加高高舉起,“呼”又是一聲,伴隨著帕加的尖聲大叫,這位今天倒足楣的王爺奴才,就此一路騰雲駕霧,全失去了起初的囂張氣焰。
容若蝶心中詫異這對少年男女是誰,問道:“這位姑娘,你認識我?”
紅衣少女怔了怔旋即醒悟過來,笑吟吟道:“容姐姐,我是青木宮花纖盈,和林熠林大哥是好朋友。還有鄧宣,他是金牛宮的宮主,也和林大哥很熟。”
箏姐疑惑道:“纖盈小姐,鄧宮主,兩位到西域,莫非是為我家小姐而來?”
花纖盈嬌笑道:“我在空幽谷聽玉茗姐姐說起,西域有一種神奇的花,碾碎服食後能永保青春不再衰老,所以就約了鄧宣一塊兒來找。咱們已在這附近轉了兩天,沒發現奇花,卻恰巧遇見了容姐姐。”
容若蝶含笑道:“盈姑娘說的是水母石蓮吧?我曾在典籍裡見過記載,確有駐顏奇效,但異常珍稀極難找到。你們語言不通,無法向當地牧民詢問線索,也難怪搜尋困難。”
花纖盈大喜道:“你知道水母石蓮,那真是太好了!”
她正想多問些如何搜尋水母石蓮的細節,忽然身旁的鄧宣一拉她的衣袖,朝西面的天際望去。
第七章 夢始山
倒黴的帕加雖然自幼生長在芑瑪海邊,可從未玩過轉暈頭後再高空跳水的遊戲。